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十八阿哥床前,芙苏妮爱怜的摸了摸十八阿哥的头,问他身边的奴才:“小十八这病是怎么回事?”
奴才回道:“太医说是痈疖。”
芙苏妮点点头,太医的诊断没有问题,腮腺炎就是痈疖的一种,只是,腮腺炎并不是什么致命的病症,怎么十八阿哥这么多天了,还是无法痊愈呢?
“小十八的药,是谁熬制的?”
“是奴才看着熬的。”
芙苏妮看了一眼那奴才,正是王庶妃安排在十八阿哥身边的亲信太监王则。
“药,没问题吧?”
王则低头道:“十八爷吃了几天的药没见好转后,太医就亲身来验过药,没有问题。就是十八爷不知为何,每次吃了药,总是不一会儿就会呕吐出来。太医说,正是由于如此,所以药效无法挥作用。”
芙苏妮点点头,低头看向十八阿哥,柔声道:“小十八,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处所,要跟嫂子说哦。”
十八阿哥眼里含着泪,眼神有些复杂,轻轻的点了点头。
从十八阿哥那里出来,十三福晋道:“十八弟心里有事。”
芙苏妮颔道:“恐怕就是由于他心里躲着的那件事,才会让他的身材抗拒吃药,吃下就吐。”
十三福晋皱着眉头:“他一个小孩儿家,能有什么心事?”
几人带着心里的怀疑各自回了房。
洗漱之后,芙苏妮对九阿哥说:“晚上妾身往一趟小十八那里,看看能不能找出小十八的心结所在。”
九阿哥点头道:“你往吧,十八弟那么乖巧,要是由于一些心事就……也怪惋惜的。”
晚上,芙苏妮偷偷的来到十八阿哥房中,点上一支幻梦灵香。
幻梦灵香无色无味,最重要的是,它会寻找离它最近的人,所有的灵香都会被一人吸进,而不会扩散开来,因此,除了当事人,其他人是根本不可能现异常的。
等一支幻梦灵香点完,芙苏妮运转灵力到喉咙处,施展幻音,幻音凝聚成一线,直进十八阿哥耳中。
慢慢的,睡梦中的十八阿哥开端不安稳了,过了一会儿,有含混的呢喃声。
就在这时,有人过来了。
芙苏妮急忙躲好身形,静静一看,居然是康熙。
康熙进进十八阿哥房里,轻声问随侍的奴才:“小十八今天身材可好些了?”
王则回道:“还是老样子,药和饭菜都是吃了就吐,睡觉也不是很安稳。”
康熙就走到床前,低头爱怜的看着这个最疼爱的儿子。
十八阿哥皱着眉头,睡眠中也不是很安稳,嘴里喃喃的在说着什么。
康熙低声道:“小十八最近都睡得不好?”
王则道:“十八爷最近几天梦多。”
正说着,十八阿哥忽然声音大了起来:“……汗阿玛没有把我当做小猫小狗……我不是小猫小狗……你乱说!”
康熙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浑身散着低气压,他淡淡的看了王则一眼,走到了外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
王则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带着哭腔道:“奴才真不知道十八爷心里还惦记着这件事……十八爷生病前,有一天碰到了……碰到了太子爷,太子爷看十八爷玩得兴奋,就说,就说十八爷年纪也不小了,就知道疯玩,让他没事多看看书。说万岁爷只是把十八爷当个小猫小狗,现在爱好,自然宠着他,等以后不爱好了,就会抛到一边往……太子爷让十八爷趁着年幼,多学点本事,那才是自己将来的立身之本……”
康熙的面色越阴森了,他如何能不知道,太子明着是说十八阿哥,实在是在说他自己呢?
太子年幼的时候,康熙也是对他极其满足,感到他哪儿哪儿都好,是他最为满足的继续人。然而在太子成年之后,康熙对他就颇多苛责了。
最后,康熙阴冷静脸走了,王则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躲在房外的芙苏妮偷偷的走了。
回房的时候,九阿哥还没睡,看到芙苏妮回来,忙问道:“怎么样,查出问题了没?”
芙苏妮长了床,躺到九阿哥怀里,轻叹一声,说:“太子也是个可怜人。”
“怎么又扯到太子身上了?”
芙苏妮将事情说了一遍,道:“说句诚实话,太子的能力真的是不错的,以前的性格也还可以,固然傲是傲了点,但胸怀还是比较大度的。可后来,被兄弟们步步紧逼,汗阿玛也慢慢的开端忌惮他,一不留心,就会陷进万劫不复的地步,太子如何可能保持本心不变呢?”
九阿哥呢喃道:“本来,在太子的心中,他只是一只小猫小狗,被汗阿玛召之即来挥之即往吗?我一直认为,太子心中是自得的,是自满的,由于,汗阿玛最疼爱的,最重视的就是他。”
九阿哥是真的没有想到,太子竟然也会感到卑微吗?
芙苏妮淡淡的道:“这是一个天子能够一言而决的时代,他可以一句话让你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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