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逝世鬼毛永生在人间很少洗澡,一直是个“臭男人”,到了阴间,也不大在意诸方面的小节,但有了剪刀鬼这个女朋友,他再不愿做“臭男鬼”了。
爱情是轻易转变人的,不是让人变得更坏,就会让人变得更优良,这对于鬼也不例外。
穷逝世鬼不想让自己的臭气,熏坏了相依不易的剪刀鬼,于是决心天天有空就到山谷的溪流中洗个澡。
话别剪刀鬼后,穷逝世鬼飘落到瀑流下的水潭边,刚脱了衣服,把身子浸进清凌凌的泉水中,刚搓了三把汗垢,就听到近旁的山石上传来了一个美女的娇笑声。
穷逝世鬼吃了一惊,急忙把全部身子缩进水中,只剩一个脑袋后,向笑声传来的处所看了过往。
没见过大世面的处男鬼,一向是这样羞羞答答的,对外界分外敬畏,对自己也特别珍爱。
在尽壁上平平凸出的石板上,站着一个高大挺秀的年轻女鬼,上身穿得很少,简直是只披了一块半透明的纱巾,下身只穿一笼不到一尺长的短裙子,裙子上满是鲜艳夺目标石榴花,红如霞,红如火,红如血。
那么迷人的躯体,穷逝世鬼可从不曾看见过,一看之下竟有些痴迷了,竟忘了移开眼力,也忘了说话。
“我好看吗?”女鬼笑盈盈开口了,声音悦耳动人,像黄莺在唱歌。
“好看。”穷逝世鬼不由自主地答复,并舔了舔嘴唇——秀色可餐,本来如此。
真的好看,为什么要否定?穷逝世鬼毛永生不想溜须拍马,只想坚守自己未曾灭迹的诚实。
“你独自在这安静的山谷里洗澡,不寂寞吗?”女鬼两手牵着自己鲜艳的罗裙,轻轻鼓动,像蝴蝶在翩翩飞舞。
“寂寞?我一点也不寂寞。”穷逝世鬼有些苏醒了,叫嚷起来,“你快走开吧,我已是名花有主的了,你这样偷看我洗澡,我女朋友知道了,会跟你翻脸的,也会揪我的耳朵。自重者,必定要懂得避嫌,你妈没教过你吗?哎呀,这时代,可歌可泣的母爱越来越少了!”
“你不说出往,谁会知道?”女鬼不怀好意地笑着,“百分之九十九的男鬼,都盼看有女鬼偷看他们洗澡,你却这样畏惧,真是个胆小鬼。你不会是假装正派人物吗?说实话,伪君子我见得多了,你已不是第一过了!”
“看你年纪不大,脸皮倒很厚的。”穷逝世鬼装出一副凶狠的无赖状,叫吼起来,“你再不走,我要跳出水面了,吓不逝世你,也会把你拖到水里来的。我的某些器官,会把你魂都吓丢的!”
“你吓我?”女鬼眉开眼笑了,“有人拿政治吓人,有人拿权势吓人,有人拿金钱吓人,你竟要拿光屁股吓人?哎呀,我好畏惧!你快跳出水面,把我吓昏吧,把我拉下水吧!听说大作家都吹牛不打草稿,你倒很有当作家的天分啊!”
“你还见多识广?”阴间有这样的女鬼,不斯而遇,穷逝世鬼自己反而先畏惧了,身不由己,又向水下缩了缩身子,仿佛自己越谦虚,危险就会往得越远。
“你知道我不怕你的,就不要再说大话吓我啦!”女鬼一说话就带笑,妩媚至极,“我的罗裙好看吗?”
穷逝世鬼既感到胆怯,又感到愉悦,无奈地回说:“好看!但你快走吧,你男朋友知道你这样马马虎虎同男鬼们聊天,肆无忌惮,会赌气的,说不定会骂你,打你,拂袖而往。一个自尊自重的女人,才配享有男友诚挚的爱,而一个恬不知耻的女人,不管外表多么鲜明,很快就会让男友厌烦——好品牌是自己打造的:你可以做珍珠,也可以做狗屎。”
“放眼四看,已经没有任何人,任何鬼,可以这样看待我啦!”女鬼惨然一笑,又露出了挑逗顽皮的笑脸,“多谢你夸赞我的罗裙!多谢你像一个已没有本钱干坏事的老头那样教导我!实在,罗裙里面,有更好看的天空,有你不认识的花花草草!你要不要看看?”
说着,竟作势要脱下罗裙了。
“不要!”穷逝世鬼心惊肉跳,急忙用手捂住眼睛,但很快离开了手指,从指缝里往外看,“你千万不要那样啊,我很畏惧的!我这鬼自小就畏惧女鬼的身材,只要一见到女鬼的身材,就会头昏眼花,四肢发软,分不清白进夜夜。”
“这么夸张?让你畏惧,就是我要的效果!”女鬼嫣然一笑,稍纵即逝间已脱下罗裙,向穷逝世鬼摔了下来。
那或许是一瞬间,或许连一瞬间也没有,穷逝世鬼睁大眼睛想看盘点什么,但什么都没看清。
那鲜艳的罗裙,已从天而降,像一个口袋,把穷逝世鬼的脑袋严严实实包裹了起来,无论双手怎样的撕扯,都撕不烂,也扯不下来,眼睛里只有红彤彤的一片了。
穷逝世鬼感到就要窒息了,但偏偏没有窒息,竟很快闻到了一股花香味,竟稀里糊涂心醉神迷起来。
与此同时,一只手揪住穷逝世鬼头顶的头发,让他**拔地而起,然后带着他在虚空飘飞了起来。
“你这女鬼,要带我到何处往?你要逼我做你的丈夫吗?”穷逝世鬼连声抗议起来,“强扭的瓜不甜,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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