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鸢轻轻拽着缰绳,高大的白马慢慢走着,跟在马车旁,魏束夫妇两人也是个健谈的人,三人很快就聊到了一起。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傍晚。
魏束夫妇挥动,将马车赶到路旁,一路上都是稀疏的树林,古代的社会,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绿化好,环境好,空气好,环饼好了。
余清鸢看了看天际,刚刚傍晚,天空还亮着,这个时候就停车休息,似乎有点早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她也跟着一起,下马,找了处草多的地方让马去吃草,栓好了马,她回过神看着忙碌的夫妻二人,问:“天还早,为什么这个时候就要停车?”
“余姑娘有所不知,这个时候,才是走商路上最握的时候,尤其是出京城的这一段,最为握。”魏束在收拾行礼,徐荣来到她身边,和善的解释道。
“对,这个时候,劫匪最多。”魏束忙里偷闲,也接了一句。
“这是为何?”余清鸢不太理解,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是半夜的时候最多吗?
夜里人都睡了,天又黑,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必备良辰吉时啊!
徐荣想了想,然后说道:“这个时候,天色还亮,打劫的土匪能够看清楚,他们都是有备而来,很多时候,商队的人容易反应不过来,被他们得手。”
“而且这个时候,天马上就要黑了,他们一旦得手,就会立刻逃窜,等天色一黑,又人生地不熟,再想找到他们,就很难了。”
余清鸢恍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个道理。
她又看了眼天际,静下心仔细想想,好像确实很有道理。
这个时候,天色本就已经在慢慢转黑,那些土匪这个时候窜出来,抢完东西的时间,天色也差不多彻底黑了,到时候他们往犄角旮旯里一钻,这些外地的商人,怕是找也没有地方找。
到时候他们趁夜溜得飞快,只事那些商人欲哭无泪。
嗯,挺聪明的。
余清鸢心底赞叹一声,不是说忍痛那些劫匪的行为,纯粹为他们的智慧。
简单收拾好东西,三个人围成一个圈,坐在地上啃着干粮,余清鸢带的东西不多,她都是每到一个地方,就买一些干粮,所以钱倒是带了不少。
这也是前世的习惯,出门在外,吃的喝的可以不带,但是钱,一定要有。
有了钱,就有了天下。
就着水,啃完了干粮,余清鸢在马车旁找了处干净的地方,然后靠着大树,直接就睡了过去。
这一天的时间一直在赶路,她虽然表面上没表现出什么,但身体还是很累的。
齐戈就在身边,她这里有任何动静,他都能立刻出手,安全根本不成问题。
见到余清鸢这么毫无顾忌的就睡了过去,魏束夫妇二人对视一眼,皆是一笑。
真不知道该说她是太过信任他们,还是不把自己安全放在心上。
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身边也没有人,就这么靠在树干上睡觉,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你去照顾一下吧。”男人朝自己妻子看了一眼,徐荣微微点头,轻轻走到余清鸢身旁,然后在她旁边找了个地方,也靠了下来。
这姑娘独自一人骑着马,一天的时间也没见过休息,这么快就睡着了,看来也是累的不清。
这姿势睡着实在不舒服,不多久,余清鸢就干脆躺了下来,地面上草被茂盛,躺在上面倒也还算舒服。
魏束身为男人,自觉守在了马车旁,虽然车里没有很值钱的货物,他们也从来没遇见过劫匪,但这不是掉以轻心的理由。
他警惕的守在旁边,静静等待夜晚降临,等到夜里,握虽然也有,但多少会降下一些。
行脚商人每一个在野外的夜晚,都是在警惕中度过的,辛苦是辛苦了点,但能够养家糊口,倒也值得。
天色渐黑,余清鸢和徐荣一起睡去,魏束守着马车,守夜的时光是无聊的,他看着睡着的两人,托着下巴愣愣出神。
忽然,一阵父窣窣的声音想在耳边,魏束目光一扫,没有任何人影,想来可能是树林中的小动物在跑动。
他刚刚收回目光,稍微侧了侧身子看向不远处,的会有小动物打扰到余清鸢和自己妻子的休息,下一刻,一阵冷风从耳边掠过,一支羽箭从树林深处射来,擦着他的脖子,狠狠扎进了身后的马车车厢,箭羽还在不停颤动。
“有劫匪!”魏束反应奇快,大吼一声,徐荣没有余清鸢睡得那么沉,立即便醒了过来,先看了眼自己丈夫的方向,看到自己丈夫完好无所,这才松了口气。
“有本事出来!”
魏束脖子上还带着一道血痕,刚才如果不是歪了歪身子看了眼余清鸢和徐荣,这个时候恐怕脖子都已经被射穿了。
“出来!”徐荣也站了出来,身为行脚商人的妻子,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娇娇弱女。
余清鸢揉揉眼,慢慢站起身子,看了看四周,四个人影晃动,似乎是有劫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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