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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越程纵身到另一个房檐,直接出招取一人的肋下要害,那人似乎极瘦,但出招相当凌厉,似乎就不想留下活口,即如此,南宫越程亦不会手下留情。腰间取出轻剑,直直刺出,几招后,对面的人只感到身前一阵凛冽的风吹过,胸腹的外衣已被刺破,但显然,固然身穿了软甲,但南宫越程内力直透剑尖,还是刺破了软甲。那人不敢恋战,刷刷刷几招虚晃,便欲抽身逃离,但南宫越程剑锋已抵那人后背,并挑破了他的肩胛,此时忽然侧面有暗器“嗤嗤”袭来,南宫越程只得腾转身避开,就这工夫,已不见那人身影,拔下射进屋柱的暗器,竟与袭杀江落落和那个假侍剑的暗器一模一样!
这让南宫越程吃了一惊,也就是说这个凶手一直埋伏在江宅四周?可是以他的直觉,凡是有杀气的处所,他与顼仪都能感应到,但是自己经常在这儿住着,也根本没有创造有杀手呢?再看那人射来的暗器,似乎并非直接要他生命,为何独对江落落如此狠手?南宫越程想不明确,顼仪?那是不可能的,他的暗器最单薄,顼云?更不可能,他这会子正在抄昭帝索要的史典,应当还在宫里的北书房偏殿。
且此人,也有段日子没涌现了吧?但这种暗器,的确平素是见不着的,也不知是何门何派,没处寻迹往。正想着,上官顼仪走近,恨恨地说道:“俘获了几个,但都咬毒自尽。你那儿如何?”南宫越程将手中的水滴暗器递到上官顼仪手中。
接过这个银亮亮的东西,上官顼仪翻来覆往地看,“咦!这个好象在哪儿见过。”
“大哥,出什么事了?”江落落披了一件外衣站在门廊下,睡眼迷惺地看着南宫越程。“刺客被杀了还是自杀了?”
南宫越程和上官顼仪俱无语,江落落走近南宫越程,捉住他手臂,笑道:“你俩这样的反响,想必是捉住刺客,刺客却嚼毒自尽了?”南宫越程与上官顼仪点点头。
江落落又接着问道:“那这次也是窄剑?”
南宫越程道:“我的对手,用的是两把短剑,并不是窄剑。”
上官顼仪道:“那四个刺客都是窄剑。”
江落落紧了紧身上的外衣,对二人说道:“合剑门的人,再来我这儿,毕竟还想探到什么?他们都往什么方向往的?也是三进后院吗?”
上官顼仪:“是的。”
南宫越程道:“不,他在一进院。”
江落落又道:“大哥,你跟刺客交手,对他的招数熟不熟悉?”
南宫越程摇摇头:“并不熟,那人出招迅速,而且招数有些古怪,象捕猎的豹子一样。刚开端我还有点不适应,不过,我刺伤了他的左肩背胛。”
江落落思虑了一下,对上官顼仪说道:“絮儿姐姐刚才好象受了惊吓,蓝本我是出来倒杯热水给她喝的,见到大哥说两句我就给忘了。不过我也扶不动她。小王爷,你气力大!”江落落没有说下往,上官顼仪愣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别开了脸,轻声道:“我往看看。”
上官顼仪走进卧室,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扑面而来,絮儿披着外衫,正努力地想坐起来。上官顼仪忙将她打横抱起,落座到八仙桌前,点了灯,又倒了杯水递给钱絮儿,那茶水已不热热,最多是温水。但絮儿还是接过来一口吻喝下,顾不得害羞,一把捉住上官顼仪,“颜,你没有受伤吧?”
上官顼仪轻轻啄了下絮儿的脸颊,柔声说道:“看我这样子象受伤的吗?嗯?”
絮儿急忙推开他:“别,别这样,落儿妹妹一会看见就不好了。”
上官顼仪轻笑道:“怎么会呢?就是她告诉我说你受了惊吓,让我过来陪你的。”轻轻搂着钱絮儿道:“这个江落落真不是个凡品,好在你跟她是好姐妹,否则假如当敌人的话,可是个极强劲的对手呢。”
钱絮儿皱了皱眉说道:“落儿妹妹怎么会成为你的敌人?你那次骂她丑八怪,她一个人在屋里哭呢,一点都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人家心胸都不知道多宽广,你可不能再欺负她了。”
上官顼仪嘴角抽了抽:“那会子,不是不知道她是东越的公主嘛!再说这些年被一些花痴白痴的女人弄得我不胜其烦,我看她直直地看着我,认为她跟那些人也一样呢。呃,她后来有在你眼前就这件事说过什么吗?”
钱絮儿摇了摇头:“没有,她那时可能也挺孤单的,由于在这儿一个人都不认识,连记忆也没有,我感到她象只受了惊吓的小猫一样,缩在那儿,极警惕地看待四周的人呢。不过,随着她记忆恢复,全部人都不一样了。好象,好象全部人很从容,似乎有指导山河之气,但却不轻易浮现出来。”
“受了惊吓的猫?指导山河之气?”上官顼仪喃喃地说道。他没有细细品论过江落落,但如今从钱絮儿的口中说出这番话,倒是让他有些暗暗吃惊,是不是自己要警惕一些呢?可是尊上却对她庇护有加,连东亭这样的头号人物都指派给她做贴身护卫,既然尊上能信任她,自己为什么又不能信任她呢?十岁的小丫头,毕竟是什么样的才干使得一国之君如此青睐有加?上官顼仪陷进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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