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凡终于还是言归正传了。
盛云帆听了,才慢慢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现在已经是我们门派中的废人了,反正在峨眉派中也是混吃等死的命,何不来里找一找乐子。”
宁一凡有种十分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成功地转型成为居委会大妈一样的角色了,只要是别人在情感上有纠纷的事情,找她准能好。
“你也太鲁莽了,当初峨眉山人创建这个帮派的时候,就想要让天下的男人都看一看,女人也不是弱鸡,你现在竟然找乐子找到了女人的头上?”
“弱鸡?弱鸡是什么?”
盛云帆竟然将重点放在了这个上面,也真是让宁一凡觉得有些无语。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竟然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违背了你们的教义。”
宁一凡振振有词。
其实在现在跟这个小男孩做心理辅导的时候,宁一凡的脑海中已经涌现出了许许多多的关系了。
这陶千莲的丈夫是周岳,周越是长明山主的大弟子,而明羽是他的小师妹,之前任沧澜被劫持的事情在宫里头闹得沸沸扬扬,恰逢他要去荆国,所以进一步了解这事情的计划也被搁置了。
这么说来,如果顺着盛云帆的这条线索往上走,自己就可以不动声色地接触到了任沧澜了。
无论如何,任沧澜都是守护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侍卫,心里头终究是有感情的。
“什么狗屁教义,现在整个峨眉派中,早就没有了我的地位了,马上就要进行新一轮的投票,还不是陶千莲毫无悬念?”
说着,盛云帆就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这怎么说,也是你们的族人定下来的规矩,你有什么好纠结的。”
宁一凡不明白。
“没什么,我只是听说,在和陶千莲同样的另一个弟子,已经云游四海多年,据说她的性格要有趣很多,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宗派一定要选择大方稳重的那一个。”
陶千莲的性子,宁一凡是知道的,她总是一丝不苟,什么事情都要追求到完美,追求到极致,这倒是和周岳很是相似。
要不然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呢。
“你这么公然说你们未来掌门人的不是,也不怕我去告密么,小师侄。”
说着,宁一凡眨巴着眼睛笑了,现在,她终于可以确认自己在盛云帆的面前是什么身份了。
盛云帆带着疑惑地看着宁一凡,许久才慢慢地缓过神来:“你就是我们峨眉派中被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一个?”
“大概你们都以为我放荡不羁,才会觉得我性格有趣吧。”
宁一凡说着,将面前的白开水一饮而尽。
“你说的当真?”
宁一凡看盛云帆这个样子,总觉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怎么样的莫逆之交呢,可是实际上,两个人前后见面也不过就是十分钟。
“这样吧,你带我去见你的大师叔,我们去和她当面求证,不就可以了么。”
说着,宁一凡就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指头搭在茶壶盖上,表情严肃。
“不要,我不去。”
盛云帆沉沉地说道。
“我这么和你说吧,现在你还算是有点价值的,所以峨眉派的人还能来找你,如果有一天被你的大师叔坐稳了位置,你就算是死在外面都没有人替你收尸。”
宁一凡说完之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知道这样说很不厚道,但是我是为了让你认清楚现实。”
盛云帆何尝不知道,其实他来这个地方,也不全因为对林梓然情有独钟,而是踏雪楼是整个京城中隐藏得最好的风月场地,只要是他保证接触不到任何人,就没有人会知道他的位置。
“行,就冲你这一句话,我可以带你回去,但是你要告诉我,那个老板娘是怎么评价你的。”
盛云帆决定演戏演到底。
“你问她做什么,其实你一点都不关心她,不是么。”
宁一凡便是这么问着,眼神中好像是会散发出让人害怕的光来一样,盛云帆愣住了一下,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是在拿着人老板娘做掩护呢,你看重的其实并不是这一个人,而是这个老板娘吧。”
宁一凡说着,缓缓地站起身来,她的衣服在相互摩挲的情况下,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来。
盛云帆无所辩驳,干脆就一点都不辩驳,只是笑着说道:“你不说就好。”
峨眉山原本只有四川境内才有一座,但是后来,随着峨眉派的发扬光大,各地的教徒都希望能够参拜峨眉老祖。
所以,在京都的景山上,是供奉着峨嵋观的。
宁一凡缓缓地跟在了盛云帆的身后,两个人在离开了踏雪楼之后,直接就奔向了那里。
“少爷请在这里稍事休息,我马上就找掌门来。”
到了峨嵋观中,就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样子的人走过来,跟他们交代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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