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的时候,莫言晴一直不敢看白景天,脑袋都要埋进粥碗里,她暗暗在心底鄙视自己:莫言晴,敢说不敢当,你就这点出息。
白景天泰然之,时而瞄一眼头越埋越低的莫言晴,见她一直闪躲自己的目光,阴郁指数升级。
他将碗向前一推,双手环盯着她,喜怒不形于,一本正经说:“刚才你的提议,我会加入契约里,下午两点到公司来,我请了律师见证。”
“啊!咳咳咳,”莫言晴正在喝粥,因为太震惊,粥咽了一半,呛进喉管里,她一阵猛咳。
白景天袖手旁观,下巴略抬了抬,笑言:“你不用太激动,我总结得出,要想得到我的小蝌蚪,你还需费心下功夫。”
“轰”,似一道响雷劈在她头上,她从头红到脚,立即恼羞成怒拍案而起:“谁要你的小蝌蚪,白景天,你没皮没脸的,别把我也拖下水。”
白景天下巴微扬,抬头盯着连脖子都羞红了的莫言晴,气定神闲道:“刚才是谁一脸期待的问我要孩子?”
莫言晴一哽,半晌说不出话来,眼中愤愤然,真是一失言成千古恨。她轻抚口,努力平复心中翻涌的怒气,一扭身,向楼上跑去。
身后白景天愉悦的笑声如雷传来,莫言晴满心愤慨,暗骂:人至贱则无敌,论脸皮厚,你已经无敌了。
莫言晴跑回房间,落了锁才想起自己忽略了许多问题,比如昨晚她明明睡在厅沙发上,怎么就回到上?
再比如,她明明是要找他修改契约的,最后为什么演变成讨论要不要孩子了?一想起这个问题,她就懊恼得捶顿足,再度回到房里,她终于为自己的失找出一个理由。
怪就怪,那时他的神太过认真。怪就怪,那一刻,她天真的想以此让他却步。
换好衣服,莫言晴拉开卧室门踟躇不前,犹豫再三终于还是下了楼。
楼下并没有白景天的身影,她走到饭厅,见刘妈正在收拾桌子,她心底稍安。转身要走,刘妈已经看见她,唤:“莫小,先生有东西要给你。”
莫言晴脚步顿住,回过头去,问:“刘妈,是什么东西?”
刘妈双手不得空,抬起下巴点了点落地窗外停在别墅前的红法拉利,说:“先生说别墅离市中心太远,这里不容易打到车,叫你用它代步。车钥匙放在厅的茶几上,你自己拿吧。”
莫言晴看了一眼窗外的法拉利,心想:白景天出手还真阔绰,难怪那么多女人趋之若骛,就算最后没有功德圆满成为总裁夫人,就是可观的分手费,也足够让她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自己将来会成为她们中的一员,她的心有那么一秒钟,很疼。
车阵中,一辆招摇的红法拉利以龟速前进。速度之慢,连出租车都鄙视它的速度。
莫言晴拿衣袖拭了拭满头的冷汗,看着又一辆车尖啸着从她身边飞驰而过,她简直想打个地洞钻下去。把能超完美的法拉利开成这样,她实在无脸见人。
当她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她泊好车,走进星巴克。
星巴克临窗边坐着一个时髦的靓丽女子,她面前支着一台紫笔记本,双眼放光的盯着屏幕,手指不停的按着鼠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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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晴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在打怪。看她样子,心貌似不错。
她走过去,在时小新面前坐下,耳边传来魔有的音乐及杀伐声,她叹息道:“小新,我看你要走火入魔了。”
“言晴,你迟到了一小时三分十八秒。”时小新头也没抬,手指如飞地敲击键盘,毫不气的指责,“你让一个千里迢迢归来的朋友在咖啡厅里等你一个小时三分十八秒,你就没有罪恶感?”
莫言晴连忙双手合什做拜托状,“对不起,我错了。我拿到驾照后第二次开车上,生怕我撞着别人,所以一胆z心惊的开过来。早知道还是坐出租车方便。”
时小新一心二用,听她说开车上,震惊得手下一顿,音响里立即传来凄厉的哀嚎声,她顾不得去看电脑里的惨相,一双漂亮的凤眼滴溜溜的盯着莫言晴,“天哪,谁那么白目让你开车,也不怕造成交通阻塞。”
莫言晴满头黑线,无语望天。时小新是她最好的朋友,所以她的糗事她都知道,b括考驾照一事。当年为了拿到驾照她可谓吃足了苦头,一连考了18次才通过。为此,她被人整整笑话了两年。
只要时小新一提起,就会笑得喷饭。更丢脸的是,她拿到驾照的第一件事,就是的开走阿爸的车带时小新去兜风,结果风没兜成,差点造成交通瘫痪。自此,她再不敢随意开车上。
“朋友果然是拿来损的,不过今天本小心好,不跟你计较。对了,你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你男人肯放你回来?”这才是莫言晴最好奇的事,她留宿美期间,也见过时小新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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