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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落挡在六殿下上官顼政眼前,不能让他受伤!这是江落落此刻唯一的想法。上一世就没见上官顼政露过笑脸,而大哥至少在瑾王世子逝世之前还是会笑的。江落落想让上官顼政的微笑一直保持到最后。
南宫越程看见险情,也不管是不是要留活口,腰间取出了软剑,迎风一抖,冷气逼人,“刷刷刷”三剑,身边就多了三具尸体,而上官顼云,由于长期的病痛,虽有工夫,委曲自卫还险象环生,南宫越程不得不分心往照顾上官顼云。饶是如此,上官顼云左臂与前胸还是受了伤。
六殿下上官顼政却工夫了得,一把扯开了江落落,同时一个侧转,避开了老妇人的剑。见一击不得手,老妇人的手段轻甩,再次攻向上官顼政胸前几个大穴,上官顼政被逼应战,却从容不迫,江落落想喊,但是喊了也没有用,上官顼政听不见。她只能找个安全的处所等候,或者,等逝世?
江落落不是那种什么也不做,就干等逝世的人,她将身上所有的银钱取出,碎银子扔向人群,立即人群骚动起来,江落落再扔了一把碎银和铜子,尽数扔向了那个老妇人身边,人群又朝老妇人涌往,老妇人被人群团团围住,上官顼政在旁边卖糖葫芦的摊贩儿拿了一支糖葫芦,当作袖箭一般,射中了老妇人的左肩,南宫越程的两个护卫上前制住了老妇人,江落落直接上前,用银针刺中了老妇人脖子上的两个穴位,不能让她仰药自尽,想逝世,也要让她受尽折腾才行。
江落落上前对上官顼政手语比划道:“谢谢你救了我。”
上官顼政又笑了笑,用手语答复:“我知道你是江落落,今早父尊将你写的《六韬》给我看了,没想到你这么有才干,的确不是我们这的凡夫俗子比得上的。”
“啊?”上官顼政的答复让江落落愣了一下,上官顼政又说道:“你画的画,我非常爱好,能为我画一幅吗?”
“画画?”江落落笑起来,立即用手语答复:“当然可以,你来江宅吧,我可以给你画很多幅。今天也可以画的。”
上官顼政的眼睛透出了惊喜和期待,此时南宫越程已吩咐众丁将尸体报大都令处理,并请求重点查合剑门的人,这些狄夷蛮子,上次冲他,这次居然冲顼政而来。
江落落与上官顼政等人处理完毕后,就往江宅而来,江宅的孩子们已经吃完中饭,在黄正卿的安排下,乖乖往睡午觉了。江落落便做了简略的刀削面,没想到南宫越程和上官顼政还有上官顼云都极为赞美,江落落究其原因,大概是由于头先打了一架,耗了体力。这会子十有饿坏了,才吃得这么有胃口。江落落见巧巧还在门外乖乖坐着看她,心下一软,就将厨房的两块骨头拿出来给它了。众人吃得很饱,江落落自己收拾碗筷,上官顼政几个护卫,江落落都安排了刀削面,其中一个护卫很勤快地将碗筷已经泡在锅里,筹备洗了,江落落见状,笑了笑说道:“男人不是都不在厨房干活的吗?”
那护卫红了脸说:“如今我娘子有了身孕,坐堂的大夫看了诊以后说不能让她太操劳,所以我娘子如今都让她多多卧床休息,我在家做饭洗碗。”
旁边的护卫却笑道:“陈三,你是怕老婆就直说了吧!”众人都笑起来,江落落也不客气,让那个叫陈三的护卫洗了碗,江落落笑着告诉他,给孕妇养护的方子,并告诉了他,待明儿有空就往他家为他娘子诊个脉,将月子的洗方留给她,以免坐月时气象太热,不能洗身,而不舒服。陈三大喜过看,赵太医在帝尊跟前说江落落医术比他高超,陈三心里无比激动,有个比当朝副院首还要医术高超的人,居然才十来岁,是个小丫头,那若是假以时日,岂不成了医仙?
江落落回到正屋,上官顼政只是微笑着看南宫越程与上官顼云在聊天,江落落心中有些不忍,走到顼政旁边,轻轻触碰他,然后用手语说:“往我那儿,我给你画一个?”上官顼政立即笑着点头答应,笑脸很残暴,江落落想到一句:“面朝大道,春热花开。”
将上官顼政迎到自己的屋子,却很正色地用手语告诉上官顼政,他在被人算计,江落落把所有她记得的上一世的事情原蓝本本流露了一遍,上官顼政虽不知道为什么江落落能知道得这么明确,但已从顼晏处知道江落落有预知能力,因此,对江落落的话深信不疑,最重要的是刚才遇刺的时候,江落落愿意挡在他的眼前。
“那现在我该怎么办?”上官顼政问道,江落落将她的主意告诉了上官顼政,得到了上官顼政的批准,江落落长吁了口吻,又跟上官顼政交换起西齐的民生百态,上官顼政很少能碰到一个与他聊天的人,即便对方是个小孩子也一样欢乐,说了很多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江落落还拿出来一小碟薄荷糖给他尝,顺便为他搭了脉。江落落大概知道了上官顼政为何会聋哑的原因,江落落坐到桌案前,飞快地写下三个药方,递给上官顼政,说道:“固然你对帝位不感兴趣,爱好跟顼晏一样释书不倦,但是,有一个完整健康的身领会让你更开心一些。这三贴药还不能让你完整恢复,但同时配合针灸和食疗能让你听到一些象放鞭炮,敲锣这样的喜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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