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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纳景慧没事怎么想起提起这档子事来,原来是他碰见了小五的手下绰号叫蚯蚓的和赵天奇赵教授两人,他才想起得把这事和徐文唠叨唠叨。话说那天,纳景慧拉着空车就到了天桥,他在人群中寻找着肯花钱坐车的人,可半个多时辰过去了,愣是没人理他。天桥是北平最热闹的地方,这里集中着京城里的三教九流、鱼龙混杂。自古官匪一家,说的就是这里,外来人被敲诈、欺凌是这儿的常事,您要是没点本事千万别来这里闲逛。一句话,天桥既是个娱乐消遣的好去处,同时也是个藏污纳垢之地。
纳景慧昨晚上就是在这儿附近消费的,他找了个这里最年轻的、四十多岁的鸡女睡了一宿,现在是浑身无力、手脚发软,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昨晚折腾累了呢,其实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昨晚一宿什么也没干,自家的小兄弟和他一样,胆小、怕惊吓,一旦吓着了想让他硬起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他来这儿消费的一带,脏、乱、差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来这里消费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户人家都开着房门,只在门框上挂着一块布门帘儿。
年龄稍大的谣姐们都坐在门口儿的小板凳上,等待嫖客们选择。谣姐们不会自己开口招揽生意,她们的双眼都很厉害,只要有男人走进这一片街区,她们马上就能分辨出这个男人是来干什么的,然后用两片破鞋底子“啪啪”拍两下,漂客们自然心领神会,于是直接撩门帘儿进屋。据说有人考证过,这种拍破鞋底子招揽嫖客的规矩要追溯到清朝乾隆年间,东北人把作风不正派的女人称为“破鞋”,大概典出于此处。巡警们也对此地是睁一眼闭一眼,只要不出人命案子,一般是不会来这里的。
纳景慧来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轻车熟路的,他是天黑以后来的,他也知道这地方可没你挑选的余地,就像卖东西似的一分钱一分货,想玩好的那你得去八大胡同,千万甭来这儿。昨晚上和睡女人的感觉总的来说让他很是丢人,他错就错在不该一进屋就把衣服给脱了,那谣姐说是自己有四十多岁,可他觉得有点和年龄不符,一脸的褶子,就是因为腰身在这群谣姐里还算是纤细,他才会选的她。
谣姐“咣”地关上门,对纳景慧笑道:“哟,大哥够性急的,您还没问问价儿呢,怎么就把衣服都脱了?”
纳景慧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我常来这儿玩,还能不知道价儿?三毛钱打住了吧?”
“大哥您说的那都是老皇历了,现如今什么不涨价?妹子可不像外边那群姐妹们年龄那么大,您给五毛吧。”
纳景慧有些生气,怒道:“什么?就你这年龄、模样还敢要五毛?你有镜子没有?先去照照镜子!”
谣姐面露讥讽,不紧不慢地说道:“嫌贵啊?去找老母猪啊!那儿便宜,还不要钱。”
纳景慧被噎得没了词,他赶紧找衣服准备换地方:“得嘞,大姐您是金枝玉叶,本该去八大胡同,在这儿真委屈您了,劳驾了您哪,能把衣服递给我吗?”
那谣姐一屁股坐在纳景慧的衣服上:“想走?先给两毛钱再走,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没那么便宜,要不然就把衣服留下,您要是能光着屁股走出去,那我也不拦您了。”
“嘿!你这可是明抢啊!大爷我不玩了还不行?咱可说清楚了,我可连碰都没碰你。”
“大哥,您进了门就把衣服脱光了,说您什么也没干谁信啊?您觉得您能说清楚吗?再说了,我还陪您在这儿闲疙(ga)瘩牙耽误功夫了呢,还没点误工费啊!您要是想不认账,那您可真找错地方了。”
“哟嗬!我算是看出来了,您这是孙二娘开窑子――玩不玩都得掏钱。我要是不给呢?您还能把我做成人肉包子?”
谣姐扭头冲外喊了一嗓子:“蚯蚓!”
“来了!”一个大汉应声蹿了进来,这人手里拎着把雪亮的斧子,开口骂道:“谁呀,谁他马的活腻歪啦?”
纳景慧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当年跟着小五和高振玉混的蚯蚓吗?这小子居然逃过一劫,还干起了这个?
蚯蚓显然也认出了纳景慧:“哟,这不是纳爷吗?有两三年没见了,怎么着?今儿个是来砸我买卖的?”
纳景慧赶紧赔着笑脸,他可不想现在就吃亏:“哪儿呀,大哥,兄弟我不知道这是你开的,咱们哥们还真有两三年没见了。您现在过得好吗?”
蚯蚓没好气地回答道:“看我这样还不知道好不好,我说纳景慧两三年没见你还他马长本事了,逛谣子都敢不给钱了?”
“哪儿能呢,我这不是和大姐逗闷子吗?您放心,该多少是多少,我一分不差您的。”
“恩,这还差不多,得嘞,纳爷你先忙着吧,我还要到别处照应下,没事你常来啊。”蚯蚓拎着斧子出去了。
那谣姐见纳景慧和蚯蚓谈好了价钱,便眉开眼笑地脱光了衣服爬上床来。可纳景慧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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