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了默,敛回双目,假装若无其事的想从几人身边走过。就在这时,忽然有个人出声惊道:“快看,她不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么?”
白心染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持续往前走。
几人的眼力齐齐的盯着她的脸,纷纷点头。
“是她!没错!老爷说她跟大小姐长的很像,你们看,是不是挺像的?”
“像!还真是像!”
白心染充耳不闻的持续走。
“小姐,请留步――”
一人惊呼,但立马就被旁边的人打断了。
“你叫什么叫,你没听老爷说吗,她是个聋子又是个哑巴,根本听不到的!”
那人迟疑了,看着白心染若无其事的从他们身旁走过,皱着眉头问道:“那我们怎么跟她说要她回白家的事?”
“说什么说,你说了也是白说,老爷说了,直接将人弄回往就行!”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zuihou纷纷表现批准。
已经走到前方的白心染背着几人暗自皱眉。白家?白家老爷要把她弄回往?
什么情况?
还未等她细想,左右手臂忽然就被人给架了起来――
……
看着前方被人拖着上马车的女子,隐蔽在树灌从中的殷杜满头脑都是问号。
爷说白家的人会来接他们的王妃回京,要他一路尾随白家的家仆前来这茅山村。他兴趣勃勃的来了,就是想先睹为快,看看他们的新王妃到底长何摸样,能把他们家爷迷的神魂颠倒、非卿不娶……
可随着出了茅山村,暗进耳到那几名家仆的话,他险些下巴都要被惊掉了。
他们的新王妃居然是个又聋又哑的人?!
一直到回京,看着人被带进白府,殷杜都没想明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震惊、无奈、好奇之下他赶紧返身回府,向自家爷回报情况顺便找答案往――
经过三天三夜的赶路,白心染被几名家仆直接押回了白府。穿越两年了,这算是她最感到苦逼和无奈的一次。一路上她装聋作哑,未吭半声,可是家仆们的谈话却是被她一字不漏的听了往。
也是这些家仆太没把她当一回事,想着什么就说什么。成果赐婚的事就这么被白心染给听了往,这消息,可比被雷劈还让白心染震动。
那些家奴一路上说什么话的都有,有对眼前的这个白家小姐的身世表现同情的,也有人对府里那名白家小姐感到惋惜的,毕竟人家承王殿下情愿选名聋哑姑做妃子也不选白府正常且花容月貌的千金小姐,这能不让人感到惋叹惋惜么?
当然,也有人怀着看笑话的心思,看谁的笑话?当然是看承王的笑话了。这娶一个不会说话耳朵也听不到的废人回往,这日子该如何过?
一路上,白心染默不知声,缩在马车的角落里像个小可怜一样戒备又惊恐的看着几名家仆,那摸样任谁都信任白家老爷的话,这就是一个聋子、哑巴!
正凡人碰到陌生人,谁能闷到现在?可人家除了表现出对他们的畏惧,是真的没哼一个音。
白府厅堂里
坐在高堂之上的贺兰氏一看到白心染的涌现,顿时就忍不住的喝道:“孽畜,还不跪下!”只是她话落之后脸色铁青,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傻乎乎的女子,这才想起来对方是个聋子,小时候就听不到任何人说话。
白心染傻愣愣的站在厅堂中心,看到四周或坐或站的一群人,若不是忍性够好,她都想当场暴走了!
这特么神马情况?三堂会审么?
谁来给她解释解释一下……
这高门大院就是这具身子出身的处所――白家么?这些人都是姓白的么?都是些谁谁谁啊……
白心染虽说承载了现在这具身子的记忆,可是对于这个陌生的处所,她却一点印象也无。除了陌生,还是陌生。
此刻的她穿着褴褛,发丝混乱的披散在腰间,大半个脸都被头发遮住,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好奇又胆怯的看着四处的人,连那小小的瘦弱的身子都在她刻意的演技下瑟瑟发抖。
对于自己的演技,她从来都没有猜忌过,她有着这具身子的记忆,她知道这具身子曾经布满畏惧时是如何表现的。
而她这般小鹿受惊的摸样,也的确让在场的众人深信她耳聋嘴哑,是个身残严重的人儿,说不定还是个傻子。
贺兰氏是一肚子恨气没法发泄,那老脸看着比乞丐还不如的白心染,就如同看到妖魔鬼怪一般,恨不得被神明附身好将眼前的孽畜给收了。
在场的人,白心染感到到有两股不善的怨气。一是来自高位上满脸老人斑、脸色如同杀人般的老太婆。而另一股不善的怨气则是来自老太婆身边站立的年轻女子。
当眼力触及到年轻女子的容貌时,白心染的心都惊了一跳。没想到还有和她长得一摸一样的人……
不,确实的来说这女子比她长的美多了。对方身材高挑,柳眉细肤,一身精巧玲珑,衣着、耳环、发饰,无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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