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丝质睡衣一点儿都不耐寒,尤其是大半夜在寒风中奔跑。司徒笙敏捷地避过巡逻的保安,翻过墙,钻入罗蜜一早停在路边的车里,打开空调。>
要不是万春芳的房间只有睡衣是黑色,其他都是浅色,他就不用抖着身躯在路上展示睡衣秀了。>
罗蜜过了一会儿才悠然地从大门出来,驾驶着车往回家的方向走:“我先回家,你自己开车回公司?”>
睡意来袭,司徒笙抱着抱枕缩在后座,随口敷衍道:“有点远,去你家凑合一个晚上吧。”>
“……我家不是青年旅社。”>
“我没打算付钱。”>
“三更半夜我带着一个男人回家,我老公会怎么想?”>
“h,shit!这不就是我在你们家的形象吗?我会贯彻到底的。”司徒笙打了个哈欠,“到了叫我。”>
“……”>
罗蜜的确到了叫他。但在他缩在车里睡了一晚上之后。>
“哈欠!”>
司徒笙心急火燎地接过热豆浆,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神色淡定的罗蜜:“你居然把我丢在车里一个晚上!”>
罗蜜道:“我锁了车。”>
“是的,还开了窗!”>
“只是一条供你自由呼吸的缝!”>
司徒笙又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道:“吸的都是寒气。”>
罗蜜伸出手:“热豆浆不喝还给我。”>
司徒笙张大嘴,叼住口子,咕噜咕噜地喝了个干净,抹抹嘴巴:“早饭呢?”>
“你不是喝了豆浆吗?”>
“虽然我拥有花儿一样的美貌,但我不是花,不是晒点太阳浇点水就能产生光合作用的!”>
罗蜜伸出的手往前凑了凑。>
司徒笙狠狠地拍了一掌在她手心里:“用你欠我的医药费去买!哈欠!”>
看司徒笙昏沉沉的样子,罗蜜有些愧疚,主动买了肉包鸡蛋营养早餐,附赠一碗红糖水。>
司徒笙一边嘀咕着女人才喝红糖水,一边喝得点滴不剩。>
“你一会儿想办法去写意乐园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就算他擅闯宋春林的家被发现,也不可能让他们警戒到草木皆兵的地步,“最好能弄到监控视频。”>
罗蜜睡得晚起得早,精神还没调整过来,闻言一瞪眼,正要抗议,就见司徒笙有条不紊地打了个喷嚏。>
“……”>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司徒笙昨晚就算用火柴棍撑眼皮子也要撑住十分钟,飞车回家睡觉。司徒笙不顾罗蜜的抗议,闯入她家洗了个热水澡。>
七十多平方米,两室两厅的房子在司徒笙看来有点小,尤其是卧室,放了床和衣橱后,转身都很局促。>
他洗完澡出来,不忘吐槽。>
罗蜜拿了套丈夫平时不穿的衣裤甩在他身上:“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如果我是你,一定回去把‘礼义廉耻’四个字好好地临摹几遍,体悟一下意境。”>
司徒笙打了个夸张做作的喷嚏。>
“……你确定不趁着自己还能用鼻子呼吸的时候回家写封罪己诏,以免人间地府都找你算账吗?”>
“等我达到写罪己诏的地位再说吧。”>
罗蜜看他收拾干净往外走:“去哪里?”>
“找人。”>
“谁?”>
“绑架犯。”>
罗蜜家那口子友情赞助的冬装被司徒笙穿起来后很有走时装秀的效果——厚围巾,九分裤,宽大的大格子外套,加上他媲美偶像的漂亮脸蛋,走到哪里,都吸引住大片的目光。>
张维朝公寓楼里的门卫依旧懒懒散散的,却记得他是张先生的朋友,打了个招呼就放了进去。>
司徒笙拎了个水果篮,在张维朝家门口按了半天门铃,见没人应声,于是从包里掏出□□,泰然地打开了门。>
房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茶几上放着一沓报纸,日期显示是昨天。卧室的门半开着,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衣橱里放着五套衣服,夏冬各两套,春秋一套,还有一套想必已被穿走。>
司徒笙刚发现张维朝过得如此简洁,不禁感慨自己的识人之明。只有这样的人,才会老老实实地每个月还欠款。>
床头柜放着一张身份证和一本《会计学原理》。>
也就是说,这间卧室除了证明张维朝是个节俭的会计之外,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转身去书房。>
书架有三排,一排放四大名著,一排放外国名著,还有一排放专业书和工具书。>
司徒笙的手指在书上抹了一把,轻轻地搓掉灰尘,低头用脚趾戳机箱的开机键。戳了几下都没反应,他低头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