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伯有些急了:“这怎么能说没有关系呢?老爷子,我就这么说了吧,如果太子没有心上人的话,指不定这未来的太子妃,就是我们芸丫头了。”
何老爷子不以为然:“怎么可能呢?”
路伯不明白:“为什么呢?”
何老爷子冷哼一声:“那芸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不上道,做不成太子妃的。”
路伯愕然地看着何老爷子:“老爷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何老爷子摇摇头:“别听大房那头胡说,她生出来的女儿,究竟什么秉性,她能不知道么?”
路伯虽然不太明白何老爷子话里的意思,不过何老爷子可曾经是太子太傅的人,以前常在宫里行走,这宫中的规矩,甚至是宫里的一些秘事,他还是知道的。何老爷子的眼光独到,既然他说芸姐儿不可能成为太子妃的人选,那么,这太子妃多半与芸姐儿无缘。
路伯点头道:“或许老爷子您说的是对的。正因为这样,大房那边才着急啊。你想啊,这些年来,为把芸姐儿培养成苍州第一才女兼第一淑女,咱府上花了多少银子?芸姐儿又吃了多少苦,等了多久?如今这太子突然不选妃了,这不是让芸姐儿难堪吗?如今芸姐儿虽然是苍州才女,可等了这么些年,年纪也大了,如今再要议亲,要寻个合适的人家,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何老爷子道:“我怎么听说大房那边要跟谢家结亲啊,想必大房媳妇已经相中了谢家的公子了,不知道是谢家的哪位公子啊?”
别看何老爷子年纪大了,连门都极少出去,但是这并不代表这不出门就不知道外头的消息。特别是在苍州有头有脸的谢家,何老爷子还是略知一二的。
何况谢家还有一个极有可能是当次恩科的状元人选呢。
所以,何老爷子对于谢家,便多了几分留意。
路伯又咳了一下,有些为难地看着何老爷子。大房闹的这个乌龙他自然是知道的,大房那边提出这个事情之后,又去打听,又再改了主意。这个事情对于何府来说,就是莫名其妙摆的一个大乌龙,太丢何府的面子了,所以大夫人那边,可是严令府里的人说出去的,当然,也包括瞒着何老爷子。
如今何老爷子问起,路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何老爷子虽然年事已高,但耳聪目明,只一眼,就看出路伯的不对劲:“怎么,不好说?”
路伯当然明白,这何老爷子是何等人物,以前可是太子太傅,宫里都玩得转,不要说这区区的何府了,总而言之,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何老爷子的眼睛。
路伯没了办法,只好说道:“其实也不是太大的事情,就是大房那边相中了谢家的那个庶子。老爷子你也知道,现在芸丫头年纪拖到现在,有些大了,大房那边能不急么?可是,再急也没有用,对吧,总不可能街上拉上一个,弄个拉郎配吧?最快最便捷的方法,就是在自家书院里找。”
何老爷子点了点头:“大房这个想法也是有道理的,自家书院的学子,知根知底的,而且对于各位学子的学识才华也是知道的,谁最有可能中状元中进士什么的,书院里的先生最清楚了,而且,这些未来栋梁之材,也是各大书院的热门人物,一打听便知。”
路伯忙不迭地点头:“何老爷子说得极是,大房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大夫人马上就差人到香山书院打听,这一打听,就真的打听出一个人来了。”
“谁?”何老爷子马上就猜到了,“不会是那个庶子吧?”
路伯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也难怪,那个庶子天资聪慧,十年难遇,不出名都难啊。
他于是道:“就是谢家的那个庶子,也就是跟姜家那丫头订下娃娃亲的那位。”
何老爷子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的杯子都惊跳起来:“荒唐,真是太荒唐了!人家都订了亲了,难不成我们还要抢亲不成?我们何府几时堕落成要靠抢人家的夫郎为婿的地步了?”
路伯见何老爷子真的生气了,忙道:“老爷子千万别生气,莫气坏了身子。大房那边啊,就是心急了些,才弄出这么个大乌龙出来。不过后来打听清楚了,人家可是打小就订了亲的,也就算了。”
“算了?”何老爷子余怒未消,“说算了就算了,说得真是轻巧。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做了,迟早要传出去的,你说,这让我们何府的脸该往哪里搁啊?”
路伯也没办法:“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当然是封锁消息是最可行的。”
何老爷子冷哼一声,他知道大房媳妇,别的本事没有,这封锁消息的本事倒是杠杠的,毕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这后宅的勾心斗角学了不少,而且还运用到何府里来了。
何老爷子摆摆手:“算了,这些个丢人现眼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你还是说说,姜家那小丫头过来找我,所谓何事呢?”
路伯想了想,方道:“老爷子,我之前在院子门口处碰到那姑娘,手里拿着张请柬,想必是姜老太太写过来的,为表诚意,姜家那小丫头亲自送过来。”
“请柬?”何老爷子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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