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榴弹。他的包里现在没有多少自家产的RGD-33了,只能物尽其用了。
“站住!否则就开枪了------”后面的舱口又跳下好几个日本兵。
一直穿过休息室,谢尔盖迅速地倚在几排箱子后转身开火,端着捷格加廖夫DP轻机枪摆开了跪姿猛扫,并熟练地用97式破片手榴弹往自己头上的钢盔一敲,将那笨拙的小物件直投敌群集中的车厢。
轰!轰!烟尘中传来日本兵鬼哭狼嚎般的阵阵惨叫,排头的几个尖兵不是被弹雨撕裂了胸膛,就是被自家的手榴弹炸翻在地。
车顶的大队日军还在不断地蜂拥而下。谢尔盖抓住人堆密集的那么一瞬又扫了几梭子,然后与于芳他们跑进了下一节车厢。
“呃?!你们······”却只见得一道头戴棕色略帽的矮小身影在那车厢里愣愣地定住了------是个标准的日本军官,正在略显惊愕地望着这一班冲入车内的游击队员。
不过,他也只愣了那么几秒,然后便连忙在众人的乱枪下欠身一扑,迅速地从地上揪起了另一个满身血污的人,将其挟在了自己的跟前。
“不准动!给我退回去,你们这些该死的!”日本军官用一支标配的南部十四式手枪顶住了那人的太阳穴。
于芳举枪一看,这间车厢里的情形也和第一节车厢内的情况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在于------这里的囚犯看起来并不是一副半死不活的状态,只是各个身上都带着鲜血淋漓的鞭痕,显然刚刚正在受虐。
“再敢往前一步,你们的朋友就死定了······”日本军官一字一句地加重了语气,但还没说完,便只见眼前枪火一闪,什么尖啸着的东西朝自己直飞了过来。
“可恶!”这个机警的家伙连忙将身子偏到一边,顺势将手头的犯人朝于芳推去。
“当心,把头低下------”于芳反应迅速地闪身一让,再次将枪架过犯人的头顶。此时那名日本军官直接用南部十四式手枪朝他们拼命射击,排头的小原博士立刻捂着肩头扑倒在地。
“博士!”德尼亚琴科在混乱中冲了过来,但另一发子弹直接划过了他的耳畔,鲜血直流。
当日本军官顺势朝于芳举枪相对时,枪没响,那把南部十四式手枪卡壳了------就像这种武器正常表现的那样。
他拼力地把枪扔出去,让那沉重的铁疙瘩砸在于芳的额头上,然后趁她疼痛难忍地弯下腰的一刻,扑了上去,一手已经拔出了腰间明晃晃的军刀。
“狗东西,你来呀------”一旁刚被珍娜扶上前来的壮汉怒吼着,也不知从哪里上来的一股狠劲儿,张开强壮的臂膀就朝那日本军官迎了上去。两人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滚倒在地上。
这时于芳扶额看了扭打的两人一眼,急忙再次举枪,也顾不得头上血流不止,抓住那名日本军官不经意暴露自己的一瞬开了火。日本人手里的军刀掉在地上,人也被壮汉一个反身压在下面,左一拳右一拳,打得不可开交。
争斗中,其他追兵凶狠的弹雨又涌进了屋内,几个被绑缚的囚犯顿时脑袋开花,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死在了绑绳下。
于芳转身又用M1加兰德射了几枪,然后退到了墙边。这里的墙上还绑着许多的犯人,大都被蒙着头套,脖子还被连接着舱壁的铁链紧缚着,动弹不得。不过,他们看起来都还可以活动。
她又开枪射断了这些铁链,然后让谢尔盖拿着一个弹药箱上前,将武器和子弹一股脑儿地倒在这些人的面前。
“反抗的时候到了,同胞们,准备好把这里搅个天翻地覆吧------”她说。
这些人无疑都是职业抵抗分子,一捡到枪,连头套都顾不上摘,便熟练地将枪上膛,急不可耐地参战了。
“我想这已经足够了······”谢尔盖一面扫着机枪一面退到还在猛殴军官的壮汉身边,试着搭了搭他的肩头。
他停手的那一下,日本军官的略帽之下已是血肉模糊。
反抗的持枪者一下子的增多,有力地压制了身后的日军。于芳一行人无压力地且战且退,顺利退入了下一节车厢。
“这可真是渐入佳境了······”德尼亚琴科一边提枪猛跑一边环顾着周围的景象,说。现在他们进入了一个满是厨具的房间,一堆堆杂乱的碟子在火车的震荡下发出微微颤音,到处不见一个人影。
“是啊,‘摆脱’了契基尔队长,现在我们连该上哪儿去都不知道······”谢尔盖扶了扶钢盔说。
就在他们踏过门口的一刹那,门边悄无声息地摸出了一个同样戴着略帽、穿得像屠夫的家伙,拎着厨刀就向谢尔盖的后心窝猛刺过来。
“当心!”眼尖的珍娜在后面叫出了声。
她的提醒让谢尔盖下意识地转了个身,刀子正好擦着他的后背划过,捅破了他的军用背包,里面的雷管、手榴弹顿时散落一地。而这一幕,被随后赶到的壮汉看在眼里。
“别怕,让我来!”壮汉眼睛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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