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连串的准备工作以后,张田林的奖励积分升到了167分,而大明劫的进度条却任然处于下降的态势。>
目前分值(-7256/10000),排名589位。>
“是时候了。”打发东厂的陪同人员离开后,张田林抬起头仰望着天空,轻声嘀咕了一句。>
作为一名隐藏的资深刺客,他能察觉四周正有不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这是最可笑的地方,大厦将倾,住在里面的许多人却以各种各样的缘由,助推着它的倾覆。>
如果说他们口中的‘反民’该杀,那么这帮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家伙更该死!>
在过来接手的门卫搀扶下,张田林踉踉跄跄地进了自己卧室。>
“公公,您需不需要喝碗解酒汤再睡?如果需要的话,小的马上去把厨子叫醒。”>
“不用了,明天还有很多事,你们也关好大门,休息吧。”>
等到人都散了,张田林这才走到房间里的落地镜前,伸手按住镜子的两端,稍稍使力,居然是一扇伪装极佳的暗门。>
门后是一排楼梯,通向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
这里原先是魏忠贤用来藏匿财务的地下金库,现在自然是风吹鸡蛋壳了,不过张田林也有属于自己的‘隐藏资本’。>
点燃挂在暗门边上的灯笼,他开始往黑暗深处走。>
“公公,您来了。”>
“公公……”>
地下走廊四通八达,连接几处暗室,进出口也有好几个。>
其中一间暗室内,此刻灯火通明,之前招收的十六名杀猪人员全都聚在里内吃酒。气氛很是肃穆,见张田林提着灯笼进来,纷纷下跪叩拜。>
“说了好几次,自家兄弟不用行太多的礼。”>
“公公大恩大德,永世难报!”>
“公公,今天召集我们,是时机到了吗?”>
点了点头,张田林从衣袖里掏出一份名单,开始逐一宣读,末了才厉声道:“这些商人私通建奴(清),打着通商的名义,将我大明的粮草、铁器、工匠运往北地。极大助涨了建奴的实力,其心可诛。几天后我将引他们入京,届时听我号令,务必要将他们当场击杀。你们几个敢跟我冒险吗?”>
“我铁牛家上下几十口人命都被建奴屠尽,此仇不报,不共戴天,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和两位兄长当初同在觉华岛当兵,不幸遭遇建奴屠岛,老天却留我残命至今,只要公公一句话,管他娘别人如何议论。”>
“我也是,只需公公一声令下即可动手!”>
“……”>
等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自己的悲惨经历痛陈过一遍,张田林这才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开口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动用东厂的人,而是要你们来做这件事吗?”>
这话明摆着还有下文,即便能猜到,大家也很识趣的摇起头来。>
“因为我不放心!”举起酒杯,张田林冲着在场所有人叹息,“咳,说起来惭愧。现如今我们的敌人不单单只有在北方虎视眈眈的建奴,以及腹地的闯贼。说到底,真正的阻碍却是那些为一己私利,与奸商勾结的大臣们。不管我如何精简东厂人员,也难免会被他人安插眼线。如果走漏风声,此事必定难成。所以今时今日,不得不借各位的手来促成这件事。说我是用来铲除奸邪也好,剔除异己也罢,目的只有一个,先在经济上重创建奴!”>
“了然!公公请放心,我等都是在战场上摸爬打滚多年的士兵,虽然比不上锦衣卫那么厉害,但要说杀‘猪’,绝对不成问题。”>
“好,预祝我门计划成功!”张田林举杯向众人敬酒。>
虽说曾今没有好好学习历史,也不曾接触经济学。>
可张田林老早就看出了一些问题。大明缺钱是真,北方那个所谓‘清国’的草台班子就不缺?>
论生产力、疆土、军事实力、科技、文化,大明比清不知高出几酬。哪怕腹地再动荡个几十年,其差距也难以被拉平。>
然而一个奇怪的现象产生了,明廷左右开弓被逐渐拖垮,皇太极的战事却越来越频繁。好似不需要回气,技能()冷却时间极短。如果前几次战争能通过烧杀抢掠回本,那后面抢无可抢了,又如何以战养战?>
张田林只是通过简单的设想,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不用说,肯定有人在把军需物资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建奴,供其常年征战。>
首要的嫌疑对象自然是和北境交易最为频繁的晋商。>
这不查不要紧,一查之下,差点没把张田林震惊得背过气去。>
建奴的养马技术不错,可炼铁技术很渣,几乎没有完整的配套工艺,铁的产量低得惊人。除了抢,大部分都得仰仗进口,而这些至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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