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来到汪行藏身之地,却没有见到汪行,他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上,充满恐慌。他对那颗药丸是有信心的,那是下山时师傅给他的疗伤圣药。据师傅说此药珍贵无比,他用二十年时间仅炼制七颗,是疗伤、增功圣品。
上官宏曾经服过一颗,下山时师傅又赠给他两颗,他一直珍藏着,舍不得服用。这次见汪行身负重伤,又身处险境,也是他对汪行的偏爱,这才给他服了一颗。
他知道汪行服后,势必昏睡,不可能自己离开;而且他亲见两个黑衣人离开时,并没有带着人。这么短时间,如果徒弟被害也会留下尸体。他趴在地上,借着月光查看脚印,果然在汪行趴伏之地附近找到两处。
这个脚印与自己的脚印不同,是官靴。这种靴子只有王公贵族家里人,或者和他们亲近的人才会有。上官宏又寻找那两个黑衣人留下的脚印,结果和那个人留下的也不一样。
上官宏头上冒了汗,四处找寻无果后,他断定有第三方势力插足进来,而且这个人能在自己眼皮底下劫走徒弟,说明他的武功在自己和黑衣武士之上。
汪行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他醒过来的时候,四肢百骸剧痛无比,衣服已被汗水浸湿,可以说此时五内俱焚,口渴难耐。
“水,水……”他断断续续呼叫出声。
有人过来给他拿过一杯水,他一口饮尽,又接着呼要。那个人又给了他一杯水,他又一口饮尽。就这样他一连饮尽七杯水,才觉得身体好受一些。
“这个太监,好像中了毒。”一个陌生的男声说到。
“不像!观他面色赤红,脉动粗犷、紊乱,似乎是一股真气在体内受阻,也许是练功方法不对,真气走差,走火入魔之像。”另一个很老的声音说到。
“这个太监很重要,我们一定让他活着!”中年男人低声说到。
“嗯!我以为他打通几条经脉,以引导他体内真气归流。必要的话,还需打通他全身经脉,这小子也许因祸得福。”老者表情无奈地说。
中年男人:“不管怎样,他知道宫中很多事,不然也不会受棒伤如此严重,险些被灭口。”
老者:“霍光竟然派出身边武士追杀他,可见此人一定知道宫内重要的事,这也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中年人:“看来这个客栈,我们不能常住,那些人会找过来。”
老者:“你是说那些武士?”
中年人:“那个道士也会寻找我们。”
老者:“凭我们的武功,还怕他们不成。”
中年人:“不是这么说,我们做事要隐秘,绝不能暴露我们身份。”
老者:“那个道士能救出这个太监,肯定不是霍光一伙的人。”
中年人:“嗯!这个人,我们只知道他是道士,并不知道他的来历。”
老者:“主上派我们来长安,就是要探听宫中虚实,这个小太监肯定是上天送给我们的礼物,也许主上真能成事。”
中年人:“主上关心的是刘氏天下不能落入外人之手。宫中和将军府我们务必盯紧一些。”
老者:“可是,我们只有两个人,这个太监怎么照顾。”
中年人:“这个不劳咱们挂心,主上自有安排,我已派人禀报主上。只是这个太监目前身体堪忧,还需你多多费心。”
“说哪里话,这本是我分内之事,亦是为报主上恩德。”老者说着话,又来到汪行床边为他诊脉。
“嗯!此子体内真气部分已归流,但还有阻滞之象,看来需要打通他全身经脉。说来奇怪,此子并无功底,因何练功失法呢?”老者沉吟说到。
“这个并不是我们关心的,只要保住他的命,能为主上所用,就是我们大功一件。”中年男人轻声说到。
上官宏此时心急如焚,他知道汪行吃药后12个时辰内,必须打通他的七经八脉,否则很可能因真气不能归流,导致五内俱焚、经脉断裂而亡。他后悔给汪行喂药,更后悔单独让他留在那里。
根据官靴印记,他一路追踪到外城。这里是南来北往的客商集散之地,也是普通市民居住之地。京城里穿官靴的人,大都在内城居住,而外城居住的人是普通市民和客商,一般不会穿这种靴子。住在外城而又穿官靴的人,只有外地来的王公贵族。这些人即使住进客店,也肯定是外城最好的客栈。
“丰京老店”是长安城中最大一座客店,也是南来北往的达官贵人常住之地。客店历史悠久,建筑规模宏大,房屋雕梁画栋,古朴、风雅。上官宏一边观赏这里的建筑,一边观察客栈附近来往行人。
“哎呀,是道爷!你老是住店还是打尖?本店可是洛阳最好的客店,王公贵人、富商大贾来到洛阳,肯定在本店落脚。”店小二一边说着话,一边满脸堆笑,迎了上来。
上官宏整理一下道袍,漫不经心地说:“打尖也住店。”
店小二:“好了!你老想吃点什么?我这里南北风味皆有,山珍海味俱全,这就为你准备。吃饱喝足,我自会帮道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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