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照照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猛一抬头,望着大师兄的眼神瞬间不同了。
她喜欢上大师兄了!
无关同门情谊,有关男女之情!
大师兄与往常并无两样,清冷地讲着定术的修习,刘照照不急着听大师兄讲课,只是呆望着大师兄。
被师父称誉为山海阁有史以来最优秀弟子的大师兄,他会喜欢自己吗,像自己喜欢他一样,慢慢的,不知不觉中,刻在自己的生活里。
若是他喜欢自己,为何总在课上离她远远的,但若是不喜欢她,何必在夜里教授她定术。
又不仅仅她一人学得一团乱。
她回头看一眼朝阳,她手里的气团还没有自己凝出的结实,正手忙脚乱地要甩出去,那气团却像是黏在她手里一般,怎么甩都甩不掉。
刘照照想,大师兄想必也是喜欢她的,不然为何单单教她一人。
更何况...大师兄...还吻她了!
两次!
她忘不掉那感觉,羽毛般落在她的唇上,轻轻绵绵的,软软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目光那样紧的锁住她,光是想起来,就觉得亲密无间。
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
他叫宁深!
或许,刘照照想,她可以试着直呼大师兄姓名,虽然这个想法胆子大了些。
于是在下课时候,她走上前,试着开口,“...宁...宁...”
眼见着大师兄抬眼看她,深深地望着她,似乎要将她牢牢吸进去。
刘照照对上他的眼睛,有片刻的窒息。
“...宁...大...大师兄,您能不能...再给我讲一下...定术...”
刘照照觉得自己对上了大师兄就是一个结巴的白痴!
宁深看着刘照照懊恼的表情,挑眉,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俯下身,凑在刘照照的耳边,轻轻道,“宁深。”
刘照照讶异地张大嘴巴,抬头望他,大师兄还会读心术?!
“怎么,连大师兄名字都记不得了?”
说着,低下头蹭到刘照照的耳边,低声轻喃。
“以后要记得。”
“至于定术,今晚教你。”
大师兄话说完就走了,丝毫没有跟刘照照一道回去的想法。
急什么,夜里有的是时间,他和照照,来日方长。
刘照照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在房里待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朝阳他们喊她出去一道练习定术的时候,她拒绝了。
她的心里乱糟糟一团,就围着自己的桌子转了一个又一个的圈,不停地在思索同一个问题,究竟大师兄是不是喜欢他,否则,自己怎么去面对他。
天渐渐黑了,刘照照这才推开门,一溜的凉气迎面而来,吹灭了她屋里的烛火,刘照照不以为意,只拢了拢衣角,然后往大师兄的房里走去。
“进来。”
分明是再简单不过的话,在刘照照耳里,却生出些亲切。
大师兄坐在桌前,与往常一样,手里执着一卷书。
“...大师兄...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父皇说,遇到疑惑要求解,不然烦扰心绪,乱了阵脚。
一想到父皇,刘照照胆子大了些,便硬生生把话憋出来,“我喜欢大师兄!”
说完,刘照照与宁深皆愣住。
她明明想问,大师兄喜不喜欢她,怎么到了嘴边,就成了她的表明心迹!
她果然遇到大师兄就成了白痴!
她忍不住抬头看大师兄的反应,大师兄已经站起身,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然后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这样啊。”
然后环住刘照照,将她困在桌前,步步紧逼,“所以,你故意背不出《山海史册》,要夜里来我房间背书,接连几日都装困,要睡在我屋里,故意学不好定术,要我指导,是吗?”
刘照照边推拒着大师兄愈发靠近的胸膛,一面手足无措地解释,“...不...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不是故意的...”
忽的大师兄的唇贴在刘照照的耳边,轻笑,“傻瓜...”
刘照照只觉得耳朵要烧起来了,烫得厉害,她的手还抵在大师兄的胸膛上,清晰感受到大师兄有力道的心跳,她也感觉到自己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一下又一下,等着漫长的时间过去。
宁深的手指修长又有明显的指节,撩起刘照照一缕耷拉下的头发,为她挂上去。
“我知道,不是你,因为是我。”
刘照照迷惑抬头,对上宁深清明的眼神。
“因为我给你施了法术,在梦里忘记前一夜背的,我给你的书里施了安魂咒,所以你会犯困,我故意上课时候不讲关键但是给所有人指导偏偏落下你,这样,我才能跟你说更多的话。”
“...大...大师兄...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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