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晴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黎明时分,这个时段是全天最黑暗的时候,可是外面却亮如白昼,她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很疲惫,她抬起手,想要撑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她偏头看去,就见白景天握着她的手正趴在边上睡着,她下意识就道:“白景天,怎么不到睡?”
说着她还要伸手去推他,可是突然就想起了白天的婚礼,她的手僵在半空,她记得当时不停的血,她感觉孩子正一点点的从她身体里剥晴,她反射的缩回手摸肚子,肚子没有变平,她低头看着肚子,终于放下心来。
孩子还在,只要孩子没事就好。
再抬头望去时,她看到白景天已经醒来,正静静地凝视她,她呼吸一窒,下意识躲开他的目光,转头去看别的地方,然后自嘲一笑,“我跟这里还真有缘,活了20几年,感冒都没有感冒几次,偏偏认识你后,我常常住院,也不知道你是我的福星还是我的霉星。”
白景天伸手要去拉她的手,她却毖瑟着躲开,他僵了僵,淡淡道:“言晴,对不起,今天是……”
“你不用跟我解释,你不是说要给我一个惊喜吗?我已经感觉到了,只是有惊无喜,下次你莫要再做这种事,我……承受不起。”莫言晴斟酌了一下,还是说出那四个字。
还记得白景天毫不留恋地奔出婚礼现场的背影,那么不顾一切,那么绝决。她不想承认自己的心在痛,可是此刻确实在痛,她站在礼台上,看着下面那些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她,她没有一点感觉,讥讽也好,嘲笑也罢,她在乎的始终是他的度。
他说过要给她一个惊喜,可是这个惊喜未免太重。
白景天目光僵住,他叹了一声,道:“言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洛琳拿死威胁我,我……”
“我说了你不用向我解释,我不想听。”莫言晴打断他的话,她对他已经无话可说。
白景天还试图要解释,可是到最后却什么也没说,他还能说什么,沉默地坐了一会儿,他道:“我休了几天年假,等你身体好一点,我们回美去住几天好吗?”
莫言晴摇摇头,“我哪里也不想去,你若是想回去你就回去吧。”莫言晴说完,又躺回去,沉默地背对着他,还记得她曾经说过一句话,若是她还大吵大闹,说明她还在乎他,而现在,她却连大吵大闹的力气也没有,她跟他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这种无言以对的地步了?
“爹地打了好几次电话要让我带你回美去,白家祖宅的空气很好,风景也不错,很适合养胎,言晴。”白景天站起来,大半个身子横过去,然后将莫言晴搬正对着自己,“你生气,就冲我发火,不要憋着,对身体不好。”
莫言晴垂下眼睑,看也不看他,仿佛看他一眼都会心痛,“我能生什么气,洛琳要去跳楼,你当然要去阻止她,否则到时候一尸两命,我也背不起这么大的债。”
白景天被莫言晴激怒了,他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有大声质问她,他深吸一口气,低声下气道:“言晴,别这样,我会让吴秘书准备一下,我们重新举行婚礼好不好?”
莫言晴不说话了,重新举行婚礼又能说明什么?如果他真的在乎她,他就不会抛下她去找洛琳。
白景天拿她没办法,只好颓然坐回椅子里,病房静默无声,只闻彼此的呼吸声浅浅地萦绕在一起,莫言晴身上的麻醉剂还未全消,此刻又昏昏睡起来。
等她再次醒来,病房里空无一人,她怔怔地看着那张空落落地椅子,半晌无声苦笑,她怎么还那么天真,白景天伤她还伤得不够吗?只要他向她示弱,她就立即原谅他,所又他才会那么肆无忌惮的伤害她吧。
莫言晴还怔怔地想着心事,时小新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莫言晴清醒过来,她眼前一亮,立即冲过去,想要抱她,却又怕伤到她,只能滑稽地站在原地,“言晴,你可算醒了,担心死我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莫言晴微微一笑,可是笑容里夹杂的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下意识以为是白景天回来了,满含期待的回头望去,可是见到的却是时小新。
时小新见她笑得勉强,立即猜出她的心,“言晴,不要再想那个负心汉了,我已经将你的钱取出,转去了瑞士银行,我托相的朋友在拉斯维加斯买了一三室两厅的公寓,地段非常好,风景空气也不错,交通也便利,等你出院,我们就去拉斯维加斯,好不好?”
莫言晴怔了怔,她还没想清楚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她与白景天是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可是她必须要等到救出英欢,她才能毫无牵挂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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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我在市还有事没理完,等理完了,我就会离开。”莫言晴淡淡道。
“你还有什么事呀?你别告诉我你要原谅那个负心汉,他在婚礼上那么对你,又差点害死你肚子里的孩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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