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身上携带着的银针包,用银针刺入穴位,把周倩儿唤醒过来。
罗夫人看到姜新蕊取出银针替周倩儿诊治的时候,脸色一滞。她没有料到,这位年纪尚小的姑娘,居然是个大夫,看来自己家的那点事,怕是瞒不住了。
她咬咬牙,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儿子。那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唯一的儿子,做母亲的蔫有不保护自己儿子的道理,哪怕是儿子魔障了,依旧是她的儿子啊。
她待会会软硬兼施,给这位姑娘一点忠告的。如果这位姑娘识相的话,她会奉上千金做为封口费,如果不识相的话,那就怪不得她了。
周倩儿很快就转醒过来,一想到她方才看到的情景,整个人吓得浑身都在发抖,一个劲的朝后缩,一边还胡乱叫道:“吃人了,吃人了,好可怕啊。”
姜新蕊忙用力拉住她:“倩儿,你别害怕,根本没有什么吃人的事情,是你看花眼了。”
周倩儿眼睛极度恐惧,精神极度涣散,她拼命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这是真的,这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我看到那个人朝莲儿扑过去,把莲儿的一根手指头咬断,吃下去了。啊,啊啊啊……”
说到这,周倩儿整个脸都几乎扭曲了,不断地尖叫起来。
在场的人皆觉得一股寒气自心底升了起来。
“胡说!”罗夫人怒斥道,“这是谁家的丫环,疯了不成,竟然这样诋毁我们罗家!跟我们罗家有仇是不是?”
姜新蕊听出罗夫人话里的狠劲,她明白,一个母亲为了保护儿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她忙去捂周倩儿的嘴:“倩儿,你看错了,你真的看错了,这大白天的,哪有什么吃人的事情啊,是你臆想了。”
姜新蕊说这样的话,是有息事宁人的意思。毕竟这是人家的隐私是不是?自己无意间撞破,稍有不慎的话,只怕是连这后院的门也出不去了。
别看周倩儿平日里是个胆小的,连个丫环都能骑到她的头上,但是精神崩溃之后,却执著得不得了,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拼命叫道:“不!不!不!你说得不对,我亲眼看到的,我亲眼看到的,我亲眼……”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出来了,眼一闭,整个人软软的倒在了姜新蕊的怀里。
姜新蕊收起扎在她昏睡穴上的银针,叹了口气。她本不想这么干的,但是为了保证自己跟周倩儿能够完好无损的走出这个院子,她唯有这么做了。
她把周倩儿放平在地上,站起身来,对罗夫人道:“夫人莫怪,我的这个妹妹胆子小,又受此番惊吓,整个人就崩溃了,说出这等不着边际的胡话来,还望夫人见谅。“
听到“胡话”这两个字的时候,罗夫人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些,不由得多看了姜新蕊两眼。
这个姑娘,年纪不大,倒是鬼灵精得很。
这样想着,罗夫人脸上的神色便缓和了许多,道:“我儿生性顽劣,惊吓到姑娘的妹妹了。姑娘既是会针疚之法,何不给在场这几位一并施针相救如何?”
顽劣?
姜新蕊觉得这位罗夫人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这都成吸血狂魔了,还只是顽劣的级别么?
看来这位罗夫人知道的事情比她想像的还多,或许,她这儿子发狂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只是外头的人得不到消息,那是因罗夫人勒令整个后宅守口如瓶,不准泄露出去罢了。
至于救治病人,她也正有此意,于是便点点头,转身首先来到小芳的身边。
小芳只是头部撞了一下后院的围墙,头上肿起一个包,冲击力使得她暂时晕厥过去,而且伤口并未破皮,看来问题不大。
姜新蕊给她施针,不一会的功夫,小芳便醒了过来。有些茫然地望着这一院子的人,忽地想起什么,正开口要说的时候,姜新蕊及时的给了她一个眼色,她马上便闭嘴了。
聪慧如小芳,当然知道把她刚才看到的事情说出来的后果,毕竟现在自己和小姐都在人家的地盘上啊。
姜新蕊让小芳靠着墙壁坐着休息,站起身来对罗夫人道:”夫人,我的丫环只是撞了一下头,我给她检查了一番,并无大碍,只是受了惊吓,需要安神,不知道夫人可否命下人煮一碗人参安神汤送过来?”
罗夫人很喜欢面前这位小姑娘的性子,聪明,懂得变通,不去多管闲事。当下含笑道:“一碗安神汤而已,这有何难?”
转身便吩咐下人去煮安神汤了。
姜新蕊道了谢,再来到莲儿的身边。
这位嚣张彪悍的壮实丫环,想不到胆子竟然这么小,昏厥到现在还未曾苏醒,正所谓“恶人胆小”只怕就是这个道理。
还是先救醒再说吧。
姜新蕊取出银针,就跟方才医治小芳和周倩儿那样,扎入穴位之中,催她醒来。
很快,莲儿醒了。
她睁开眼睛,脑子还未转过弯来,就觉得手疼得厉害,呜呜哭着去看自己的断指。一看之下,方才那惊魂的场面就全部想起来了。她大叫一声,脸色瞬时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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