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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絮儿是坐了软凳的,在江落落看来,有点象四川的滑竿,当然比起滑竿是豪华多了,抬轿的两个大婶那是膀大腰围。
软凳抬进钱絮儿的云兰院,两个大婶将软凳放下,早有两个穿红带绿的丫头过来搀她,她便一拐一拐地坐到最近的圆凳上,“落儿妹妹,快过来坐下。”
江落落看到钱絮儿咬着牙挪动的样子,就想起上一世,身主不该赌气扔下那张请柬,由于屋子里,算上她,一共才四个女孩儿!
钱絮儿指着一个鹅蛋脸,容貌秀气的女孩儿说道:“这是刑典司司长的长女,何**。”又指着一个圆脸大眼睛的女孩儿道:“这是吏部尚书的嫡长女肖韵荷。”江落落向二位施礼:“我叫江落落,二位姐姐叫我落儿就好了。”
钱絮儿笑着说:“**你没见过她,她是东越抑之国师的女儿,也是东越天子的义女银玲公主,东越天子一直没有女儿,听说特别宠她呢。来的时候,居然穿着东越皇室才干穿的清斓锦。”
江落落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她这个公主,实在是身主送的,与她这个从二十一新世纪过往的人没有一毛钱关系,但却享受了这个尊荣。
忙将手中的小背囊拿给钱絮儿,“絮儿姐姐,这个背包,我做的。你看,这根带子这么一抽就可以斜挎着,这个带子在这儿一捆上就能为双肩包,这样背。”江落落把背包背在身上还转了个圈给她们看,三个女孩儿立马眼睛一亮,叽叽喳喳就开端了,江落落从容地从背囊中取出一样又一样,又将身上的两个荷包取下来,送给何**与肖韵荷。
“慧姐姐,韵姐姐,落儿不知道你们看不看吃这个薄荷糖,只带了这么多,我看了,大都没有处所卖这个的,是落儿的独门秘方哟,嘻嘻!”江落落笑着递过往。
肖韵荷笑道:“上次往帝太后宫里,我吃到了你做的奶茶,实在太香了。落儿你真厉害呢。”肖韵荷看得出眼前这个小女孩是个温柔仁慈的姑娘,长相普通,但气质典雅从容,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增长了几分小姑娘应有的机机动泼,给肖韵荷的第一印象就很好。
江落落笑起来:“爱好喝的话,下次到我江宅来喝,可以做好多口味的呢。固然我那儿是秦家旧屋改建的,不过安王和安王世子都很疼我,把那儿弄得很好,还把旧屋后宅那一户都买下来,全部买通,现在是五进院,有很多空房间了。姐姐们若有空,只管来寻我,咱们便是吃酒猜拳,也不会有长辈来管着。”说罢捂着嘴笑。
何**也微笑起来,“落儿妹妹,若是不嫌我们闹得慌,我们就杀你个措手不及。”
钱絮儿佯装赌气地说:“你们怎么能独自决定呀,还有我呢。”
江落落忙道:“絮儿姐姐,你跟我是主人家呀。江宅我给你弄了个房间的,我想着你确定会过来住,连顺东王都有个休息的地儿呢。”
一提顺东王,钱絮儿的脸不由得微微泛红,何**嘴快:“絮儿,为啥你诞辰,顺东王也不来庆祝一番呀?你们不是订婚了吗?按理他是应当送礼来才是呀。”
江落落从背包取出了两样首饰,给钱絮儿插在头发上,然后左看右看,“晚上的时候,你就戴这个往见他吧。”
钱絮儿闻言眼睛瞪得很大:“你,你是怎么……”她没有说下往,江落落笑笑说道:“分析,嘻嘻!”
江落落看向何**,忽然问道:“慧姐姐,你很擅长女工吧?”何**一怔,“絮儿在你眼条件过我吗?”
江落落摇摇头,“你的手指纤长,拇指和中指头上还有两处针眼的伤口,看伤口恢复的程度就是昨儿才刺伤的,我知道刑典司固然只是三品,但也不需要一个小姐往做什么受伤的事情,而象慧姐姐这样的受了伤还会受第二次伤,只有绣花这一项了。”
何**赞叹道:“落儿,你好厉害,象我爹一样,分析得头头是道。”江落落忽然问道:“慧姐姐,令尊是否讳名何道纯?”
何**点点头,江落落笑道:“我在书院的时候,看过他写的《刑典精要》,真个是本好书呀!”这话说完,何**和肖韵荷等三人都怔住了。
肖韵荷一把拉住江落落:“落儿妹妹,你怎么会看那种书啊,全是讲验尸呀验伤呀,多碜得慌。”
江落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部精要,能给很多有冤屈的人申冤,也能断得出一些无头案。我感到非常好啊,要都象咱们似的只想到畏惧,那还有谁来勘察案情,揪出凶手呢?”
肖韵荷不好意思地咬咬嘴唇,江落落忽然感到自己太直了,这样让别人为难可不好,转头看向钱絮儿,这家伙居然趴在桌上睡着了!咦?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事情,客人进门了,主人瞌睡了?
何**和肖韵荷都停住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江落落想了想,从怀中拿出了药膏,又轻轼抬起钱絮儿的右脚,除了鞋袜,才创造她脚背高高肿起,江落落用指甲挑了些药膏药给她敷上,轻轻揉开,钱絮儿朦胧中感到有人在捏她的脚丫,睁开了眼睛,看到江落落正认真地给她在敷药,生怕她痛了,动作非常柔柔,而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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