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这近乎随便性的走动,对其本人而言并没有什么,但跟在后面的那个尾巴却已经忍不住在心里骂开了。徐长青的步伐并不快,几乎像是散步一样,但他每一个步伐的跨度和速度都几乎保持一致,而且一直持续下来,中途没有停歇,甚至这种走动方法带着一种莫名的蛊惑力,让人看久了以后就会莫名其妙的往模仿这种走路方法。
对于普通人而言这样的行走方法所耗费的体力甚至比快速奔跑都要大得多,而且想要保持每一步的跨度和速度保持一致更需要集中精力,一路走来,身材的疲惫倒是其次,更多的是精力上的疲惫。
跟在徐长青身后的那人在徐长青驻足邢家大院门口的时候,就已经累得再也走不动,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马路牙子上。他本想着徐长青会进到邢家大院里面,自己也能够借这段时间休息一下,顺便让人把消息带到革委会往,可没想到徐长青仅仅只是停留了一下,就持续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往。见此情况,他当然要跟上往,可心里所想却无法付诸举动,他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变得无比沉重,还没有来得及走两步,就已经再也迈不动了,只能颤颤巍巍的扶着一旁的土墙,看着徐长青的身影消散在一旁的街角拐弯处。
徐长青并没有在意身后尾巴的消散,他可以从身上因果业力的变更推测到,自己的行踪消散后,业力会重新转移到陈景德身上,化作一个小劫。也就是说无论那些跟踪自己的人是谁,都会在他行踪消散的这段时间往找陈景德的麻烦。这也是他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陈景德认清自己现在要面对的紧急局面。以便于他能够尽快做出用那种方法给自己改命换运,尽早了结这段因果。
由于身后没有了尾巴,加上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县里的百姓大多都回家做饭往了,街道上没有什么人,徐长青便放开步伐。暗中施展了一点鬼魅神行的身法,以极快的速度从街道上擦过,只用了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便来到了他推测出来的第二个处所。
假如第一个地点让徐长青感到扫兴的话,那么第二个地点则让他有种哭笑不得的感到。之所以如此,并不是说这个地点也错了,事实上这个地点周边的地脉灵气走势非常符合安排五鬼运财大阵的各种条件,也对徐长青最开端对此地利于鬼神的推测非常相符,由于就在这块地盘上就供奉着一个鬼神,只不过这个鬼神并不是华夏的鬼神。而是一个洋鬼神。
只见,在徐长青眼前一座天主教堂矗立在这块灵地上,固然这个天主教堂相比起西方国家那些天主教堂来要低矮、简陋不少,但放在一片低平的土坯房中间,这间教堂显然就有了一种鹤立鸡群的感到了。任何一个从前面街道途经的人都会忍不住转头看一眼,甚至会生出一种莫名的崇拜之心,久而久之就会受其影响转变成了宗教的信仰。当初在此建造教堂的人即便不是由于看出这块土地是一块利鬼神的风水宝地,恐怕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在人流最多的通县中心城区以外建造这样一座教堂。
只不过,就如同华夏其他佛道寺庙一样。无论寺庙里面的鬼神有多强,无论他们所占之地风水是何等的好,都无法和天地大势相反抗。眼下这间教堂已经变得十分破败,教堂上尽大部分和宗教有关的符号都被人为的损坏掉了,只能从一些保存不怎么完好的残垣断壁之中依稀看出这座教堂曾经的样子容貌。在进口处,已经挂上了一块新牌子。上面写着某某学校的字样,看样子由于这股破迷信的风潮,这间已经破败的教堂被改成了一间学校。
由于还在冷假期间,学校里面没有人,门口转达室和大门都关着。看门口的落叶灰尘应当有一段时间没有人从这里经过了。四周的街道也没有人,于是徐长青轻轻一跃,腾身而起,轻易的飞过了两米多高的铁门,落在了学校里面,稍微感知了一下四周地脉灵气的走势,便朝教堂里面走了进往。
假如说在外面还能看出一点教堂的影子的话,那么在这教堂里面,就已经彻底没有了教堂的气氛,四周墙壁上所有和天主教有关的东西都被拆掉了,不能拆的处所也被刷上了白灰。固然如此,但这里的宗教气氛却一点都没有削弱,光秃秃的白墙上贴满了华夏现在领袖们的头像,他们就是现在被众人崇拜的神灵,上面还有一些布满信仰色彩的标语,这些标语在徐长青看来比起那些佛道经文更像法术真言。
“不愧是养灵之地!竟然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孕育出了一个新的神灵。”徐长青在进进这间被改成教室的星期堂后,便忍不住轻声赞道。
压抑,这时徐长青迈步走进到这间教室后的第一感受,这种压抑效果更近似乎排挤,就和人性之力一样排挤所有超凡气力,而这股排挤力本身却又是超凡气力中的一种神力。
四周的华夏领袖画像在这里就像是神灵一样被崇拜,学生天天的读书声和寺庙中和尚、羽士在神像前诵读经文差未几。假如仅仅只是这样,倒也不会使得这些画像产生演变,但此地特别的风水地脉却在潜移默化的推动了这种演变的速度,另外四周华夏领袖画像所形成的神灵与华夏人性之力相合,终极种种因素叠加到了一起,使得这间教室内凝聚成了一个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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