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举当然是为了安定人心,因为她知道,即便是皇甫祈靖真的在搜查她,她也是逃不掉的。
宫中的司马一族和彤儿,还有那至今未解开的国仇家恨,她心中始终是无法放下的。
这些,终究会有一个了结。
看着两人有些不相信的目光,甄珞复又笑道:“你们仔细想想,西呁国官兵的侍卫服饰撰写的应该是一个晋字,而你们看到的却是一个晟字,这普天之下,只有西呁国皇帝在贴榜寻我,既不是晋字,又怎么会是搜查我们的人呢?”
经过甄珞一番巧言善辩的分析,几人都觉得颇有道理,他们终于是稍稍安下心来。
“吓死我了!”怜儿拍了拍胸口,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然而,脚下的伤痛却再次鲜明的传来。
刚还未进门,甄珞便看到陈甫航背着怜儿,心内一时以为两人已经袒露彼此的感情,然现下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怜儿受了伤。
她连忙扶着怜儿进房包扎。
“使不得,使不得!”怜儿阻止着甄珞欲替自己包扎伤口,“主子这不是折煞奴婢么!”
“怎么使不得?”甄珞仍坚持撩开怜儿的裤腿,“我早就将你当作我的妹妹,姐姐替妹妹疗伤又有什么使不得的,况且这屋子里,可只有我一个会看病医治。”
怜儿闻言,心内顿觉温暖,鼻子一酸,她就要落下泪来。
“主子待奴婢这般好,让奴婢怎么受得起。”
“有什么受得起受不起的。”甄珞笑道,包扎好伤口,她抚了抚怜儿眼眶欲坠的眼泪,“你我都是共同从患难中走过来的人,以后不许你再如此看低自己了。”
完,她还不忘捏了捏怜儿的鼻子。
“是!”怜儿含泪,异常动容地回道。
适才进房之时,甄珞便寻思着若官兵这几日找上门来,自己必定是不能再将两人带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宫中遭受磨难,她心中已然生出一个想法。
“怜儿,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甄珞一脸慎重地开口道。
“主子请问。”怜儿亦迎向甄珞,“怜儿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对表哥……是否还有爱慕之意?”甄珞缓缓启唇,她酝酿良久,终还是选择直截了当地开口。
怜儿一脸诧异地看着甄珞,她不知自己如此隐晦的情愫在何时竟被甄珞发觉,默了半晌,怜儿坦然回到:“太子殿下那般身份高贵的人,本来就不是怜儿所奢求的,怜儿以前的确对他心生眷恋,然现在,怜儿很诚恳地,怜儿那时的感情不过是仰慕,怜儿自从决定跟主子出宫以后,就已经断了这份奢求。”
“ 那你喜不喜欢陈首领?”甄珞依然不拐弯抹角,她再度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怜儿脸上红潮泛起,她犹犹豫豫地回道,“陈大哥自是极好的,只怕怜儿配不上他。”
“什么配不配的。”甄珞心下一喜,早就看出端倪的她一直在不断地制造着机会,现下她听到怜儿这番言语,心里自是喜不自胜。“你要永远记住,只要两人是真心相爱的,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怜儿迎上甄珞无比认真的眸子,她无比慎重地点头,“主子的是,怜儿记下了!”
“其余的你就别管,你就安心地等着做新娘子就好了。”甄珞附在怜儿耳旁轻声道,直得怜儿一阵耳红心跳。
入夜,一轮明月照得院内如同白昼。
甄珞邀了陈甫航一起在筑的庭院内观月饮酒。
“主子难得好雅兴!”陈甫航拘谨地坐在石桌旁,他一时还不习惯这种尊卑不分的情况,尤其面前还是一个倾城倾国的俏佳人。
“今夜月色如此良好,自是不能辜负了美好良辰。”甄珞浅笑,她亦十分温和地看向陈甫航。
气氛慢慢融洽,陈甫航渐渐放松下来,“是啊,这样美好的月景的确是难得一见的。”
“陈甫航想不想知道,其实我还有另一个极想实现的美景?”甄珞执起石桌上的酒杯,轻声道。
“愿闻其详。”陈甫航亦端起石桌上的酒杯温和地问道,有如邻家大哥拉家常般。
“我想看着陈首领和怜儿成亲!”甄珞收回看向那轮圆月的目光,她认真地看向陈甫航。
“主子今日找我前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吧?”陈甫航似乎并不惊讶,他十分平静地笑道。
“陈首领果然聪明!”甄珞亦笑道,“难道陈首领不愿意?”
“倒不是不愿意。”陈甫航脸上一时熏了些许红晕,“只是我如今一事无成,又怎可急于成家呢?”
“陈首领此言差矣!”甄珞接言道,“成家与立业是没有冲突的,况且一个真心相负的女子只要她的夫君能真心实意待她,是不在乎他的夫君给她带来多少荣华富贵的,这一切,只是看陈首领愿不愿意罢了。”甄珞完,顿了顿不待陈甫航开口,复道:“况且,甄珞希望,自己在有限的时间内,亲眼见证陈大哥和怜儿的婚礼,陈大哥既然也有意怜儿,何不全了甄珞这个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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