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不禁汗颜,这周岳还真是厉害,对这玩意都能下得了口。
宁一凡不禁好奇的问道:“义父,他不怕毒死吗?”
只见老者一副,你无知的样子看着她:“你这孩子,知道这是什么吗?这些可都是大补的东西!只要处理得当,什么千年人参,百年雪莲!都比不上这些东西,再说了,有褚天这混小子,他周岳还能有事,只不住怎么乐呵那!”
随后老者又道:“这个周岳也是不像话,要是不为了让他交那混小子轻功,我早就给他哄到外面去了。”
宁一凡不解道:“义父,周岳怎么会如此听你的话?”
老者笑了笑,但是并不打算告诉她,回了一个你懂的表情说道:“哈哈……一凡啊,这谁还没个故事那?”
宁一凡微微一愣,一直一来她以为老者都是独来独往的,如今看来也是要故事之人呢!
她听了老者的话笑了:“义父说的是,我一定谨记于心。但是,好奇之心不可无啊!”
老者右手捋着花白的胡子,冲着她边点头边道:“你这女娃,这般冰雪聪明,你说你会不知道老夫是何意,说破大天,我也不信。”
宁一凡却笑而不语的看着老者,心里却想,我不是强人所难的人,褚天很有可能就是那采花贼,我怎能不问清楚。所以,她准备揣着明白装糊涂,和老者死磕到底。
老者当然也不笨,看着宁一凡那副鬼精灵的样子,立马岔开话茬道:“快走吧!我还要采药就那男娃娃,你也不想他翘辫子吧!”
宁一凡也没在多说什么,因为,凡事要讲究时机吗?
她们差不多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宁一凡已经感到有些乏了,正欲开口问老者时。
下一刻她感到自己的视野变的开阔了,而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草地。
苍茫的草地甚是宽广,宁一凡顿时就惊讶的看着眼前,不知做何感想。
而后老者转身对着身后的宁一凡神秘的一道:“一凡,你看这里怎么样,我总感觉,你会喜欢这里的。”
宁一凡惊讶不已的转头对着老者看去。
而后故做轻松,一脸有疑惑的问道:“义父为何如此肯定我会喜欢这里,只是一片草地罢了。”
老者捋着长长地胡子,大声地笑了起来。
微笑道:“一凡可听说过彼岸花。”
轰!
老者的话一出宁一凡就震惊了!
而后她欣喜自言自语道地说:“彼之岸花,花开千年,叶落千年,花开无叶,叶生花落,两守不相望,绝无见面时。虽然世人多说这是不祥之花,但是我觉得,这花才是真的美,有真性情在其中。虽然花语悲催,但是却凄美可人。莫不说,这就是那彼岸花。”
老者愣了一下,满眼的惊喜之色,激动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一凡,你和这些世俗之人不一样。你居然还真了解这彼岸花。”
她谦虚道:“也算不上了解,就是有些喜爱罢了,知道的也都是皮毛,让义父见笑了。”
“非也,一凡了解的很好。这就是彼岸花的一种,曼陀罗华。”
她不禁面露欣喜之色,“这就是那火红如血的彼岸花?”
老者道:“正是,一凡说的不错,但是有一点,就是这曼陀罗华的花期,不是古语传言那么久,也是和普通的花一样,一年一开罢了。不过花叶不能同时存在却是真的。”
宁一凡走到了这些满是叶子的曼陀罗华中,伏下身子,用着白葱玉手轻轻地扶摸着,那彼岸花叶。
不禁看向老者问道:“义父喜爱这曼陀罗华,应该不单是为了它凄美动人才种它吧!”
老者笑了笑:“哈哈,果然一凡绝非一般人也。没错,这曼陀罗华不单是花美,而且药用价值很高!它有很强的迷幻作用,能使人麻痹,还能治愈失忆忘忧之症!”
宁一凡听了这话,不禁感叹道:“这花还有这么奇特的功效,真是不可思议。但是,义父这就没有什么别的了,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老者想了一下道:“老夫会忘了何事?”
宁一凡一副诱导的语气道:“义父是不是忘了,周岳也曾吃过这苦,一个毛脸大汉,站在这花海撒疯,毁了你不少的花。”
老者一副生气的样子,这可是他费劲了心思才种出来的花,却被周岳那个混账弄得不成样子。不禁气愤地说:“你不说,老夫还没来气,你是不知道,这周岳是因为上怡红院,喝了酒,被人下药追杀,才跑来此处。因为药力发作,在这花海中幻想连连,把我这花都糟蹋了。”
宁一凡正色道:“是,义父说的对。这个莽撞的性子,要不是您认识他,您早就拿他为蛇了。”
老者刚要接着发泄愤怒,突然想到了什么,气的胡子都立起来,大声地吼道:“你这猴崽子,竟然套我的话,就知道我对草药没抵抗力,真是气死我了。”
看着老者这样,她也不好说什么过激之话,分散老者注意道:“义父,你看这天色不早了,你还没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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