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何事?”姜如敏一边问,一边随手拿起方才看着的那本书。
曾远斌瞪大眼睛看着手持书本的姜如敏。他怎么觉得,现在的姜公子像变了个人似的呢?
以前的姜公子与他一般,一沾书本就打瞌睡,在书塾的时候,他们俩可没少被先生教训。
他以为姜公子只是拿起书本做做样子,闻风附雅,但是他见姜公子如此认真的模样,不由得更惊讶了。
“如敏兄,这书你能看得进去?”他不得不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出来。
“关先生说了,读书能解惑,增长见识。即便是习武之人,也是要多看一些书的,如若不然的话,那只能是有勇无谋的莽夫一个了。”姜如敏道。
“是是是,关先生说得极是,我们当然不能是有勇无谋的……”曾远斌下意识地附和着,下一刻,他的眼睛猛然瞪大了,“你说什么,关先生,你拜关先生为师了?”
要知道,关先生可是震远镖局,乃至整个苍州赫赫有名的人物之一。他虽为镖师总头,但一把银枪居然有百余斤,别人两人抬都抬不动呢,他却使得得心应手。还有他的那匹良驹,可是难得的千里好马,驮三个人飞驰起来如履平地般,神武得很。
世上传闻,这关先生一定是位大人物,因了一些原因,隐身镖局,指不定是沙场上杀伐果决的人物。
他们二人一直仰慕着关先生的名气,也曾登门拜访,欲让关先生收自己为徒,但是关先生不要说见他们了,就连门都不让他们进。这也是一直是他们心头的一个遗憾。
现在听得姜公子提到关先生,曾远斌马上不淡定了,而且,听姜公子的语气,难道他见到了关先生,关且,关先生有意收他为徒了?
曾远斌兴奋起来,一把扯住姜公子:“如敏兄,你快说说,你是如何见得到关先生的?还有,快告诉我,是不是关先生决定收你为徒了?”
姜如敏被问得一愣,不由得搔搔脑袋:“这个……我也不知道呀。”
其实,他能够见到关先生,这个事情他一直都以为是做梦呢,现在还晕乎乎的。
曾远斌以为他是故意隐瞒,不由怒了:“姜如敏,枉我待你如亲生兄弟般,你却这般敷衍于我!既然关先生看重的是你,又何具被我抢了先?更何况,我曾远斌是那样对不起兄弟的么!”
姜如敏忙道:“远斌兄说笑了,小弟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其实小弟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是十天的一个夜里,我偷偷跑出府去,本来想到夜市里买个肉棕解解馋的,有个小混混要打劫我,被我一顿拳脚打跑了,然后,我就看到关先生走过来,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徒弟……”
曾远斌自然是不信的。试想那位关大先生,可是位高人啊,在关大先生面前,你姜大公子算哪根草呢,凭什么要人家亲自来问你,要不要做他的徒弟,这也太托大了吧?
见好友依旧是一副不相信的神情,姜如敏只好赌誓道:“我所说的话全是真的,如若是假的,就诅我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一辈子娶不到媳妇,这个诅咒也算是毒的了。曾远斌这才相信过来:“你说,真的是关先生邀你成为他的弟子的?”
姜如敏点点头:“说实在的,我何德何能,竟能得到大名鼎鼎的关先生的垂青,说实在话,我到现在还晕哪,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曾远斌羡慕地望着自己的好友,怎么别人就这么好运气呢,还亲自过来相问愿不愿意成为他的徒弟,而自己呢,关先生连见都不肯见呢。
不过,曾远斌并非心胸狭隘之人,他是真心替自己的好友高兴,脸上也绽出真诚的笑容来:“如敏兄,你有幸成为关大先生的弟子,真是可喜可贺啊。”
姜如敏咧嘴笑了笑。
他想到什么,又道:“关大先生说了,男儿志在四方,不能拘在自家后院里。再说了,大丈夫就该成就一番大业……”
顿了一下,他又道:“关大先生又说了,习武之人应多读书,博览群书,切不可成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行军打仗,注重的还是方法谋略,而不能空有一身的蛮力……”
曾远斌听得一愣一愣的:“关大先生真的这么说的?还有,如敏兄,你决定投身军营么?”
说到底,他曾远斌也是一名热血汉子好不好?好男儿就该报效国家,他可是打小就立志要在军营里闯出一番事业的!
姜如敏认真地点了一下头。
以往的自己,养鸟斗蛐蛐捧戏/子,兼之残害妹妹,总之,不务正业的事情统统都做,就是没有想到过做一些正经的事情。被自己老爹拘在府里的这段日子里,他潜心研读那本奇书,对打仗布阵之法大感兴趣,兼之又在关大先生的指点下,思想开了窍,渐渐觉得自己过去真的是活得太不像个人样了。而心底,油然生出一种要把自己的满腔热血倾洒殆尽,也要干出一番事业的豪情壮志来。
曾远斌也激动了:“如敏兄,如果你真的决定要投身军营的话,那我陪你,我也去。”
姜如敏一拳击在曾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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