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使汪行醒了过来,他的身体非常虚弱,口渴得快要冒烟。
“水……水……”汪行虚弱地叫着,他想不到那个爆炸装置威力如此强大,自己一定是受了很重的伤。
“师傅,师傅!他醒过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传入汪行耳中。
“嗯!不要动他,他伤得太重,先给他点水喝。”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入汪行耳中。
汪行喝着水,眼前模模糊糊,看不清喂他水喝的是什么人。但从声音判断是一个不太大的男孩。
“要不是师傅救你,你活不过来!看你年纪和我差不多,真不明白,当太监有什么好?”男孩一边说话,一边给汪行喂水。
“什么?太监,不是吧!我可是新时代的公安民警,考古系研究生,而且还是国家安全局侦查员。咦!这是什么地方?”汪行心里嘀咕着,突然浑身一震,立刻呛咳起来。
“你慢点喂,他非常虚弱!”中年人对孩子责备到。
汪行慢慢冷静下来,他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事。从爆炸物爆炸后,自己就被那个海昏侯拉着进了阎罗殿。想起来那里真可怕,人长得像传说中的妖怪一样。那里的人都很诡异,只有那个白衣使者看起来很正常。对了,那个白衣使者,曾说过自己和海昏侯有渊源,让自己帮他度过此厄。
“难道,难道自己真的来到汉代!”汪行觉得匪夷所思,中的穿越情节竟真的临到自己身上。
“师傅,师傅!快来看,这个孩子怎么啦?”男孩显然被汪行的表情吓到了。
汪行的一只手被人抓住,那个人探着汪行的脉搏,半天才说话:“脉象紊乱,是情绪失控所致,并无大碍。”
“是吓的吧?那些人打得真狠。”男孩自言自语说到。
“不许胡说,他是宫里人。嗨!也不知他们犯了什么错,这两天已有三个太监被扔到那个乱葬岗上。也是这个孩子命大,竟然活过来。”中年男人叹息着说。
“师傅!我们是不是再去看看,还有没有扔过来的人?”
“宫里扔的人,都是天亮之前扔,这个时候不会有。你照顾好他,我出去有事。”
汪行听到男人开门出去,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过了一会,又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屋里昏暗不明。汪行听到两个人在说话。
“道兄,你救了这个太监,不怕为自己惹下祸端?”
“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教。万物作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持。既然做了,就不怕后果是什么,顺其自然吧!”中年男人悠悠说到。
“道友道德高深,小道佩服之至!据说大将军正在为皇帝广招天下名医,不知皇帝病体如何?”
“难道,道友有心前去一试?”
“唉!有心而无胆。”
“此话怎讲?”
“去了又能做什么?一切都在大将军掌握中,进去恐怕出不来。”
“此话有理!你看这些乱棒打死的太监,背后原因令人起疑。”
“嗯!这些太监死得蹊跷,肯定因为什么事。难道,难道皇帝之病,另有原因?”
“这个很难说,不过一连处死三个太监,这太令人费解。”
“如此看来,道友所救太监可能知晓宫中隐情。此事必须隐秘,绝不能让外人知道。”
“道友放心,这里少有人来。将养几天,送他去终南山玄玉道观躲藏。”
“此人受棒伤很重,好在多属皮外之伤,将养几天并无大碍。有需要贫道之处尽可去娄云观找我,就此别过,道友请留步!”
“多谢道友出手相助!”
“哪里话!道心广大,道友能活人之命,贫道岂能袖手旁观。”
中年道人送走娄云观观主,返回内室。此时小道士早已入睡,可是他并无睡意。
这名中年道士,本名上官宏,是前左将军上官桀侧室所生。由于母亲家势卑微,受上官安母子排挤陷害英年早逝。上官桀怕小儿子在家受到伤害,就假托小儿病逝,把上官宏送到终南山灵玉道长门下学道。
七年前,上官一家因谋反之罪被杀,上官宏虽然对上官安母子深恶痛绝,但对父仇还是非常重视的。所以他决意下山,寻机找霍光为父报仇。
可是几年来,他并没有找出霍光的破绽,而上官安的所作所为也令他感到不耻。所以他一直住在长安附近的静宣观中,并没有什么作为。
可是最近两年来,他越来越觉得宫中的气氛诡异。随着汉昭帝逐渐长大,亲政的时机已经成熟,可是辅政大臣霍光并没有交权的只言片语,总以昭帝身体孱弱为借口搪塞众听。小皇帝和霍光之间的矛盾也日渐突出,上官宏这时才发现霍光的目的和野心。
汪行躺着躺着,突然来了尿意。可是此时稍一活动身上的伤就痛彻肺腑,身体也软绵无力。但是曾经的特种兵经历,使他有着坚强的意志,他努力挣扎着要坐起来。
上官宏听到响动,端着油灯来到汪行床前,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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