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明晃晃地袒护了,方怀泽确实是在明里暗里地刺激文和玉的,这几天的早朝,除了他这个主帅之外,其他的副帅都要陪同方怀泽一块阅读西部的战报。
宁一凡看在眼里,却不能说,直到今天,听外面的人说,皇上打算马上派文和玉到西北去扎营,才不能不站出来,澄清这件事情。
“怎么了,你觉得朕公报私仇?”
方怀泽直言不讳。
宁一凡的额头上已经是渗透出了细碎的汗珠来了,她的手指头缓缓地划过了衣裳,稍微沉默片刻。
“当然不是,只是微臣在想,这文将军不足为虑,可是他身后的文氏家族怎么办?”
方怀泽蹙起了眉头:“为朕出生入死,是文和玉义不容辞的责任,什么怎么办,难道说,朕就任由他文和玉霸占了江东一块和东北地盘,就不能让他为西北效力么。”
有檀香的味道慢慢地钻到了宁一凡的鼻子里头,她稍微地皱起了眉头,许久,才说道:“微臣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能揣测圣心,只是,文大将军没有意见,未必就说明西北军的战士们没有意见啊。”
宁一凡说着,眼角的余光缓缓地落在了方怀泽的身上。
“西北军?”
方怀泽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不错,这一次微臣去到西北地带,倒是听到了不少的传闻。”
宁一凡想着要怎么将这一段的措辞给完整地表述出来,微微地颔首。
“你说。”
“西北军的将士中,不少是东明的人,内部利益划分得厉害,如果皇上现在就想让文大将军赴前线,恐怕是会给双方带来麻烦。”
“你这是在帮他说话吧?”
方怀泽沉沉地问道。
“当然不是,微臣拿的是您的俸禄,做的是为国家效忠的事,这件事不论从是非利弊上来说,都要从长计议才是。”
方怀泽对宁一凡有一种难以说明的依赖感,即便是现在。
“这件事情,朕会从长计议的,你先去,容朕好好地想一想。”
“是,皇上。”
宁一凡说着,缓缓地退了出去。
“小姐,您今天都和皇上说了什么,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在宫门外,四儿已经候在那里了。
“问这么多做什么。”
宁一凡往前走,不动声色。
“刚才文大将军往我们府上发了请帖,说是今天晚上,要宴请您和宁丞相去。”
“是他发的,还是他妹妹发的。”
宁一凡皱起了眉头。
“这个奴婢就不得而知了,估计还得是文大将军发的,就文心原那个人,成什么气候。”
宁一凡笑道:“你不知道么,这文和玉可是个实实在在的妹控,文心原要做什么,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四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么,大小姐,这件事情我们去不去呢。”
“去啊,鸿门宴我也得去。”
晚间的时候,宁一凡就好生地打扮了一番,去了,宁无忌因为身体不舒服,再加上这样的事情本来就是小年轻之间的事情,他拎得清,也不愿意去。
所以,就让宁一凡只身前往。
“文大将军今天有如此雅兴,真是让我惊讶。”
跟文和玉和文心原打过招呼之后,宁一凡缓缓地坐下。
“怎么,宁老丞相没有来么。”
文心原笑着说道。
“叔父身子骨不太好,这种场合他一般不来。”
今天原本是文心原一定要用朋友的礼仪来招待宁一凡,文和玉执拗不过,就由着她去了。
“原来如此,其实今天,是我私心里想要宴请你的。”
宁一凡拿起筷子,小心地夹了一块肉,说道:“文将军素日里喜欢的都是一些刀枪棍棒的东西,今天这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么。”
“当然不是,之前我已经听我哥哥说了,这一段时间多亏了你在明里暗里地照顾他,之前是我误会了。”
文心原说着,缓缓地端起了酒杯,说道:“那么,我自罚一杯。”
宁一凡冷冷地看着文心原,稍微地将眼角的余光落在文和玉的身上,缓缓笑道:“我看文大将军倒是什么话都没有说,真是难为文将军了。”
文和玉笑道:“家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并无区别。”
“原来是这个意思,其实这一路上,也多亏了有文大将军的帮助,要不然,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无论如何都不难逃一死。”
“说到这个,我倒是觉得奇怪,你说宁老丞相膝下儿女双全,为什么偏偏就培养出来了您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了呢。”
宁一凡暂时还不知道文心原这话说出来是什么意思,就微微地皱着眉头,笑道:“人各有志,我从前就不喜欢习武,自然,老师就不会让我牵扯其中,和文将军不同,老师对我是因材施教。”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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