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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安王府,已过亥时,安王府的下人得到命令,早已备好一些事宜,南宫越程不放心,一直把江落落送进了自己的书房,凝神四顾一番,才放心离开。
江落落洗漱后躺下,头脑里全在想到西齐这几个月来的事情,不排除这个可能:摔在崖下也是荣华郡主安排好的,为了进这个清月书院能结识她。但是不是由于这块玉佩不能马上拿到,或者说有密码什么的,她拿到了不能直接取到宝躲要么就是拿到不能马上用呢?
江落落翻了个身,又思忖着,若是这样的话,林清卓、顼晏、沈若尘、上官顼仪、钱絮儿这些人不都是她棋盘上的棋子吗?啊,还包含她江落落!想到这里,自嘲地笑笑,摸到了那根根木簪,那是司徒霁云送的,离别时曾说五年以后来娶她。如今才过往半个月,好象心里有这么点想他了?
江落落忽然打了个激灵,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年轻男子,也是令狐婉珠安排的吗?想到这儿,江落落触碰木簪的手有些微微发颤。
不能想太多,抓紧时间休息要紧,那些事情,明天开端真的会再次产生了吗?没有措施,已经疲惫到极点,不由得眼皮发沉,进了梦乡。
第二日一大早,南宫越程就来到了安王府,安王妃听说江落落进住王府,大早便安排了精巧的早餐到江落落所住的书房来,见江落落正与南宫越程和上官顼云有说有笑的用餐,安王妃心里一阵感叹,多久没看到儿子和瑾王世子的笑脸了?连安王妃自己都不记得。不过这样温馨美好的一幅画面让她看见,心情顿时好了很多,落儿,真是个福星啊!
上官顼云一抬头,见到安王妃正笑盈盈地看着他们三个孩子吃早点,忙站起身来行礼,江落落象小燕子一样飞跑到安王妃身边:“怎么样,母妃,这两天您睡得好不好?有没有感到胃口好点儿?还有哪儿不舒服吗?我昨儿来的时候带了点五香萝卜干,一点香辣萝卜干给您吃,早上大哥说是交给秋妈妈了,您打开尝了吗?”
安王妃不由笑出声来:“我的儿啊,你一下子这么多问题,我该先答复哪一个呀?”江落落不好意思笑笑,右手自然地搭上安王妃的脉搏,“母妃,看看舌苔。”
安王妃依言照做了,江落落点点头:“略好一些了,身上有点燥,母妃凌晨起来感到喉咙有些干痛吧?”
安王妃惊异地点点头:“正是,落儿怎么知道呢?”
江落落闻言“咯咯”笑起来:“刚才不是给母妃把过脉嘛!今儿母妃不能吃鸡肉了啊,还有辣椒什么的也别吃。我另外给您开个方子,吃两天,回头调理的方子也给母妃换一下。今儿我跟大哥还有顼云要出往转转,晚上我们回来吃饭行吗?”说着走到书案前写方子。
安王妃闻言心情大好:“当然是好的,晚上就在我的临秋院吃吧?王爷也说想叫阿程今儿晚上在府里头吃饭。”
南宫越程微笑着点了点头,此时江落落已将方子写好,递与安王妃,安王妃看着那纤细的小手,心里又是欢乐又是心酸,轻轻拍了拍江落落的手说道:“我的儿啊,你们就好好出往转转,有什么爱好的,只管买回家啊,阿程啊,给妹妹多买几套衣服头面什么的,落儿这孩子总是穿得这么素净,也太节俭了。”
呃?太节俭?是嫌我穿得太冷酸了吧?这样就被嫌弃啦?江落落看了看身上的穿着,不感到有什么不妥之处,笑着对安王妃说:“母妃,穿得素净点不是挺好吗?过于重视表面的东西就会疏忽自己真正的心坎呀。”
“哈哈哈,说得就是这个理儿。”随着一阵开朗的笑声,南宫焕元走了进来,“哟,你们这儿可真是热烈啊!”
江落落赶紧行礼,这个男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中第一个能叫父亲的人,心里还是有这么些回属感的,没有猜忌过她的出身,也从来不以皇族自居,似乎西齐的大众与她从一些杂书中见到的不太一样。
南宫焕元见到江落落,轻轻点了点头,江落落瞬间松了口吻。几人又冷暄了一阵,南宫越程、上官顼云与江落落便一同出了门,正月初五以后做生意的店展照常营业了,街上的人有不少,在南郊还有庙会,当年就是在这庙会上,六殿下被人刺成重伤,从此,吏部的空缺就由令狐家主推荐的信州长史吴思潮补上了,这吴思潮何许人也?江落落不愿意往多想,总之在庙会上那件事情不能产生就是了。
很快到了庙会,江落落感到很新奇,有武术杂耍的,做糖人的,唱小曲的,卖各种小吃的,江落落看到人家做的小康饼,闻着很香,就买了三个来吃,南宫越程对江落落这样的举动是完整同意的,玩和吃在一起,才干让人感到有趣。
东看看西看看,江落落是真正的很兴奋,由于终于能在现实中见到这样隆重的庙会,大概是太兴奋了,眼前一黑,脚下一软就往左侧倒下往,南宫越程和上官顼云中间还隔了几个人,根本扶不及,此时一只有力的手托扶住了她,江落落回过神看见一张与上官顼晏有七成类似的脸,“你,你是顼……”江落落忽然想起六殿下失往了语言能力,就用手语问他:“您是六殿下吗?”忽然又想到自己挺笨,二十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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