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逝世鬼毛永生在岩穴里,已把外面的鬼话听了个清明确楚,连连摇头,暗自叹气:“这些女鬼都很不简略,一个个都诡计百出,心机重重,还是剪刀鬼梅异香可爱多了。我再听听吧,未几懂得一下女鬼,早晚被她们卖了,还会帮着数钱,还会感谢她们帮着找了一个好岳父好岳母。”
蒸笼鬼曹金竹静了静,笑靥如花地说:“剪刀鬼妹妹,你那份真,我越看越感到可爱,毛永生那宝贝帅哥,我固然已捷足先登,美好过往,但也可以同你分享的。至于那三个老货,歪瓜裂枣,就不要痴心妄想了。你让在一旁吧,等我把那三个老货打得屁滚尿流,连连磕头,直叫‘姑奶奶饶命’之后,再带你往细细品尝爱情的滋味吧!”
“不要脸的贱货,就算你真得尝到了甜头,我也要把那鬼胎打出来。”膨胀鬼康秀媚怒不可遏,张开双臂扑向蒸笼鬼,决意要把蒸笼鬼掼碎在石壁上,以泄心头的嫉恨。
其他的女鬼胡吹,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足为训,但蒸笼鬼说占领了某个男鬼,十之**会是真的,由于蒸笼鬼拥有的女鬼资本,实在惊世骇俗。
与此同时,一向以自己的年轻美貌自满的拔舌鬼马梦瑶和吊逝世鬼沙吉姗,也双双出手了,三丈长舌和三丈白练,都猛蛇出洞般飞向了蒸笼鬼。
任何女人,任何女鬼,被任何人任何鬼口口声声称作“老货”,要是还不拼命,那就意味着真的是“老货”了。
而这三个女鬼,可都有着年轻的心态,丝尽不感到自己已经老了,而且被人称作“老货”,也深觉是一种奇耻大辱。
所以,举动起来,也就如狼似虎,尽不心慈手软了。
蒸笼鬼曹金竹,对此毫无惧色,简直是形若无事,等膨胀鬼张开双臂,就要抱住自己腰身的刹那,瞬间脱下罗裙,扬手抛了出往。
罗裙飞到空中,一变为二,分辨飞向拔舌鬼和吊逝世鬼,把两颗脑袋严严实实包裹了起来。
吊逝世鬼的白练软踏踏掉到了地上,拔舌鬼的舌头倏然收回,再也吐不出来了,两个女鬼嗷嗷怪叫,竭力抓扯头上的罗裙,却抓扯不下来,双目不能视物,像无头的苍蝇团团打起转来。
与此同时,膨胀鬼已抱住蒸笼鬼的腰肢,没使出一份气力,却杀猪一般惨叫了起来。
她抱住的,不是蒸笼鬼柔腻的腰肢,而是一个炽气腾腾的大蒸笼,想要撒手,却被蒸笼粘住了,根本不能撒手了。
蒸笼鬼站在蒸笼中间,竭力忍住疼痛,面带一种邪恶的笑脸,任由蒸笼飞速转动,任由膨胀鬼肥大的身躯随着转动。
剪刀鬼梅异香大吃一惊,刚要使出“意念剪”往对付蒸笼鬼,抽肠鬼已飘然落到了前面,大声说:“我来对付蒸笼鬼,你往找毛兄弟。”
蒸笼鬼大笑着说:“尽管放马过来试试,不到一秒钟,我还你一副香喷喷的熟肠子。”
这可不是玩笑,地狱蒸汽,非同凡响。
抽肠鬼迟疑了,肠子在空中舞动,却迟迟不敢抽向蒸笼鬼。
“放开我的朋友。”剪刀鬼震惊之后苏醒过往,两指张开作剪刀状,集中意念扑向了蒸笼鬼。
“你不听话,让你也领教一下我的索命罗裙。”蒸笼鬼一扬手,一条大红罗裙鼓荡着飞向两剪刀鬼。
剪刀鬼一扬“意念剪”,夹住了索命罗裙,但不能剪树木那样一分为二,一时僵持住了,罗裙落不下来,意念剪也不能抽空对付蒸笼鬼了。
穷逝世鬼慢悠悠走了出来,看看膨胀鬼那难受的样子,撮口筹备吹灭蒸汽,但蓦然想到膨胀鬼曾经给他受过的罪,又暂时忍住了,大声说:“曹金竹,你的罗裙似乎很多,但也不能糟践啊——再不收回往,还要用它欺负我的女朋友,你很快就要懊悔啦!”
“你还没拿到你的牛仔服,也就没有拿到你的宝贝兵器,对我还没什么要挟的。你似乎要添乱,就让你也再钻钻我的罗裙吧!”蒸笼鬼的罗裙真多,话一说完,又一条罗裙飞向了穷逝世鬼。
“我不会再做你的裙中之鬼啦!”穷逝世鬼一招“恶鬼撒沙”,左手的白硝飞向了极速飞来的艳艳红裙。
刹那,红裙接触到白硝,“呼”地燃起,化为百十块焦片四下飘落了。
这一变故,防不胜防。
蒸笼鬼脸色大变,惊奇得微微张开了口。
“再不收回,你就要裙毁人亡啦——撒向你的脸,你就要做疤面女鬼啦!”穷逝世鬼又摆出了一个奇怪的撒掷姿势。
“慢,我听你的!”蒸笼鬼大惊失色,口里说着软化,往虚空一招手,与意念剪反抗的罗裙和拔舌鬼、吊逝世鬼反抗的罗裙,倏然飞回手中,一晃就不见了。
穷逝世鬼对着怔怔出神的剪刀鬼点头笑笑,撮口对着旋转不停的蒸笼使劲吹了一口吻。
蒸汽消散了,蒸笼消散了,蒸笼鬼频频含笑站在那里,又早已穿好了大红罗裙。
膨胀鬼不再旋转,停了下来,那双引认为豪的玉手和那张肥大的脸,全蒸熟了,阴森森的,疼得蹦蹦跳跳,嚎叫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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