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再多牢骚又如何,这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回应’两字是什么意思。是,他一直都在等她有所回应,可是成亲都快一年了,也没见她对自己多说几句话。
唉……
有时候他都在想,他是不是做的还不够明显,所以才让她一点反响都没有。可他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就差没掏心掏肺的给她看了,他还能再做些什么?
就在殷杜陷进自己的哀怨之中时,忽然衣角被人拉了拉。仰躺在床上,他垂眸看往,见女人正拉着他的衣角,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在赌气?”
“……”殷杜愣了一下,随即他闭上眼摇了摇头,幻觉,尽对是幻觉,这女人怎么可能主动同他说话呢?这么久以来,她可是从来没主动关心过自己的。
蹬掉自己的靴子,他病秧子似地翻身躺在床上,背朝着身后的女人。自己必定是想多了,所以才会涌现幻觉了,还是赶紧睡吧,明日还得送她进宫呢。
片刻之后,他清楚的听到有脱衣服的声音,再然后,背后忽然贴上来一具身躯,他穿着单薄的里衣,很明显的感到到身后的那具身子带着丝丝凉意。
“……”当一双细长柔软的手主动的环上他的腰时,殷杜猛的全身僵硬起来,几乎是不敢信任似地,他瞪大眼,眼底布满了诧异,甚至还有粉饰不住的惊喜,可是他却没有回头,与其说他不敢转身,倒不如说他畏惧转身。
他怕自己一转身,什么都没有了。
接下来的事更加让他震惊,只见那双手竟摸向了他——
猛的,他一把将那乱来的手给捉住,触及到她手心的冰冷,他不由自主的握紧,再也忍不住的翻身快速的将身后的人压在身下——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他眸底带着一丝激动,垂眸看着身下的血影。
“嗯,知道。”血影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忽然垂下眼帘又加了三个字,“勾引你。”
“……?!”殷杜忍不住嘴角直抽。随即他咧开嘴角,露出一口整洁的白牙,笑得像个阳光的大孩子,低下了头凑近问道,“血影,你会想我不?”
“嗯。”血影淡淡的应声,顿了一下然后又加了三个字,“会想你。”
闻言,殷杜捧着她的脸,已经激动得找不到其他话说了,直接吻上了她——
不管她是否开窍了,也不管她是不是搪塞自己,至少她说了会想他。
实在他的心不大,只是这样,他感到已经足够了……
还有那么长的时间,他信任总有一天她会一点点的脱变,变成他想要的那个样子……
翌日
偃墨予一早进宫,顺便将血影带走了。
没有血影在身边,白心染只得让龚嬷嬷给她挽发。美娇和美玉端上早饭,她吃过之后就往了花园散步,思索着该如何将自己的三个宝贝疙瘩给接回来。
尽管才两三日不见,可没听到那三个宝贝的干嚎声,她忽然还感到有些不习惯。
在花园里,她一边走着一边揉着自己酸胀的腰。还是快点将仨宝接回来才好,给自家男人找点事做,他才不会不眠不休的折腾自己。这才两三天而已,她感到她骨头都赶得上老太婆了。
走着走着,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坐在前方的凉亭里。
撇了撇嘴,她走了过往,并步进了凉亭之中。
“王妃。”听到脚步声靠近,殷杜回过神来,并站起身朝她唤道。
白心染点了点头,指了指他身后:“坐吧,这里没外人。”
殷杜站着未动,尽管他知道白心染是诚恳让他坐下,可他也知道不可越礼。
扫了一眼身后,见龚嬷嬷和美娇、美玉都站在亭子外,白心染也没再说什么。这些人尊卑观念太深,她也不好往打破他们的思想。
看着眼前高头大马却恹恹无力的男人,她忍不住的扬起了唇角,打趣道:“我说你这是怎么回事?这人才走半天不到,你就跟失了魂一样。用得着这样不?”
被戳穿心思,殷杜有些不好意思的摸起了自己的后脑勺,朝白心染嘿嘿一笑:“让王妃见笑了。我不过就是担血汗影而已。”
“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应当信任她才对,血影虽说不善言辞,但照顾自己的本事还是有的。”
“……”都是在照顾您老人家,他可是从来不被血影照顾的。
“行了,别摆出一张怨夫脸,就好似我把你家血影卖了似地。”白心染白了他一眼。
殷杜低着头抽了抽嘴角:“……”他表现得有这么明显?
他只不过是真的担血汗影而已。还记得那一次她血洗宫中的事,现在想起来他就忍不住的想替血影捏把汗。那女人从来不会往考虑成果的,也不知道这次让她出任务又会碰到什么事。
白心染叹了一口吻,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你给我精力点,别跟丢了魂似地,也不怕你手下的那些兄弟们笑话你?过两日我可能要进宫一趟,到时我把你一并带宫里往,你就能看到人了。”
“真的?”殷杜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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