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挺过这二十四小时了。”
“唱支歌,给,给我听吧!”南宫越程衰弱的声音再次传来。“唱歌?”江落落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重伤的家伙,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听歌。不过也许音乐能缓解人的苦楚也未可知,“想听啥?”
南宫越程浅浅笑了笑,吃力地说:“捉,泥鳅。”
“啊,这首我会唱。池塘的水满了,雨也停了,田边的稀泥里到处是泥鳅,天天我等着你等着你捉泥鳅,大哥哥好不好,带我往捉泥鳅。小牛的哥哥带着他捉泥鳅,大哥哥好不好带我往捉泥鳅……”南宫越程在童声歌颂中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梦里又回到上海,家里的小妹拉着他的校服非要他教唱这首台湾的歌曲《捉泥鳅》,还总是跑调。听着听着,眼泪不由自主地便悄然滑落在枕上。江落落轻轻用毛巾给他拭往眼泪,只是牢牢握住南宫越程的手,似乎一放松,南宫越程就会飘然而逝。
此时江落落忽然创造自己也已经泪落满腮,她没有把南宫越程看得多重要,但是南宫越程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眼神和作为,无不展现一个兄长宠溺自己妹妹的样子。蓝本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人,由于南宫越程单方的情绪付出,江落落心中悄然升起了共叫,她尽不能让哥哥逝世,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人会象南宫越程这样无私关心她了,仅仅由于一双类似的眼睛,而她从认识到现在,几乎没有和颜悦色或者亲昵地对南宫越程说过话,总是冷冷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想想就让江落落就感到懊悔。
今晚是要害,南宫越程能否活下往,要看二十四小时内伤口是否会发炎或沾染病菌,尽管在按压止血前已用烈酒给他清洗伤口,但还是有不可预感因素会导致一切功败垂成。江落落的心就象十五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姑娘,”钟虎走了进来,“安王妃让人送了芙蓉蛋羹过来,您要不要先用些?”这个江小姐,爷都伤成这样了,还唱着要爷带她捉泥鳅?钟虎心里满满的疑问。
“哦,好的。”江落落起身,却创造南宫越程揪着她的裙带子不放,还拉得很紧。江落落轻叹口吻说:“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一时半会的,我又不会走。”又对钟虎道:“把点心端过来吧,我在床前吃就可以了。”
“是。”钟虎将芙蓉蛋羹端到江落落跟前,江落落接过蛋羹道:“你不用管我,把自己喂饱了要紧,我吃完午饭往睡一觉,你下午守着,晚饭后我来守。”
钟虎赶紧低头道:“小的已经用过午饭了。安王妃怕姑娘饿得慌,先让您垫垫肚子,已经让小厨房给您单做些清淡的小菜了,姑娘用完蛋羹,大概也就差未几能吃午饭。”
“钟虎,不好意思,我想托你帮个忙行不行?”江落落忽然想起秦家旧屋的那个男子。“你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给人看伤,他还需要持续服药,我想写好药方,请你帮忙送到秦家旧屋往交给宁儿。可以吗?”
“使得的,我让钟豹往,他知道处所。”钟虎立即满口答应。
江落落将吃了两口的蛋羹放到一边,轻轻在南宫越程耳边说:“哥哥撒手,我要往吃饭,吃完了我就过来陪你。”轻轻将裙带从南宫越程手中抽出来,走到案桌前,很快写好了方子,又将萝卜的事也写好两张纸和一些碎银子一并给钟豹,另外又写了两张药方,一张是消炎清肿的,另一张是补血养身的交到钟虎手里,让他将药先抓来备着。
钟虎和钟豹各自离往,江落落这才创造房间里刚才被赶出往的人又都回来了,瑾王世子,顼晏还有林清卓都在,另外还有三四个是江落落不认识的。江落落见到安王进来,便将南宫越程的情况细细阐明,安王听得眉头深锁,他戎马一生,兄弟三人,如今仅他一在世,膝下蓝本一儿一女,女儿未及笄就病殁,若是儿子逝世了,那彻底断了香火,且这些年南宫越程一时不肯娶亲,眼前这个中等姿势色的小姑娘居然让儿子如此爱护,是南宫焕元没有想到的。但这个小姑娘身上温婉坚韧的气味,又使南宫焕元感到儿子不会看错人,未来儿媳能象这个小姑娘一样处变不惊也是安王府的福气。江落落并不知道南宫焕元在想什么,若是知道确定会被雷一跳。
“江小姐,阿程是我唯一的儿子,他,这些年不轻易。还请你尽全力救治他。需要我们夫妻二人做什么,你只管开口便好。”南宫焕元一反平素的凛冷之气,似乎有些谦虚地求眼前的江落落能给予关照。
江落落裣身施礼道:“安王爷借一步说话。”
南宫焕元怔了一下,点了点头,“随我来。”二人走到了二院另一侧,应是安王爷的专用书房,“此地无人,江小姐有话请直说。”
江落落表情忽然严正起来:“南宫大哥平素为人如何我听说过,他朋友未几,交际也不广,只爱好待在家里练习武艺与看看书,象他这样的人被人袭击,必定有理由。如今他没有被当场杀逝世,院内探看的来了这么多人,确定会有人知道南宫越程未逝世,将此消息透出往。如今我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我们不知道敌人为什么要追杀南宫大哥,但总是有线索可寻。钟虎说是从瑾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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