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抬头,两眼放光。
白心染都懒得搭理他了。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实在恋爱中的男人又何尝不是?
瞧瞧眼前这个大傻子,她都感到无语。
……
两日之后,承王府传来消息,说找到宗子蜀和王了。据知情人透漏,说是夜里有人偷偷的将孩子放在承王府的大门外。至于是谁,这就成了悬案了。
夏高得知消息,立即就让德全到承王府走了一趟,断定了孩子是真的被找到之后,这才放下了心。蓝本想派人彻查到底竟如此胆大偷走他爱孙,可承王府却对外宣称,看在孩子平安回来且毫发无伤的情况下,愿意相安无事不再寻求主犯的罪恶,算是给主犯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听到这消息,夏高险些当场吐血。
他几乎都猜忌这场闹剧就是承王府自己搞出来的!
可是承王搞出如此大事到底意欲作甚?
想到被人寻到的‘逝世而回生’的儿子,夏高连着好几日都安睡不稳。
他不知道这个宗子的回回到底跟承王有没有关系,但本日能将宗子找到,不管怎么说,都得感谢那一出‘孩子失落’的闹剧。
夜深人静,夏高依旧守在书房,德全在一旁看了半天,见他连一份奏折都没批示完,忍不住的上前说道:“皇上,您要是乏了就回寝宫歇息吧。”
夏高摇了摇头,并重重的叹了一口吻。
“皇上,您可是有心事?如今福德王回来了,蜀和王也被找到了,您应当兴奋才对啊。”德全很是不解。这几日皇上明显就满腹心事,也不知道到底产生了什么事让他如此忧心忡忡。
夏高将手中奏折放在一旁,忽然朝德全看了过往。
“德全,朕还是太子时你就跟在朕身边,朕从来不曾把你当外人看待,也极为信任于你,如今朕想听你说句实话,想让你告诉朕,承王可信吗?”对于福德王的话,他依旧不肯信任承王会是有野心之人。可是承王的确跟圣医走得很近,这一点他比谁都明确。
一时间,他真的不知道该听谁的。他想质疑福德王的话,可是看着福德王如今的惨样,他又狠不下心往质疑。
德全一愣,甚至是有些诧异。“皇上,您猜忌承王?”
猜忌什么他不需要说的太过明确,他信任自己是不会懂得毛病的。
夏高忽然收回了视线,面色有些沉冷。“朕知道你一向左袒承王,算了,就算问你你也不会告诉朕实话。”
闻言,德全立马朝他跪下:“皇上息怒,奴才敢对天发誓,奴才对皇上尽无二心,奴才不是左袒承王,而是奴才不感到承王有何问题。”
夏高再一次看向他:“那你告诉朕,承王有野心吗?”
德全从地上抬开端,恭敬又谨慎的回道:“皇上,恕奴才斗胆,实在这问题应当问您自己啊。”
夏高眯起了眼。问他自己?他要是知道还会像这般左右为难吗?
“皇上,恕奴才直言,奴才是看着承王长大的,承王的为人操行,在奴才看来,那都是值得褒赞的。若说起承王有何心思,奴才感到,但凡是人,都会有自己的心思,奴才也信任承王有自己的心思,但奴才更信任承王不会有伤害皇上的心思,更不会有其他不该有的心思。”
“是吗?”夏高幽深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断定。
德全一脸的严正,恭敬道:“皇上,承王的为人,您应当是看在眼中的。他若是有何不该有的心思,本日就不会仅仅只是‘承王’了。”
他信任皇上应当懂他这句话的意思。若承王认真想谋篡皇位,早就动手了。明明皇上都已经昭告天下承王的真实身份了,可承王却一直不愿改回姓氏,若是承王真的想当天子,是不是应当迫不及待的认祖回宗?
闻言,夏高为止一震,脑中浑浊的某些事刹那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让他的思绪顿时清楚起来。
在他所有的子女之中,若说有谁不稀罕他这个位子的,怕也只有承王了!
到现在为止,承王都还不愿真正的吸收他这个父皇。一嘴一个‘皇上’的叫,这哪像是他儿子,就巴不得跟他越疏离越好。
他怎么就这么糊涂,轻易的往猜忌他的动机呢?
这些年来,但凡承王私下所做的事,都不会刻意的避讳他,外人不知道,他却是清明确楚的。
可如此想来的话,那福德王又是何意?
他口中口口声声指认圣医有图谋不轨心思,想对他蜀夏国不利。而承王和圣医又私下交好,他这矛头摆明了是指向承王。
难道他还不思悔改、还想……
不!如今的福德王已是废人,连吃穿住行都不能自理,就算他想对其他的兄弟不利,他得到了皇位又有何用?
看着夏高陷进自己的思绪中,德全并没有再出声了,似是怕打搅到他的思考,他规行矩步、恭恭敬敬的依旧跪在地上。
……
几日之后,夏高忽然下旨,让几位皇孙进宫。
白心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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