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离我远点吗?”
“二哥一个大男人受点伤算什么,我们阿然是娇娇俏俏的小姑娘,若是受了伤可就不美了。这笔账可合算着呢。”
安然吸着鼻子,“你个傻子……”
“好了好了,不哭了。若是心疼二哥,阿然替二哥包扎包扎好不好?”他是想让她心疼来着,可她一哭他反而先败下阵来。
“嗯,好。”
掏出一个小瓶子献宝似的放在容厓跟前,“这是愈骨粉,治疗外伤最管用了,可是我师尊的独门秘方。”
“云前辈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
“二哥怎么也学会拍马屁了?”
容厓对着她的额头敲了个栗子,“臭丫头,果然好不过三分钟,拿你二哥消遣来了。”
安然嘻嘻一笑不说话了,认真替他包扎起来。
安然先把他手臂上的水擦干,撒上一层治愈外伤的药粉之后才发现没包扎的伤布,皱着小眉头,左顾右盼的视线落在裙摆上。
“用你的手帕吧。”
“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
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雪白的帕子,只边儿角处绣着一朵与她眉心处一般模样的命灵图案。安然又轻又慢,小心翼翼地系上,绑好之后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容厓摸着帕子上的命灵图案,“阿然这命灵甚是独特。”
安然觉得他摸着自己帕子的神情动作有些怪异,不过还是回道:“是吧,我也觉得。不过我娘亲说这是她们一族特有的命灵,叫做幻羽花来着。”
她俏皮地指了指自己的眉心,眼角眉梢都是喜悦,“你看这朵花,我以前一直以为是彼岸花来着,娘亲说彼岸花见花不见叶,花叶永不见,是不祥之花,我们的命灵却是有叶子的,叫做幻羽花,名字也好听。”
“娘亲?阿然难道找到师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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