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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江落落疑问的话差点出口而出,忽然有些懊悔,荣华郡主的事情是不是不应当这么早就流露给这个安王知道,与南宫这一家人才认识几天?南宫越程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小妹妹,而不是可以交心的人。江落落暗叹自己过于莽撞,哪里象个三十多岁的人说话做事,兴许那小包子都比她有心眼,难不成真的心智只有十岁啦?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两人为难地沉默着,管家在门外说:“王爷,世子爷说这会子要见江小姐。”
江落落抬眸看着安王爷,低了头说:“王爷,无论江落落本日说了什么,请信任我对安王府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说罢,施了礼便退了出往。南宫焕元怔了怔又回想起江落落刚才说的,世上有三件事不可掉以轻心。
走进长宁院,南宫越程躺在床上,看到江落落走进来,眼中流露出几分欢乐,“很抱歉,连累了你。”南宫越程眼中满是担心和愧疚,江落落瞧得很分明:“大哥不要这么说,谁连累谁还不必定呢。”
江落落将南宫越程的被子掖了掖说:“手别总是拿出来,现在尾月气象,你不知道外头有多冷啊。”说着将身上月白色的狐皮大氅脱了下来放在床尾。“大哥,我刚跟宁儿说了,让她炖点鲫鱼汤给你吃。先说好,鱼回我了,你只准喝汤啊。”南宫越程笑起来,眼中满是宠溺,“家里有的,你想吃只管吃。多吃点,你这身子实在太瘦弱了,哥哥真的很担心。”说着笑脸淡了下来,前天晚上离开书院时,碰到送客回来的林清卓,他说出江落落身子极差,可能活不过三十,想到此南宫越程这心就象针扎一样痛,只是想要一个妹妹让自己好好疼爱,为什么老天爷总这么戏弄自己。
钟虎走进来,端了杯茶给江落落,落儿怔了怔:“钟虎大哥,为什么是你端茶送水啊?这里没有小丫头吗?”
钟虎笑了笑说:“爷身边一直就是我们四个在侍候的。”江落落点了点头,钟虎便拿着茶盘退了下往。
江落落转头问南宫越程:“你爸爸说,贼人是为了玉匙而来的。玉匙毕竟干什么用?为什么你会跟玉匙扯上关系?”
南宫越程张了张嘴,但没有说话,“大哥,你就告诉我吧,省得我好奇心泛滥。东问西问,到时犯了谁的忌讳就惨了哈。”
“那个玉匙,想必就是能让我回往的东西,不知道玉匙毕竟长什么样子,不过,我得到一件物什,象是一根男人用的簪,但前端却有五个齿,特别象钥匙。”南宫越程轻声说道,“那簪呢?”江落落很想看看毕竟是什么样的一枝玉簪居然让南宫越程招来杀身之祸。
“给我看看。”江落落伸出手。
南宫越程:“不在我这儿,我给阿云了。”
江落落:“阿云是谁?”
南宫越程笑着说:“就是瑾王世子呀。”
“你跟瑾王世子很熟?”江落落好奇地问道,“我都不曾闻声你管顺东王名字呐?”
“也,也没有很熟。”南宫越程说话音脸微红了一下,别开脸:“下午做什么好吃的点心?。”
江落落笑道:“好吃的点心当然有,你通气了没?”
“嗯。”南宫越程轻轻回应。略动一动,“哎呀!”便紧皱着眉头闭上了眼睛,伤口实在太痛了!江落落见状忙说:“大哥你真是的,我又不是不拿东西给你吃,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呀,警惕伤口裂开,那我就白操心了。”
南宫越程睁开眼睛,嘴角勾了一个弧度,这个妹妹真是心肠极善,而江落落却心中轻叹,果然受伤不是闹着玩的,只一个晚上,江落落就创造南宫越程的脸小了一圈。江落落的小手轻轻抚上南宫越程的额头说:“大哥请放心,我会把你调理好的,对了,你妈妈的情况我也看过了,她重要是忧虑过度造成的,大概你妹妹的往逝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了。你有空要带她旅游一下,放宽心走走,让她心情渐渐好起来,就不会有事了。”江落落眼珠转了转,又对南宫越程说:“大哥,我感到你妈妈还很年轻呀,可以再要一个孩子,我把了脉,她的身材还是可以受孕的,你父亲我没有探脉,但我从气色来看,他挺健康,比你的身材还棒呢。你说,若你妈妈再生一个可爱的小奶娃娃让你天天抱着哄着,自然就不会再想过往的伤心事了。”说着,江落落咯咯笑起来。
南宫越程眼睛一亮,这的确是个好主意,这个小妹妹,脑袋瓜真是灵光。
“咦,大哥,你这屋里还有古筝?”江落落象创造新大陆一样站起身来,走到琴案前拨了一下,筝发出悦耳的声音。
南宫越程的眼神开端变得迷离起来,俊雅的脸庞由于陷进对往事的回想,脸上的笑脸显得温馨而美好:“嗯,这筝,是妹妹以前弹的,她往逝后,我心里面总空空的,就把这筝拿到我屋子里搁着了,看到它,就象看到我妹妹一样。落儿,你会弹这个么?”
江落落笑笑说:“当然会啊,我弹个《摘下满天星》给你听,咋样?”南宫越程轻笑,“好啊,落儿随便弹一曲吧。”
“嗯,”江落落用力点点头,走到门口见钟虎站在门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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