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你?你太高估你自己了。若非你爬上我的,我与你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交集。更何况,那日的婚礼,我也被邀请参加。”白景天见她脸上血尽失,心中一时惶惶,暗悔自己口不择言。
面对她,他似乎总是少了平日地冷静自持,只余一股冲动盘桓在心。
而冲动果然是魔鬼。
莫言晴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他竟然也参加了那场婚礼,难怪从一开始他对她的度就不陌生。她咬唇垂眼,身子抖得更厉害,她问:“白景天,看着一个被亲妹妹抢了老公的女人买醉,然后跟陌生男人,很好玩是吧?”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似乎只是问问,并不需要他回答。
然就是这样的度,让他心口莫名一滞,他不由自主的翻身起来,紧紧盯着她,诚恳的说:“我从来没有觉得好玩,对那种负心背叛的男人,理当如此。”
莫言晴心底一颤,抬眼看他,他的神再正经不过,说出的话却又让人觉得好笑。她忍不住问:“你不也是男人?”
“所以不能姑息男人。”他说此话时,神太过认真,眼底似有暗汹涌而出,几将她淹灭。
那时候,她以为他是与她同仇敌恺,但是多年后再回想起他此时的神,她才发现,那是一种掩藏得极深的仇恨。
她并不觉得好笑,却突然笑起来,越笑就越控制不住,整个人笑得蜷缩在上,身子不住的发颤。
白景天抱臂俯视她,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好笑,她却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她怎会如此多变?
前一刻还像快要世界末日了,下一刻就能欢乐至此?
笑声慢慢止住,莫言晴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撑身坐起来说:“白景天,若那些曾被你抛弃的女人听到你这话,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白景天抿了抿唇,并没有解释。
室一时静下来,莫言晴顿时觉得全身不自在,她抬手拢了拢头发,正起身下,却听他说:“莫言晴,除了那三种东西,你还想要什么?”
闻言,莫言晴又坐了回去,她认真的看着白景天,努力想要分辨他此刻的神代表着什么,“只要是你力所能及的?”
“对。”
“即使是你全部身家?”她戏谑的问。问完她瞧他已经勃然变,立即嘻笑开来,“说着玩的,就算你把全部身家给我又怎么样,钱多也不一定快乐。”
白景天觉得有一股怒气梗在心口,他认真的问她,她却像是听到笑话一般,他的脸不由得沉下来,“那你想要什么?”
莫言晴偏着头,似乎很为难,又似乎在考。久后,她说:“如果你真的想给我什么才对得起我签的卖身契,那么就给我一个孩子。”
这是白景天人生中第二次失。第一次,有女人向他索要真心,也是第一次,有女人这样半真半假的向他索要孩子。
他讶异地盯着她,试图分清她这句话里的真心有几分。
莫言晴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心虚的垂下眼睑,她嗫嚅道:“刚才那句话,你就当我没说。”
说完她慌乱地站起来,脚步还未迈出去,手腕已经被人扣住,他伸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
他贴着她,低声说:“你真的想要我的孩子?”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语气淡弱温存,竟是含了期许之意。
莫言晴心底一震,心跳骤然失速,只觉腰间大掌暖而有力,似要将她烫化。他的左贴着她的后背,他的心压着她的心,一下一下,愈跳愈快,愈跳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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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如火,攒为一团,自心而下,烧透全身。她的根一阵酸软,险些就要陷在这样的温存中,最后一丝理智将她拉离。
她抬起手,握住腰间的大掌,手指轻扣上他的指尖,将它们拉晴,她侧过头,僵硬的笑了笑,“自然是假的,你这样的人,肯定不甘心被孩子绊住脚。”
“没试过又怎知我会不甘心?”白景天不得不承认,他很愤怒。刚才有那么一秒,他想跟眼前这个女人生个孩子,他想为她,停住漂泊的脚步。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期待成了笑话。
她怎能如此反复无常,轻易地挑起他满心的希冀后,又轻易地让他失望?
莫言晴一惊,她的话怎么没有达到意料中的效果?他不是该不屑地甩开她,然后暴走么?“莫非你要为一颗树放弃整片森林?”
白景天将她扳过身去正对他,他唇边泛起一抹笑意,轻佻的瞄了一眼她的肚子,“谁说的,我只是允许你怀上我的孩子,可没说过我要为你放弃花花世界。”
“你!”莫言晴怒不可揭地瞪着他,他的话像是给了她莫大恩赐一般,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她甩开他的手,冷笑道:“怎敢让你如此委屈,想为你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应该不差我一个,既然如此,那请你把契约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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