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就觉得我得了解你,你可不要忘记了,在朝堂之上,我们是针锋相对的。”
宁一凡说着,莞尔一笑,但是有那么一瞬间,宁一凡真是朝着文和玉的说法想开去的。
“天下大同,不仅是百姓大同,官员也应该大同,为什么一定有文武之争,女相熟读诗书,应该要知道这一点才是。”
“所以,刚才你在怀疑了我之后,现在还想着要教训我么。将军,我虽然很你假扮了一天的夫妻,但是我可不会领你这样的情哦。”
说着,宁一凡慢慢地走近了文和玉,她的身上常年都带着百合花,这样的花,就算是在争奇斗艳的春天闻起来,也不会让人觉得庸俗。
文和玉看到宁一凡在黑暗中的影子一点一点地拉长了,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女相,我没有这样的意思,我是将你当做了自己的朋友,才说这些话。”
“那难怪你没有朋友了,你这么耿直的男子,我看,稍微有一点玻璃心的姑娘,都会对你敬而远之。”
说着,宁一凡的眼神就带着些许笑意了。
“玻璃心是什么意思?”
文和玉问。
果然是一块榆木脑袋,永远都是重点错。
宁一凡在心里头翻起了无数的白眼来。
“这些不重要,但是你既然将我当做了你的朋友,我就应该和你说明白。天下大同只能是宏观角度上的统一,却不可能是具体事情上的统一。”
说着,宁一凡轻轻地敲着自己的太阳穴。
“什么意思。”
“有国家就有党派,有党派就一定有争斗,从古至今,亘古不变,而且我问你,同样的事情,你觉得文官和武官看待事情的角度能是一样的么。”
宁一凡这么说着,就在刚才文和玉起身的那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了。
“应该是不同,武官做事注重速度,但是文官,可能更加在意对后世的影响力。”
文和玉沉吟道。
“这不就是了,我们都是效忠于皇帝,但是总在具体的执行上,有所分歧,这正是负责任的表现,再说了,若是常年为国家付出,却不能从中捞取利益,你觉得有意思么。”
宁一凡狡黠地使了个颜色,眼神中带着闪烁的星辰。
“为国家,还需要捞取利益么。”
文和玉又义正言辞了起来。
“你看,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了,遇到一个错误的定论,你会直接辩驳,表示不可思议,我却会让这一切得过且过,小伙子,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需要迂回的。”
宁一凡说着,倒是心无芥蒂地拉了一下文和玉的领子,这是他从前和自己的兄弟打招呼的方式,当然,是在二十一世纪。
“好吧,只能说,你有一点说服我了。”
文和玉敏感地往后退去,双手背后,仗剑而立。
“行了,还有什么事情么,如果你今天是来和我讨教什么党派之争的,我觉得,我已经和你说的够清楚的了。”
宁一凡打了个哈欠,而后缓缓地站起身来。
两人相对而立,倒是在这萧瑟的秋风中,组成了一道还算温和的风景线。
“等一下,不要动。”
突然,文和玉的眼睛变得警觉了起来,他的眉目之间散发出了如老鹰一般的犀利目光,宁一凡忙站定了身体,还好从前自己当魔术师的时候,训练过身体力量,才能在该镇定的时候,迅速地镇定下来。
“嗯。”
宁一凡微微地颔首。
低矮的树木在风中发出了沙沙的声音,有鸟雀扑腾着翅膀从自己的头顶上方飞过,宁一凡的手心渗出了汗水来。
这个场景,和从前的那一幕,似曾相识。
而在不远处,鬼罗的身影在密林中翩跹着,他看着在自己身下的两个人,露出微笑。
其实这一次的布防从宁一凡和文和玉的队伍踏入沼泽地开始,就存在了,只不过,这一次的天罗地网,只想要将这两个人网罗了去,之后会将他们的身子带往何处,就不知了。
鬼罗是幽皇派来的人,自然是要全心全意地保障他们的安全,只有将这两个人安全地送到秦陵的面前,才有可能制造国家矛盾。
鬼罗是个死士,却也懂得什么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便是这么想着,他在手里头缓慢地蓄力,就等着袭击到来的这一刻,向宁一凡和文和玉使出援手。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伏击?”
宁一凡看到文和玉的脚慢慢地离了地面,却将靴子留在了原地,文和玉身轻如燕,以致于,他就算是离了他所站着的地面,也不会对下面的陷阱产生感知和影响。
“我不能确定,但是,这一次的网有些大。”
说着,文和玉缓缓地攀升到了空中,他从腰带上牵扯出了细细的绳来,小心翼翼地将那柔软的东西缠绕到了宁一凡的腰间。
“如果,我没有办法抵御成功,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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