“喂!喂!。”
望着溜得比兔子还快的四个男人,如果宁一凡能动,她一定会抓住那些不负责任的男人,把他们一个个地揍趴在地上,然而她现在连半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她眼珠子转动着,望着在高空盘旋的怪鸟,后背都急出了冷汗。
“呱!”怪鸟似乎看见了躺在木板上的宁一凡,巨大的羽翼扇动着,刺目的阳光中,张开羽翼突然俯冲下来,“呱!”风沙噼里啪啦地砸在宁一凡的身上,几乎将她淹没。
她赶紧闭上眼睛,以免尘土进入眼睛,但是下一瞬,一股锥心的疼痛突然从两边的肩胛骨传来,宁一凡睁开眼睛,只见那只怪鸟钢铁一样的爪子死死地扣进她的肉里,抓着她飞向天空。
“呜……”皮肉被硬生生撕裂,剧烈的疼痛令宁一凡几乎晕过去,又被折磨醒。
也不知道那怪鸟是不是通人性,听到她的痛呼,翅膀扇动得更加频繁:“呱呱呱。”好像在说:“再飞高一点,再飞快一点。”
“……”宁一凡苦笑,这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还能拿小鸡开玩笑,现在应该想想待会儿要怎么死吧。
晕死过去又痛醒,痛醒了又晕死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神思恍惚的宁一凡突然觉得身体在极速下坠,还没有反应过来,“砰!”的一声,她就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咳咳……”
遭受了二次伤害,感觉肩胛骨已经碎了的的宁一凡缓缓睁开眼睛,瞬间,一个已经长满青苔的骷髅头印入她的眼帘。
尽管在京城见过许多行刑的场面,宁一凡还是冷不丁地被吓到。她看着这个骷髅头,发现这个骷髅头上有长长的抓痕,有些地方甚至裂开,联想到那只怪鸟,宁一凡推断,这颗头的主人应该被怪鸟攻击过,而且是被那双铁爪抓碎头骨而死。
而且不止这个人,宁一凡捂着肩胛骨,忍着疼痛从地上撑起身体,望着四周或已经风华,或还新鲜的白骨,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有来无回了。
看这情况,再联想到那只怪鸟,宁一凡推断这些人应该是和自己一样,被那些奇怪的人下药迷晕之后抬到那个地方的,目的,就是给那个怪鸟做口粮,成了祭品一样的存在。
怪不得自己一看到那个老人就觉得恶心,也不知道她那双手将多少人送到这里来,白白葬送了生命。
宁一凡靠在长满青苔,滑溜溜的石壁上,抬头望着头顶的钟乳石,沦落在这里,她要怎么样才能逃离出去?难道只能和那些白骨一样,成为怪鸟的腹中食吗?
不!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局。
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的宁一凡摇摇晃晃地扶着石壁站起身体,她抹了抹额头上因疼痛逼出来的冷汗,迈开软绵绵的双腿,向能感觉到一丝微风的地方走去。
这个洞穴看起来已经存在了很多年,钟乳石林立,地上,石壁上长满了一些形状奇怪,颜色鲜艳的蘑菇和杂草。
宁一凡没有办法分辨这些东西到底有没有毒,所以,她干脆把头上的发带解下来,把裙摆下面扎紧。
好了,看着扎得死紧的裙摆,宁一凡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站在原地,捻起一缕肩上的头发。
肉眼可见地,这缕头发向左飘了飘,宁一凡望着右面狭窄的一条石缝,走了过去。
在现代,她就喜欢看一些纪录片,知道洞穴之中如果能感觉到风的流动,那就说明有出口。
现在她也不知道这个石缝后面有什么,是生路还是死路,能不能荣她通过,但是相比要她在这里等着怪鸟来,把她吃掉,宁一凡宁愿去找那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出口。
“咳咳。”喉咙口涌上一股腥甜,宁一凡吞了吞唾沫把血腥味压下去,走向那个石缝。
就在她打算慢慢塞过去的时候,突然,一股狂风从身后吹来,宁一凡回头一看,原来那只怪鸟发现她不见后找来了。脖子上的毛都炸了起来,两只翅膀愤怒地狂扇着。
它跟随着味道,没一会儿,就看到了正准备通过石缝的宁一凡,一拍翅膀,气势汹汹地朝这边扑来。
看着它兽性的,闪烁着食欲的眼睛,原本还顾忌着受伤的肩胛骨的宁一凡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到了脑后,迈入石缝。
瞬间,受伤的肩胛骨遭到挤压,宁一凡死死地咬着唇才没有让自己痛呼出声,她看了一眼已经扑到石缝边上的怪鸟一眼,继续往前走。
“呱呱呱!!!”
暴怒的怪鸟狂躁地望着自己已经到嘴的食物从自己下不了手的缝隙里钻进去,气得用爪子刨石壁,但是这石壁又不是豆腐做的,所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宁一凡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听着越来越模糊的怪鸟的声音,石缝中的宁一凡松了一口气,她转头望着漆黑一片的石壁的那一头,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那些侍卫怎么样了,他们虽然是宁无忌的属下,但从小得他亲手教养,早已成了他另类的亲人,自己被那些人捡到,成了怪鸟的食物,也不知他们……
罢了,罢了。
宁一凡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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