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宁一凡看了一下天色转头对着老者道。
老者也抬头看了一下天色,不禁失了神色道:“这一晃眼都快要落幕了,也该回去了。一凡收拾收拾我们早些回去,晚上走山林可是不好。”
“嗯!”她微笑答到。
而后宁一凡看了看手上的小金,想着放归山林,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它从手上取下。
小金死死地缠住了她的手腕,任凭她怎样拉扯也不下来。
老者看着宁一凡的样子道:“一凡,小金这是喜欢你,你就随它去吧!”
听到老者这样一说宁一凡也不拉扯小金了,只好心里祈求这小东西别咬她,只好无奈的带着它一同往回走去。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老者和宁一凡穿梭在树林之中,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她们前行的路。
宁一凡闲来无事,破天荒的头一次打开了话匣子。
无心问道:“义父,你为什么要隐居山林,外边的大千世界多好!”
宁一凡这无心的一问却让走在前面的老者无言。
老者听到这里,走在前面敏捷的身躯不禁一顿,许久不曾说话。
宁一凡感到好奇,正准备开口问道时。
老者却怒道:“赶路,天色也不早了!”
宁一凡被老者这突然的变化感到伤感,她刚刚明显看到了老者的身行一顿,却又装作什么也没有的样子吼了她,又继续赶路。
宁一凡自知,她这是触碰了老者的禁区,聪明地没有再说什么。
很快她们就出了山林,宁一凡离老远,就看见了在草屋外等候的祁玉。
她不禁打趣道:“小玉这是再等谁哦。”
祁玉见宁一凡和老者回来了,急忙上前接过了她背后的竹筐,放在药架上整理。
宁一凡见祁玉没有打理她的意思,只好转移话题:“小玉,文将军怎么样了。”
祁玉转身冰冷的回答道:“将军好多了,伤口也停止溃烂。刚才,吃了药,便睡去了。”
听到这里宁一凡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的命是保住了。
老者边整理今天采来的药材,一边面无表情地对着宁一凡说:“一凡,男娃的命保住了,你们明日也该下山了。”
听到这里她愣了一下。
随记她无奈的开口道:“是啊,义父他好了我们便启程。”
老者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
之后宁一凡踱着莲花步子,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文和玉的身边,想来看看他今日的状况。
只见他禁闭着双眼,呼吸均匀地熟睡在床上,脸颊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
因为中毒变的消瘦了的身体,和已经变的尖尖的下颚,足以见得,这些天他受的苦。
宁一凡忍不住扬起她的芊芊玉手,轻轻地扶上了他的脸颊,食指的指腹,在文和玉的脸颊边缘游走。
这里瘦了一点,那里突出了一点,她想象着他原来的面容,用手指轻轻地勾勒着。
就在宁一凡认真描绘他原来的样子时,一双纤细白皙的手臂突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吓得她急忙收回手,惊魂未定地看向身后的人。
只见祁玉站在她的身后,小声地对着她说:“丞相,你这是……”
宁一凡尴尬的看着祁玉问道:“小玉……你这是做什么?”
然而祁玉却沉默了不再说话,宁一凡见她没有发现她刚刚对着文和玉做的事情后,便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面色凝重,转身向着旁边的屋子走去。
“小玉你你跟我出来一下。”她尴尬的一道。
祁玉被宁一凡的样子弄的莫名其妙,但还是随着她的身后走近了旁边的屋子。
祁玉刚一进屋,就看见宁一凡优雅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雕刻着祥云流水的青花瓷茶杯,悠然地喝着茶。
祁玉到是没和她见外,一个转身她就坐在了宁一凡旁边的椅子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漫不经心地问道:“丞相,我们明日真的就这样要下山了吗?”
宁一凡缓缓地放下茶杯,用一只手支着桌子,轻瞌上眼睛,声音中带有浓浓的倦意。
她看着祁玉,打趣道:“莫非小玉你想那老头会养我们一辈子不成。就算他肯,我都不答应,要是哪天他那根筋搭错了,拿咱们当小白鼠试药,那不就遭了。”
祁玉看着她那副样子,眼皮不禁微挑,嘴角也向下弯出了一个弧度,在心里道:难道她不是那老头的小白鼠了吗?
祁玉也没在与她过多的说下山之事,因为祁玉知道,她心里应该早有定数。
起身走到了床边,安静地整理床铺,打算给她睡觉。
待祁玉整理好床铺后,转身想叫宁一凡却见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心里异样的祁玉愣了一下。
她很不忍心去打扰宁一凡,看她如此的累,心里也很是难过。
而后祁玉只好走到她身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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