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一,一大早,芙苏妮懒洋洋的趴在九阿哥怀里,享受着晨起的温纯。这时,门外传来很轻的敲门声,冬雪的声音响起:“主子醒了么?”
芙苏妮往九阿哥怀里缩了缩,懒懒的道:“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芙苏妮很明确,她的这几个丫头,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会在凌晨来打搅她睡眠的,从来都是等她号召,才会进来。
冬雪低着头走进房门,轻声说:“主子,爷,奴才刚才得到消息,四福晋小产了。”
“什么?”
芙苏妮震惊的坐起身子,九阿哥急忙把被子拉起来,给她围在身上:“气象冷,警惕着凉。”
他问道:“四嫂小产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奴才听闻,昨晚四福晋回府后不久,四爷府上的奴才就着急忙慌的进宫请了常太医出诊。咱们在四爷府上的人探听到,昨晚上四爷回府后,往四福晋房间里争吵了许久,把所有奴才都赶了出往,等四爷离开后不久,四福晋的奴才就进宫请了太医。经诊断,四福晋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只是昨晚小产了。”
“怎么会这样?”
九阿哥有些不敢信任,四哥是最器重子嗣的,尤其是对嫡子。弘晖的病,已经让他心力交瘁,假如知道四嫂怀孕了,四哥还不得把她供起来?怎么会弄到小产的地步?
到底是由于什么事,导致四哥不顾四嫂肚子里的孩子?
“奴才听说,四福晋怀孕的事情,正院很多奴才都不知道,恐怕四爷也不明确。”
九阿哥恍然,这就说得过往了,四哥确定是不知情,要不然,不管有多大的怒气,至少都会等四嫂把孩子生下来再发落。
恐怕四嫂是由于没有找到在背后暗害弘晖的黑手,所以怀孕后才会连四哥也隐瞒着。却没想到,由于她的隐瞒,却是让她失往了这个好不轻易才怀上的孩子。
一饮一啄,应当说是她咎由自取呢?还是天意呢?
九阿哥摇头叹息:“四哥现在,还不知得多伤心自责。”
芙苏妮的表情很是奇怪,由于知道四福晋只有弘晖一个孩子,所以她也根本没有想过视察四福晋有没有怀孕,却是没有想到,本来四福晋在弘晖之后也是曾经有过身孕的,只是这个孩子还没有来得及降生,就已经流产了。
芙苏妮面上带着怜悯,说:“最伤心的是四嫂,本来弘晖就已经这样了,好不轻易再有了一个盼看,竟然又这么荒谬的失往了,这对于四嫂的打击……”
假如是由于别的事情,别的人,失往了这个孩子,恐怕四福晋还能够吸收。然而,这个孩子却是由于四阿哥而失往的,心理素质稍差一点的,恐怕要就此变态了。
九阿哥道:“一会儿咱们往一趟四哥府上,爷往安慰一下四哥,你往安慰一下四嫂。”
芙苏妮点点头。
两人起床洗漱,用过早膳,就带着礼物往了四贝勒府。
四阿哥得到门房的通报,心里很是纠结,他出来见到九阿哥和芙苏妮,眼神落在芙苏妮身上,心里还在隐隐作痛。
假如当年乌喇那拉氏能够把芙苏妮就是他画中女子的事情告诉他,他会不会真的为了迎娶芙苏妮,就让乌喇那拉氏暴毙身亡呢?
答案是:会!
一边是他心心念念好几年的女子和可以触摸的仙缘,一边是没有太多情绪的福晋,且那时候乌喇那拉氏还没有生养弘晖。两边的分量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也因此,在经过了一夜的冷静之后,他对于乌喇那拉氏的怨念已经没有昨晚那么强烈了,尤其是在得知乌喇那拉氏流产之后,他对她的恨意又淡了几分。
他感到,这一切都是命!
他和芙苏妮无缘,和皇位无缘,和仙道无缘,就连乌喇那拉氏腹中的那个孩子,也与他无缘。
此刻,是四阿哥的心防最为软弱的时候。
他看着芙苏妮,眼中满是沉痛,这样美好的女子,是他此生此世都无法得到的……
芙苏妮感到四阿哥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只好清咳两声,说:“四哥节哀。”
九阿哥也道:“是啊,四哥,你想开点,不要太自责了,你和四嫂都还年轻,孩子总会再有的。”
四阿哥苦笑着摇摇头,他如何能说,常太医诊断后,说乌喇那拉氏这一胎本来就是用了秘药才怀上的,如今流产了,昨晚大失血,怕是这辈子都无法受孕了。
这恐怕就是老天爷对他的处分,对他居然生出要害逝世结发嫡妻的处分!
他这样心里布满恶念的男人,果然是配不上仙子。
经过一晚上,他已经想通了,他和芙苏妮是注定无缘的。哪怕乌喇那拉氏当日将芙苏妮就是他画中女子的本相告诉他,他也和她无缘。
假如当时,他不弄逝世乌喇那拉氏,那么,已有福晋的他,是不可能得到芙苏妮的,以芙苏妮的出身,不会给任何人做妾!
假如当时,他弄逝世了乌喇那拉氏,那么,手上沾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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