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白心碧一张带恨的脸忽然一转,美目含情,温柔动人的看着涌现的男人。
白翰轻哪还坐得住?与贺兰氏纷纷起身迎拜:“不知承王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承王见谅。”
清冽的眼力泛着微微冷意扫了一眼白家人,当眼力落在厅堂中心一动不动且狼狈不已的削瘦身影上时,偃墨予心口倏然一闷,像是有块大石压来,让他心中堵得发疼。
眼前的女子,依旧是削瘦得让人惊奇,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看着一身褴褛装束,与这豪华贵雅的厅堂格格不进的人儿,这一刻,他竟生出一丝悔意……是他太过浮躁了!
“白大人,听闻本王未过门的王妃被接回来了,本王甚是想念,这才急着过府来看一看,想必白大人应当不会有何意见才对?”敛转意疼的眼力,他深奥的眼眸陡然一沉,看向了白翰轻。
白翰轻暗自皱了皱眉头。看来自己已经被承王给盯上了……
与众人起身,他朝偃墨予拱手,似是有些为难的回道:“王爷,小女刚回府,一路风尘仆仆,实在不雅,还请王爷给些时辰让小女梳妆打扮之后再与您相见。”
“不用了。”偃墨予冷声拒尽,视线再次扫过众人,忽然走向了那一动不动像傻子一般的人儿,“白大人,虽说本王与白小姐还未成亲,可诏书已下,白小姐已算是我承王府的人,本日本王特地过府相邀,想约白小姐出往一趟,至于梳洗打扮,本王自会安排。你且好生安排白小姐的嫁妆就可,其余的本王替她做主了。”
他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说着让人不敢反驳的话。
末了,忽然展臂一揽,疏忽那身又破又脏的衣裳,就这样揽着呆傻中的某人潇洒从容的离开了白家众人的视线――
“祖母……”白心碧下唇都快咬裂了,待人一走,顿时就扑到贺兰氏身上,委屈的哭泣起来。
贺兰氏此刻心中除了厌恶和怨恨,就是对这乖孙女的疼爱和不舍。见其哭得伤心,赶忙拍着她安慰道:“碧儿不用担心,那孽畜想代替你的地位,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批准的!”
白翰轻摇着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他的目标就是要套住承王府这棵大树,可眼下承王舍弃他规规整整且各方面才情出众的女儿,而选择那个如同废人一般的女儿,他是一点措施都没有,连皇上都批准了,他还能怎样?
……
出了白府,白心染被身旁男人直接带上了马车,一路上,感到到四周有人,她持续沉默,只是此刻的她收回了一身的傻气,如同正凡人一般皱眉开释着自己不悦的心情。
对于这个男人的涌现,无疑她是震惊的,是意外的。回想起来京的路上听到那些家仆的话,再加上刚才在白府里这男人亲口说的那番话。她已经推算出了事情的本相――她即将要嫁的人就是这个男人――承王!
看着她冷淡而疏离的态度,偃墨予一路紧抿着薄唇,眼力幽深的落在她身上,陪伴她一路沉默。
待豪华的马车停在一处酒楼外,他先起身,忽然将那只一路都攥成拳头的小手握住,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中,带着几分强势的将人给拉出了马车。
“爷,您吩咐的事属下已经筹备妥当。”看着从马车内下来的两人,殷杜从酒楼门口迎了过来恭敬的说道,一双视线偷偷的在白心染身上往返打量,越看越感到不可思议。
承王府女眷众多,他家爷怎么饥不择食到如此地步?
唉~都不知道爷这是什么眼力?
又脏又臭的还瘦得跟竹竿似地,要是两人有何密切举动,爷是如何下得往手、亲的下口的?
“吩咐下往,酒楼十步之内,不得有人打搅。”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前来迎接的殷杜,随即拉着身侧的女人跨进了酒楼之中。
雅间里
看着一桌的美味佳肴,可以说是白心染两辈子都没见过的丰富的食品。僵了一瞬,回过神之后,她丝尽不给面子的甩掉了那只大手,走向了餐桌,坐下。
“这里无人,你大可开口说话。”某男人在她甩手之时只是沉了沉脸色,随即随着她落座,还故意坐在她身侧。
白心染吸了一口吻,正想拂开额前的头发,却被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捷足先登。
她想都没想的扭开头,拒尽他的碰触,甚至从头至尾,看都没看他一眼。
大手僵硬在空中,偃墨予叹了一口吻,看着她形同陌路的态度,低声问道:“你都知道了?”
白心染一肚子的憋屈和哑忍实在没法再持续撑下往了,这该逝世的男人还在耳边喋喋不休,跟屎苍蝇似地烦人,她暗自捏了捏拳头,头也不抬的问道:
“为何要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利益?”
“我……”她开口,偃墨予自然是欣喜不已,可是对于她冷淡的问话却是蹙紧了丰眉,不知该如何作答。
默了默,他将一盘菜肴放置她身前,温声说道:“先填饱肚子,稍后我再带你往梳洗。”
一桌的美味,白心染不是不动心。松开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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