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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无耻叛徒,特科必须坚决予以处决!”五号同志浓眉高扬,神情激愤,平时那柔和的苏北口音此时变得异常严厉。
这是邝慧安同志首次听见五号同志如此严厉下达除奸的命令。会上五号同志还明确指出,如果还让叛徒逍遥法外,不仅难以告慰烈士英灵,而且还会继续给党的秘密组织造成威胁。就在这次秘密会议上,情报科通过内线查明,宣布了此次出卖何英杰(李世洪的化名)行踪的叛徒就是天津地下党白冰。
白冰是湖南长沙人,黄埔四期生,曾在叶廷的教导营担任过党代表。南昌起义部队南下时,白冰随部队撤到广东海陆丰地区,与彭派领导的农民武装汇合,被提升为营长。一九二九年初,白冰随同部分中央领导人到上海,在中央軍委工作。顾叛变之后,天津地下党委受到严重迫害,白冰被调往天津作为临时负责人,直到何英杰接替他的工作,他只负责单独联系何英杰,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
此人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向国民党天津党部常委、情报处长庞红涛秘密自首。白冰作为天津地下党的临时负责人,对天津地下党的情况非常熟悉,他把何英杰作为一份厚礼献给国民党,以换取他自己的荣华富贵,并且将天津地下党组织当成他今后飞黄腾达的垫脚石。
就在众人提议怎么除掉这个叛徒败类时,情报科送来一份紧急情报,五号同志阅过之后,递给身边的人示意他传阅下去。邝慧安看着手中这份情报,本来就对在北平营救何英杰同志突然出手帮忙的三个人感兴趣,何况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叛徒找出来并除掉,要是能劝说这三人也加入到红队当中,那红队的实力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一加一大于二。
邝慧安刚要提出来自己的想法,五号同志却冲他说道:“会后再说你的事,咱们现在进行下项议题。”说完也不在理他。
邝慧安是在焦躁不安中开完这个会议的,五号同志见与会者就剩下他和邝慧安时,才对他说道:“我知道你要提议的事,但我下达的却是封口令,严禁议论、严禁传播、严禁调查,此事到此结束!”看到邝慧安还是有些不明白,五号同志又说道:“你就当他们是爱国人罢了。还有最近一段时间要停止对外行动,隐藏下来,该改变的必须改变,毕竟顾对我们太熟悉了,得改变规律让他无从下手。”
其实当天晚上,纳景慧听到老干娘被这帮流氓给打死了,他并未马上想和他们拼命,他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希望这帮流氓是拿话逗他玩,所以他就玩了命的拉着车跑回去。等真的看见老干娘惨死在家中,他才想到要和这帮人拼命。他又拉着他那辆破车返回来,途中还有个人拦住他,要坐他的车。他摇摇头告诉人家他这是包车,不拉散座儿。那人转身要走,他满脸泪痕的问人家今天是几号,那人瞅他的样子有些害怕的回了他今天是丙子日。
纳景慧边拉车边盘算到今年是辛未年,也就是民国二十年,丁酉月是九月,丙子日也就是十八号。他心里还骂现在都改用公元纪年,这孙子怎么还用老辈的纪法。因这人一搅和再加上他心里盘算公元纪年这事,等到了丰泽园门口时,想要拼命的心思也就淡了,再一想到他自己要是死了,老干娘也就没人帮着入土为安了,没准就让人家扔到城外的乱葬岗去,那他自己可就太对不起老干娘,更对不起死去的祥子。
那辛扶着李永青坐在纳景慧的黄包车上,李永青有那么一刻钟都能感觉到,今天晚上的事可把纳景慧给吓惨了,在去往城外的路上,纳景慧的状态就很不稳定,他像往常一样,拉着车小跑,却总也跑不成直线,车把也在扭来扭去的。那辛在车座上发现纳景慧的两条腿在剧烈地颤抖,他笑着拍拍纳景慧的后背说道:“纳景慧啊,你小子走路怎么像鬼画符一样?”
纳景慧说:“爷,不怕您笑话,我这会儿裤裆都湿了,两条腿也有点儿不听使唤。”
徐文边跑边逗纳景慧道:“纳爷,那您还能知道今儿是几号吗?”
纳景慧的表情马上变得有些得意的道:“这我可知道,刚才回来的路上碰见一孙子,告诉我今天是辛未年丁酉月丙子日,我一合算今天是民国二十年九月十八号,老辈纪法就是八月初七。”
李永青听到今天是九月十八号时,眉头一皱、眼皮下的眼珠子一阵转动,似乎想要睁开双眼告诉在场的诸人今天是国耻日,可眼皮有如千斤重物压得他睁不开双眼。就在他这么一分神的功夫,识海里那黑色的骷髅头终于寻到一丝机会,猛地扑向他的记忆识海。李永青脸上立刻浮现出黑色,眉毛上都起了白霜,嘴唇也渐渐变成黑紫色。身处南京的三足吞天青莲鼎也在这时变得躁动不安起来,琉璃的鼎身时亮时灭,九蛊器如活物一般上下蹿动着,嘴里不时发出惨人的嘶吼声。
鼎炉内的毒火剧烈地燃烧了下,退化成比发丝还细小的一丝火焰,若有若无地在鼎炉内摆动着。蛊虫出口壁上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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