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那个浪汉,当年我还年少,心境却已经苍老,我躺在人行道上,我在想,若这个世界还有一点人味,我就活下来,然后我上了你。”白景天淡淡道,那段生不如死的过往,是他极力隐藏的,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在她面前揭开自己的伤疤。
莫言晴一震,没想到当时的他会带着那样的心境,若是自己没有给他十美元,那他……她不敢想下去,伸手牢牢地攥住他,白景天垂眸看她,正好对上她后怕的目光。
“不用担心我,我现在没事了,我庆幸上了你。”他又陷入回忆中,“后来我回了市,没想到会在柯家的婚礼上再见到你,你的绝决与从容让我敬佩,你的洒脱让我震撼,也许我该感谢柯以默没有珍惜你,才让我有了机会靠近你。”
原来竟是这样,莫言晴恍惚间想起了洛琳曾跟她说过的话,她说白景天心里藏着一个女人,藏了十年,莫非……“洛琳曾跟我说过,你心中藏了一个女人,她……”
“是你。”知道她想问什么,他大方的承认,不再扭捏。
真的是她?莫言晴震撼极了,在他真诚的目光下,她心中的猜疑一点点融化,十年前他就已经认识了她,他接近她,也完全是为了全十年的感,所以与她爸没有关系,是莫矜在挑拔离间。
对,一定是这样的,莫矜过得不幸福,所以也要她不幸福。
她撞进他怀里,一颗心跳得奇快,她仰起头看着白景天,眼中泪光点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猜疑你,以后我一定会相信你,绝不再怀疑你了。
白景天捧着她的脸,吻住她的眼睛,心底略微吁了口气,“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永远也别跟我说这三个字,我们是夫妻对吗?所以永远别说这么见外的字眼。”
“嗯。”她重重一点头,心底的疑虑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想到自己当年的举手之劳,会换来这么好一个老公,细想起来,他们的故事还真狗血。
白景天将她搂进怀里,他真希望时间停留在这刻,那么他们就一定会永远幸福下去。
……
英欢被白少棠带走后,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身旁躺着一个背对着她,而且的男人,她惊得呼吸一顿,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她想翻身下,却陡然发现自己也是的。
“啊。”纵使她再镇定,也被眼前这景象给吓得魂飞魄散,一声尖叫再也止不住冲喉而出。她的尖叫声惊扰了躺在一旁的男人,那个男人回过头来,脸是一张斯文的脸,干净的眉眼,干净的面孔,瞳中神却多了抹不耐烦。
“叫什么叫?你又不是没跟我睡过,我还记得你的滋味,真是销魂。”男人看着因自己起身,薄被滑落在她腰侧,上身的尽泄,无端端地起他的。
“白少棠?你不是毁容了吗?”英欢立即捞起薄被掩住自己的上身,想要离他远点,奈何移动不便,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你是说疤,那是我下属,我怎么可能会笨到自己去犯险,欢儿,我已经不是二十年前那个愚蠢的白少棠了,这招狸猫换太子的计策如何,恐怕你儿子都不知道我的真实面目。”白少棠站起来,也不管自己全身暴露在她面前,自在的上裤子。
&l;/&g;&l; ='-:r'&g;&l;r&g;r_('r1');&l;/r&g;&l;/&g;&l;&g;
“你这话是什么意?”英欢垂眸,不敢看他。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白少棠返身走回边,伸出修长的指挑起英欢的下巴,迫她迎视他仇恨的目光,“你儿子不是想找莫镇南报仇吗?我就撒下一个饵,没想到他真上当了,现在满世界地找你跟疤,不过他不可能找得到你。”
英欢迎视着他凌厉的目光,大脑一阵僵直,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是白少棠,他的眉眼她再悉不过,岁月对他真是厚待,除了眼角多了点鱼尾纹,年近五十的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而他身后,这间屋子里的装饰却是极尽奢华,红木的家具,璀璨的吊灯,优雅的装簧,无一不在说明他的品味,哪里能跟下午时那个糟老头子相提并论。
英欢打量他时,白少棠也在打量着英欢,这个心狗肺的女人,除了两条没有了,其他的都还是如以往一样,四十多岁的她,皮肤保养得极好,眼角竟连一点鱼尾纹都看不到,她的皮肤光泽莹润,只有鼻翼两侧有点斑,看起来年轻得很。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掩藏在里面的怎么会是那么恶毒的心,他真想将她的心刨出来看看到底是黑是白。
“你放我回去。”英欢不再躲b他的目光,当年是他失约在先,如何能怪到她头上。
“放了你?”白少棠俊逸的脸上多了抹嘲讽,“放你回去跟白震云双栖又飞,欢儿,你知道这么多年,我想做的事是什么?我就是想将你囚在我身边,让你好好偿还你欠我的债。”
“你放我回去,他们若找不到我,会着急的。”英欢不去理会他脸上的恨意,只想快点回去,她被疤脸击昏前看到莫言晴口吐鲜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