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城赶到医院,刚到急救室外面,就见白景天斜睨在墙壁上,手臂上着一块纱布,额头上撞出一块青紫痕迹,见他并非他想象中一样躺在病等着急救,池城长长地吁了口气。
“r,你没事吧?”池城急奔过去,其实看到他这样时,他已经确定他没事,只是为何会让医院的人打电话来夸张其辞?
白景天闻声回过头去,看了看池城身后没有他想见的人,眼眸里的光芒立即落寞下去,池城仿若知道他心中所想,无奈轻笑,“什么时候咱们景总要见个人,还需要拐弯抹角了?”
“她呢?”白景天不理会他的嘲笑,想当某人为个女人还不是天南海北的找,只是他现在没有心开玩笑。
“她听说你出了车祸,头也没回的进了房间,r,你这次做的也实在太过分,不怪乎她不原谅你。”池城一点同之意也没有,俗话说得好,自作孽不可活,白景天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这一次,他倒是支持莫言晴狠狠地整治一下他,毕竟能看到白景天失魂落魄的机会实在太少了。
“是啊,我确实做得过分,如果我有先知,我绝不会招惹她。”白景天苦笑一声,然后向外面走去,边走边道:“,看在我现在成了天怒人怨的可怜人的份上,陪我去喝杯酒吧。”
天怒人怨?还不是他自找的!池城忿忿地想,可是却已经跟他肩搭背向外走去,“行,那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两人去了兰桂坊,这个时候时间尚早,兰桂坊里清清静静的,两人挑了一个临窗又能将大堂与入口看得清清楚楚的位置坐下,白景天点了一瓶洋酒,又让侍应生拿了十个小号水晶杯,他拿起酒瓶一一倒满,然后自顾自的拿起一杯仰头喝下,酒很烈,他灌下喉咙时,喉咙便火烧火辣地烧灼起来。
他忍不住咳了两声,池城见状,无奈道:“r,不过是一个女人,又何必如此在乎,你不是向来奉行人在花间过,片叶不沾身,如今怎么也借酒浇愁了?”
白景天沉默着喝酒,并不搭池城的话,他现在只需要一个陪他喝酒的人,于是端起酒杯举向他,池城无奈,只好端起酒杯与他碰了碰,就见他又是一口饮尽。
酒过三巡,白景天的话才渐渐多起来,他神冷峻中带着茫,“与她认识十年,相爱一年,从设计莫镇南开始,我就知道我们迟早有一天会落到如此地步,只是没料到会来得这么快,莫镇南死之前将她托付给我,让我给她幸福,我也以为我能,谁知……”
池城静静听着,并不话,也没有话可,白景天愿意将心中的烦闷说出来,必是只想要一个倾听者,倾听他那些要对另一个女人说的脆弱。
“莫镇南死后,我一千万个后悔,我用尽方法不让她知道真相,为此我在我心筹备的婚礼上抛下她,我以为我能阻止她知道真相,可是我还是失算了,,你知道真爱上一个人,却无法拥有她的痛苦吗?早知道爱这么苦,当我一定不会动心……”白景天喝酒了,他的话越来越多,平日的冷硬形象早已经烟消云散,此刻他只是一个为爱苦恼的男人。
池城顿了顿,他怎么会不理解他的痛苦,当时小新失踪,他每日都活在念地煎熬中,直到找回了她,他才算完整了。
转眼间,白景天已经将一瓶洋酒喝得见了底,他俯在桌面上,脸上尽是落寞,池城看着他心有戚戚,当的自己不也像他一样为爱失魂落魄,只是白景天现在到的况比他当复杂得多,他们之间夹杂了仇恨,所以注定这段感不能善终。
白景天又叫了一瓶烈酒来,这次他干脆抱着酒瓶往肚子里灌,池城见他这样不要命的灌法,连忙要阻止他,却被他躲开来,池城眼底一黯,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玩过火了?
当他从吴建浩那里偶然听到,白景天早在他拜托他找时小新的第一天就找到她了,可是他为了看戏,竟然不曾第一时间知会他。所以他这个损友在接到白景天打电话要他帮忙解决莫镇南时,他用了一个微妙的方法,让所有人都以为莫镇南丧生在火海里,实际上……
“r,有件事我要向你坦白,其实……”池城说了一半,白景天已经咕噜一声顺着椅子倒向地面,他大惊,连忙去扶起他,试了试他的鼻息,并无大碍,他略略松了口气,招手让侍应生过来扶他,却听到他正低语着:“言晴,对不起,我爱你!”
池城看着脸苍白的白景天,忍不住叹气,他们都是一类人,不动心则已,一动心便是一辈子的事,见他这么痛苦,他实在不忍心再做壁上观,“r,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
酒店总统房,池城将白景天扛到躺好,然后进了书房打开视讯器,银白的屏幕上,顿时出现一张本该已经死去的脸,那人赫然便是莫镇南,池城看着他,道:“莫先生,你好。”
“你好,池先生,不知道你这么急着找我所为何事?”莫镇南端坐在椅子里,脸上红光焕发,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池城。
“有件事我需要你帮忙,想必你已经看到报纸了,r与莫言晴闹到这种地步,完全是因为莫言晴以为r杀了你,我希望你能够出现在莫言晴面前,让她不要再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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