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甜甜号啕大哭,哭了一会儿,才好不容易止住,只是一直抽咽着,她看向跪在一旁的白景天,眼中浮现一抹怨毒之,“爹地,都是哥哥的老婆害了妈妈,那个歹人是冲那女人来的,结果她将妈妈推去当了替死鬼,爹地,你一定不要放过那女人。”
“甜甜,不许胡说。”白景天的眉头纠在一起,英欢的死,莫言晴比任何人都要难过,他不准白甜甜诋毁她。
“爹地,你看你看,哥哥已经完全被那狐媚女人了,他连妈妈的死都不顾忌了,还要护着那个贱女人。”白甜甜大声叫道,她讨厌莫言晴,讨厌她得到哥哥的关心,讨厌她即使犯了这么大的错,哥哥依然护着她。
白震云听着两兄妹吵架,头顿时大了,他听英欢说过莫言晴的事,两夫妻之间,她对他并没有隐瞒,隐约提起莫言晴是莫镇南的女儿,亦是她的女儿,白震云听说自己的儿子娶了英欢的女儿,他只觉得造化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总让生活充满这么多巧合,他并不介意莫言晴的身世,只要她能让他唯一的儿子幸福,他什么都不计较。
可是此时听白甜甜说起英欢是莫言晴害的,他的神不由得一拧,“甜甜,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爹地说清楚。”他一直不是个偏听偏信的人,此刻却也想听听白甜甜的话。
于是白甜甜声并茂的将那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又将莫言晴曾经失踪受伤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当我赶到时,只来得及看到那个歹人抓走妈妈,那个贱女人还在一旁大笑,说英欢你终于得到报应了,让你不答应我跟白景天在一起,我就要让你死。”
“甜甜,你胡诌也要有个度,不要一再挑z我的容忍底线。”白景天亲耳听到白甜甜诬陷莫言晴,再也容忍不了她的胡言乱语,站起来厉声道。
白甜甜是害怕她哥哥的,见他冷沉了脸,隐隐有发怒的前兆,不敢再乱说,她缩在白震云怀里,委委屈屈地哭起来,“爹地,你看嘛,哥哥就是这样护着她,才会让她害了妈妈。”
白震云将她搂坐到沙发上,他目光冷冷地瞅着刘妈,“刘妈,上去将莫言晴叫下来,我要听听她怎么说。”
“不用了。”楼梯口传来一道略微沙哑的声音,众人回头看去,只见莫言晴穿着一件白羊毛大衣倚在扶手上,脸上苍白如纸,目光却炯炯有神,她盯着他们,缓步走过来,“小姑子,说话要有事实根据,不要信口雌黄,妈妈的死,我比任何人都难过,但是我不容许人这样诋毁我。”
莫言晴不是受气小媳,更不会因为难过就任人欺负到她头上,她冷漠的神让白甜甜脖子一缩,躲回白震云怀里,她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但是她确实没有抓到她任何把柄,当天之事,除了白景天在场外,还有魅影,白震云若是想查,自然也能查得一清二楚,到时候她的谎言就不攻自破。
白震云站起来盯着莫言晴,目光中隐隐含着赞许,能让r死心踏地的女人,自然不会是一般的泛泛之辈,他从她目光中的光明磊落中看到了事实真相,他相信她不会做出伤害英欢的事。
“你就是言晴?你妈妈常常向我提起来,早就想来见你一面,没想到我们竟会在这种况下见面。”白震云的语调温和,竟是不愠不怒。
白甜甜闻言,不满地噘起嘴,她并没有听清楚白震云话中的深意,只是一脸敌意地盯着莫言晴,“爹地,你跟她气什么,快将她赶出去,我不想看到她。”
“她是你嫂子,除了你哥,没人能赶她出去。”白震云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白甜甜,不怒自威,白甜甜怯怯地垂下头去,不满地嘟嚷一句,闷闷地坐回沙发里。
莫言晴走过来,勉强向白震云展了一抹笑容,笑意还没有扯开,已经僵在唇角,“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她,令您伤心了。”上午得知英欢的死讯,她一直难以面对事实,现在看到白震云灰败的脸,她知道她必须打起神来,因为还有一个比他们更伤心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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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震云的难过一直藏在心底,此时被莫言晴一语道破,他的神瞬间悲痛起来,叹息一声,道:“谁也不愿意事发展成这样,你是个好孩子,不要自责。”
莫言晴隐忍许久的泪水就那样砸落下来,她宁愿白震云骂她责怪她,也好过现在这样宽容的对她,白景天连忙走过去,将她拥进怀里,安道:“言晴,别难过,当心伤着孩子。”
白甜甜听他提起孩子,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平坦的腹部,讶声道:“你怀孕了?”
“对,妈妈出事那天知道的,这些天,她承受了许多,甜甜,她是你嫂子,亦是你……”白景天顿了顿,没有再刺激她,“对她好点吧,算哥哥求你。”
一直都高昂着头颅倨傲地俯视着众人的白景天,第一次用祈求的语气对她说话,白甜甜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她看看莫言晴,又看看白震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跳起来向楼上冲去,“我不管了,反正你们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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