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礼珣黑着脸,再次嫌弃的看了一眼被孩子屎尿熏染过的书房,再看了一眼那书桌后明显带着不耐的男人,最后一咬牙,抬脚走了进往。
“奉德王不在家中陪妻儿,怎有空到我承王府来?”偃墨予看着他,又持续淡薄的问道。
抿着薄唇,夏礼珣也没落座,径直走向书桌。
“本王来有一事想请教。”收起了某些藐视的脸色,他忽然正色的说道。
偃墨予抬了抬丰眉,显出了几分好奇:“求教不敢,奉德王有何事直说无妨。”
夏礼珣垂眸,似是在思考怎么开口,看不到眼底的脸色,但却看得明确他飞斜进鬓的浓眉牢牢的蹙着,似是被很多疑难缠住一般,片刻之后,他抬眼,依旧皱紧了丰眉问道:
“你们可知道楚皇后在哪?”那五具焦尸中并未有楚皇后,但冷宫尽毁,却没有楚皇后的遗迹,父皇震惊,让他彻查此事。可是这么蹊跷的事让他从何查起?
偃墨予持续挑眉:“奉德王这是做何?是来询问楚皇后着落的还是来逼迫本王作答的?”
夏礼珣默了默牙,嗓音稍微放低了一些,但话里的意思却布满了笃定:“你们能涌现在尸检现场,且又辨出了没有楚皇后的尸首,定是知道些什么,对不对?”
偃墨予忽然收回视线,随手拿起一本书册,状似看了起来。
“你们必定知道些什么对不对?”放在身侧的手微微的握起,夏礼珣忍着耐心持续追问。
“无可告诉。”偃墨予并未再多看他一眼,只是淡淡的送了他四个字。
“可恶!有何不可告诉的?本王负责追查楚皇后着落,你们既是知道些什么,为何又不肯讲个明确明确?”
“无可告诉。”
“你!”
感到到男人怒了,偃墨予丰眉一蹙,这才抬开端来,眼力淡然的扫过他有些薄怒的脸:“你若是来问楚皇后的着落,本王不妨告诉你,与其来追问本王,不如早点想措施结案。”
“为何?”夏礼珣冷下了脸。
“不为何,否则你就只能等着她自己涌现。”偃墨予眸光沉了沉。到现在为止,他还不断定楚皇后失落到底是好是坏。若是那人存了报仇的心思,想必他们这几人一个都逃不掉。一味的追究到底,只会让自己落进对方的掌控之中。
“姓偃的!”夏礼珣忽然低吼一声,并一拳头砸在眼前的桌面上,“你本日要是不把事情跟本王说个明确,本王就不走了!”该逝世的,这人明明知道什么,却什么都不肯告诉他,不就是一个废后吗,有必要如此袒护?这对他来说有什么利益?
偃墨予半眯起眼,眼力幽深的扫了一眼他拳头搁放的地位,忽然,冷硬的嘴角勾画:“奉德王警惕些,别将小儿的裤子给弄脏了。”
闻言,夏礼珣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往,这一看不打紧,惊得他猛的往身后蹦跳了出往。
本来刚刚他拳头的确是砸在书桌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书桌上竟然会涌现一条湿透的小裤子。
就在他脚步刚落下站定之时,还没来得及痛骂恶心,忽然感到到脚下有些不对劲,似乎滑滑的。于是乎,他再次低头朝自己脚后跟看往,这一看,让他整张脸瞬间就黑了。
踩着的不是别的,而是一团如稀泥一样黄黄的——粪便。
“……?!”此时此刻,夏礼珣攥紧了拳头,明明只是踩了一脚,但却如同吃了一口一样,让他忽然升起了想杀人的激动。
太恶心了!
“姓偃的,你就是这般待客的?”铁青着脸,他近乎咬牙切齿的朝对面的男人低吼,“他妈的,你就不能让人将这里收拾干净一些?不会伺候孩子就别逞能,看看你都把自己的书房弄成什么样子了?你就不感到恶心吗?”
看着那气得浑身都发抖的男人,偃墨予抬高丰眉:“如奉德王所见,本王还未来得及让人清扫。”
夏礼珣龇牙咧嘴的,满身的火气,可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出来。敢情是怪他来的时候不对?
妈的,他怎么知道这男人头脑进水,居然往做那些有**份和体统的事!
逼问无果,还沾了一身屎尿。某爷表现特别气愤,气愤到当场暴走。
卧房里
白心染一边玩着仨宝贝,一边跟几位奶娘聊着孩子的话题,龚嬷嬷也在。
“王妃,王爷都好几日未回房就寝了,您看是否该将王爷请回来了?”龚嬷嬷在一旁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白心染正用手指轻轻刮着三宝丫头的小脸,听到龚嬷嬷的话,不由得怔了怔,随即头也没抬的回道:“他爱回不回,我可管不着。既然他那么爱好睡书房,就让他睡往好了。反正我现在也不能侍寝,他睡哪里都无所谓。”
让他动手!不就是睡几日书房吗?没让他睡柴房都是好的了!
“……”龚嬷嬷头顶有些黑线。明明是王妃不让王爷回房的,现在怎么成了王爷自己不回房的?
看惯了这对夫妻俩恩爱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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