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不曾亮,她就被祁玉从睡梦中叫醒了,满脸不情愿的道:“小玉,你这是干什么啊!天还没亮,我在睡会儿。”
说完,她又倒头大睡了起来,祁玉恨铁不成钢地又将她捉了起来。
“我的丞相大人,你快起来吧!老丞相大人的寿宴今天就要开始了,你还什么都没有过目那。”
她一下子变得活分起来,对啊!她怎么忘记了,今天可是她叔父的寿辰啊!
立马开始收拾起来,风风火火地,着实也是忙坏了祁玉。
只见她穿着右手穿着的鞋子,左手还在首饰中找寻着自己的另一只碧玉耳坠,祁玉则是在帮助她梳理发髻,忙的不亦乐乎。
她为了今天,特意身穿一身红色百褶罗裙,一个挽月髻,更加衬托出她的娇美可人。
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颦了颦眉,这副样子,自己都有些不认识了。不过她也没深究,就出门去了,可是府里风平浪尽的氛围着实使她生气。
语气很是不好,“小玉,不是我说你,你是怎么办的事啊!这都是怎么回事。”
此刻,她已经淡定不下来了,大声咆哮道:“人那,都给我滚出来,是不是本相出去久了,你们都没了分寸。”
在这天微亮的时候,整个相府里的灯,一个接着一个亮起来了。
她还没等来下人,宁无忌到是一身白色锦衣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凡儿的火气怎么一大清早的就这么大啊!是谁惹了你,不妨告诉叔父,叔父来给你出气。”
“叔父,凡儿本来是为了你的寿辰布置了相府。可是这帮下人竟然都当了耳边风。”
宁无忌“呵呵”一笑,“凡儿就是为了这些小事发脾气,行了,莫要气了,这是我告诉大家的。今年的寿辰不过了。”
她一副疑惑的样子,“叔父这是唱的哪出戏啊!我都已经将此事告知了文武百官,您现在这样,该叫我如何是好。”
“都说凡儿莫要担心,你有你的风云路,我有我的过云梯,他们今天也不会来的。”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真是拿这个老人家没办法。“叔父可是有什么打算?”
宁无忌一脸谜之表情,“到时凡儿自然就知道了,不是不过,是时候未到。”
她很是无奈,怎么难道你还想让我给您过千年大寿不成。当然,这也只是她在说里说说罢了,再怎么说,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她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既然叔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凡儿先去歇息了。”
她转身走回了屋里,什么也顾不上了,一头扎进了被里睡了起来。
还没睡上一炷香的时间那,她又被祁玉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她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小玉,你最好告诉我,这次又是什么事。”
看着她那灿烂的笑容,祁玉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将自己包围。“回丞相,是皇上,要早朝。”
动了动疲惫的身子,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微笑,一连叫了三个好,“方怀泽,你真的很好,你等着。”
祁玉不寒而栗,她知道,往往宁一凡越是笑的灿烂,越是气的不轻啊!自己还是少惹为妙。
一路上,她都精神奕奕的,全然没有了刚刚那嗜睡的样子。
大殿之上,方怀泽对着她说:“丞相,你这一走可是好些时日啊!朕在这里着实无趣。”
言语犀利,“真是难为皇上了,心里一直惦念着臣。可以将这些时日的奏折在臣的书房堆成一座小山,而屹立不倒,真是技艺高超。微臣真是佩服啊!”
方怀泽不禁汗颜,“丞相真是说笑,朕没有那么好。”
一吐为快,“呦!皇上还知道自己不好啊!你一国之君,整天不理事事,就会玩物丧志。我走了几日,奏折就有多些,可真是累坏你了。蛀米之虫,不食米缸。真是干好了您的分内之事啊!”
方怀泽吓的缩了缩脖子,多日不见了,只是有些想念丞相那伶牙俐齿,谁知却将自己弄成众矢之的。没看着乐子。
她了正好是有一肚子气没出发了,谁让不怕死的皇上迎风往上撞。
这时他开口救了皇上一命,“皇上,臣在出去这么久了,不知皇上有何事吩咐。”
皇上一听,抓着救命稻草赶紧道:“文将军真不愧是朕的左右手,这么关心国情。朕正好有一件事要和将军商量。”
其实,这都是皇上随口胡诌的,他哪里有什么正经事,还不是怕她在骂自己,好歹自己可是个皇上,要是他在让她数落,脸往哪摆,往哪摆。
皇上支支吾吾地也没有说个所以然出来。
她脾气更火爆了,“怎么。皇上还害羞了,不敢说出来啊!什么时候学会见外的,臣怎么早没看出来。”
“这个,那个。”皇上恍然大悟,对了昨天偷偷跑道明月楼时听着说,花都城出现了采花大盗,专挑美丽的待字闺中的女子,就连外来的赶路人也不放过,都死了十来个人了。对了就说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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