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逝世鬼毛永生连连受挫,心中自卑之草又潜滋暗长起来,隐了身形,无精打采地看着棚顶的狗,心潮起伏不平。
我算什么呢?蓝本就是一个无能之辈,蓝本就是一个失败者,蓝本就是一个穷光蛋,蓝本就是一个老王老五骗子……做人失败,做鬼仍然失败。
自卑心的促使下,穷逝世鬼所想所思,尽是自己的昏暗面和不足之处,精力也就随着颓唐,自然而然地缩紧了脖颈。
算了算了,这些牲口已被高人把持,一个平平常凡的小鬼,能把他们怎样?
三百万,轻易能得到三百万冥币?别异想天开了。
平平常凡?我是平平常凡的小鬼吗?
三百万冥币算什么,我的存折上不是已有四百万了吗?
穷逝世鬼心头不服气起来了。
平平常凡,敢在森罗殿上给阎王老爷充老子吗?
平平常凡,能给抽肠鬼孟浩冬苦头吃吗?能把那么一连串的恶鬼打得大败而逃吗?
不,老子不是失败者!
不,前世的失败,代表不了今生的经历!
老子这只是一时受挫,不是一败涂地,终会大功告成的。
穷逝世鬼给自己一鼓劲,又显得赌气勃勃了。
一些牛,一些马,一些狗,加起来不也就是一群牲口而已,难道还要向他们屈服不成。
所以受挫,不过是方法不当而已。
刚才已弄走了两条狗狗,必定能够把他们全部弄走的。
穷逝世鬼毛永生拍拍胸膛,认真沉思起新的对付方法来。
这些瘟狗不怕狮子不怕老虎,那么,它们爱好什么?人和鬼都有着毛病,一些圆毛牲口,难道会十全十美,毫无漏洞?
哼,狼行万里改不了吃羊,狗行千里改不了吃屎——别看那些狗一条条英俊潇洒,一狗人才,它们的至爱,也不过尔尔,低级着呢。
弄屎太恶心,有损本帅哥的个鬼形象,就来电纯文学吧——把屎换成肉好了。
穷逝世鬼心头窃喜,抓起一块木片迎风连晃三下,木块顿时变成了新鲜可人、不肥不瘦的五花肉,看得他自个儿也吞了一口唾沫。
“小狗狗们,我请你们吃五花肉啦,不用客气,尽管狼吞虎咽好了!”
穷逝世鬼捡一根木条挑着,保持着两丈远的间隔,在棚顶各大狗帅哥狗美女的眼前晃动了起来。
“来吧,快来抢吧!肉可未几,谁先抢到,谁就可以大饱口福了!”
穷逝世鬼口里叽咕着,心里美滋滋地打算着。
只要群狗一哄而上,忘记自己出身在驰名中外的礼节之邦,必定有好戏看,十之**回从棚顶翻倒下往,而十之七八,肚腹隐秘处贴着的咒符,就会弄掉——贴在毛皮上的咒符,可不会贴得有多坚固。
穷逝世鬼自己一边馋涎欲滴地晃来晃往,一边招呼群狗,群狗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除了居高临下紧盯着工棚的门,对一切都不理不睬。
狗虽贪吃,但中了咒符受了操控,变得有些狗不像狗了。
“牲口!不通人性的牲口!”
穷逝世鬼气得七窍生烟,随手扔了“五花肉”,瞪着由“五花肉”变回的木片,恨恨地搔起了自己的鬓发。
“狗不中计,那些牛未必不中计,不妨先往对付好对付的那些纯家伙!”
牛爱什么?马爱什么?
大牛大马,在这秋光渐行渐远的时节,对于青青嫩草,必定会念念不忘,一往情深的。
穷逝世鬼弯腰抓了两把枯焦的野草,连晃三下,也就变成了青青绿草。
“来吃青草吧!未几未几,多乎哉,未几也!再不争抢,就要懊悔莫及了!”
穷逝世鬼如法炮制,隐了身形,捏着“青草”在大牛大马看得明确又感到吃得到的领域内,不紧不慢地摇摆了起来。
只要牛马争抢,就可以把它们引离工地,就可以让她们多逗一些圈,多多少少就能抖落一些咒符。
主意不错,但工棚里的那些工人,一个个对着悠来晃往的青草惊异万分,那些大牛大马,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非但没有穷逝世鬼想象的那样拥上往争抢,连身子也没有转动一下。
“唉,不可救药,不可思议,牲口就是牲口!”
穷逝世鬼废然叹息,又使劲抓脑袋,扔掉了的“青草”,瞬间变成黄草四下飘落,工人们在门缝或壁缝里见了,又是一种困惑不解。
食色性也,人爱好,鬼爱好,就不信这些牲口不爱好。
在人世的时候,穷逝世鬼可是学过历史的,五千年的历史长河里,“美人计”早已被用滥,但历史并没有给多少人留下深进的记忆,这计一用,总会收到吹糠见米的奇效。
人类会用“美人计”,冥界会用“美鬼计”,看待这些圆毛牲口,干嘛不能用“美牛计”、“美马计”和“美狗计”?
穷逝世鬼想通道理,如同拨云见日,能一份心悦就不用说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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