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无奈道:“我就说我这次出来是要保护和你作对的人吧,果然如此。”>
这番动静引来了巡视的衙役,秦严亮出御前侍卫的令牌,说明了原由。衙役便押走了小偷。>
“你跑哪去了!也不说一声!”牛莲儿嘟着嘴,趁机发难。>
秦严一扬手,惹得牛莲儿痛呼一声:“哎呀,你干嘛扎我!”>
牛莲儿抬手从发髻里摸出根发钗来:“这是什么?”>
秦严往回走,顾左右而言他:“快回去吧,连公公在等我们。”>
牛莲儿截住秦严,暗有期许:“难道刚才你是去买这个送给我吗?”>
秦严眼神飘忽:“不是买的,路边捡的,我用不着,顺手丢给你。”>
“我才不信呢!不过……你的眼光也太差了,这个发钗太一般了!”>
“那还给我!”>
秦严刚要抢走,却被牛莲儿躲开了。>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送东西给我呢,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啦!”>
“还不快走!”>
避暑山庄。>
“这个莫少岭,每次的奏折都是长篇大论,事无巨细……”赵承晞翻阅着江中城送来的奏折,颇为嫌弃,瞬尔又释然地放在一边,“不过看样子,他倒是干的还算称职。”>
赵承晞端起桌边的茶杯,用杯盖扫了扫浮胀的茶叶,咂了一小口。这茶……不错。>
赵承晞放下茶杯,习惯地开口:“小连子……”>
赵承晞视线一扫,落在一旁躬身候着的楼疏身上,才记起今日是楼疏伺候。>
“楼疏,这茶可是你泡的?”>
“回陛下,是奴才泡的。”>
“这茶是朕最近常喝的碧螺春,只是今日茶里好像还带有一丝竹香,喝起来格外沁人心脾。”>
“回陛下,茶叶是陛下常用的碧螺春,这水是奴才今早在竹林里搜集的露水,所以自带一股竹香。”>
“楼疏,你有心了。”>
赵承晞又饮了两口茶,才道:“说到竹林,朕还没去过呢。”>
“陛下,竹林茂密,穿行其中,不见烈日,清幽雅致,是个散心解乏的好去处。”>
“听你说来,倒是不错,那午后去那走走消消食应该不错。”>
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日头不算太烈,竹林里阴凉得恰到好处。沿着平整蜿蜒的石板路走去,两边都是挺拔青葱的翠竹,想是有专人照料的缘故,竹子都生长得很好,大有隐天蔽日的趋势,只有破碎的阳光散落,漫步其间,看不见竹林的尽头,偶有凉风而过,夹杂着竹叶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一路走来倒是有种曲径通幽的感觉。”赵承晞慢悠悠地散步,手上依旧是一副折扇温吞吞地摇,“依朕看,不如给这竹林起个清雅的名字,做个石碑立在入口处。楼疏,你觉得如何?”>
“陛下英明,奴才也觉得甚好。”楼疏跟在赵承晞身后一步远,回应道。>
赵承晞一时兴起:“对了,朕觉得你的字写得不错,就由你来题字吧。”>
楼疏身躯一震,受宠若惊:“陛下,奴才身份低微,由奴才题字只怕会辱没了这片竹林。”>
赵承晞忍俊不禁,停下脚步看向楼疏,眉眼弯弯:“竹子知道什么辱没不辱没?再说了,题字这种事不就是要找个字好看的吗?和身份地位有何关系?”>
楼疏作揖道:“谢陛下抬爱,奴才必将尽力让陛下满意。”>
“既然这般,不如名字也由你起吧。”>
楼疏沉吟片刻道:“修竹冬亦翠,真岁寒友也,自古被誉为君子之道,不如就叫君子林,陛下觉得如何?”>
“君子林?”赵承晞折扇在楼疏肩上一点,“不错,简单大方,寓意也好,就叫君子林了。”>
赵承晞一边转身往回走一边道:“眼下朕也乏了,先回去眯了会儿。你看你何时得空,便把字写了。”>
“奴才遵旨。”>
赵承晞午后起身,却见楼疏呈上一卷纸,不免吃惊:“你这么快便写好了?”>
“回陛下,奴才不敢让陛下久等,趁陛下午睡,便将字写好了。”>
“倒也不用这么急。”赵承晞笑道,走到书桌前,“既然你写好了,打开让朕看看。”>
楼疏将卷纸摊开,白纸赫然三个大字,笔酣墨饱,行云流水,果然好字。>
赵承晞点点头:“写的不错,拿下去让人立碑吧。”>
楼疏原本紧张得微耸的肩稍松,重新卷收了纸,交给了宫人。>
午休后,赵承晞在莲池边的亭子里一边纳凉,一边和楼疏下了几盘棋,各有胜负。之后,赵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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