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样子先是呆滞,再是忧伤,后是了然,这一连串的变化都被文和玉看在了眼里。
“宁姑娘,你难道对此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宁一凡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云淡风轻地说:“见解谈不上,只是感触颇深吧!”
这幅画的内容是,生前偷盗之人,被打入地三层地狱,被受到斩手之刑。她看着自己的手,这是自己最引以为豪的双手,可以用它施展高端的魔术,利用这双巧手偷盗。如若自己真的失去了这双手,她会是多么的伤心,痛苦。
看着她的样子,他聪明的没有多言。
两人看过了这条长廊,准备在去看看另一面的。
刚一踏进去,这侧的壁画映入眼帘。这不似那边的色彩浓重,只是柔和的浅黄水粉明白在其中穿插。
这面的壁画是讲善的,还有孝道,菩萨佛祖普度众生。和对面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天上,一地下。
两人走过这些长廊,身心愉悦了不少,没有了先前的沉闷和压抑。她仔细地看每一幅壁画,知道了,慈悲与爱人。
就在这时,一个长着花白胡子的老和尚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阿弥陀佛,不知二位施主为何来此,老衲善缘,是这里的主持。”
他们也双手合十,对着方丈鞠了一躬,“阿弥陀佛。”
宁一凡对着方丈说:“善缘大师,我本是前来询问因果,可是看了这里的壁画又有些担忧。”
和尚朗目而笑,“施主不必担忧,这只是给世人提醒,并不是绝对。看着施主气度不凡应该知道,种什么得什么果。但是没有什么也是不可原谅,不可逆改之事。古有佛祖割肉喂鹰,感化世人,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谢大师教诲,听了大师一席话,我已经明白了改怎么做。”
方丈看着她笑着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
“但是,小女还是有一事不明。”
大师好像看透了她一样,“莫要慌张,随心就好,船到桥头自然直。”
“谢大师指点迷津。”
“施主言重了,这是老衲应尽的职责啊!不知二位施主可还要继续逛逛。”
宁一凡鞠了一躬,“我们就不叨扰了,告辞。”
两人话别大师打算走出寺庙,谁知,她却抓住了刚要出门的文和玉。
只见她眉宇间流露出不悦之色,“文公子,你是不是忘了点事。”
文和玉被她问的摸不清头绪,她薄唇倾吐,“香油钱。”
他一下子顿悟了,刚掏出银两,还没等到他投,就被她抢了去。
谁知,她连看都没看直接一股脑地扔进了香油闸,对着他冷哼一声就走了。
只留下了风中萧瑟的他和一个十来岁看管香油闸的小和尚,小和尚一直对着文和玉道:“多谢公子,佛祖保佑你,多谢公子……”
时间已经临近中午了,她的心情也因为老方丈的开导舒畅了许多。她觉得,这古代的方丈,就和在的心里医生和牧师一样,可以开导别人,让别人心里健康。
于是她决定,以后有有什么苦恼了,还是去寺庙倾诉倾诉,可以舒缓压力。
两人在吃过午饭后就继续踏上了回王城之路,二人一路无言,直到回到王城。
她纵身跳下车,祁玉早早在相府门口侯着她了。一见她下车,立马就跑到了她的身边。
“丞相可真是让祁玉好想,这下总算盼到你回来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摆道:“小玉的是事情可都办完了,那顾落尘那?”
祁玉的面色冷了下来,头也低下了,不过马上又恢复了一副活奋的样子。“丞相放心,我都将一切安排妥当了,顾落尘也好的很。”
“那自然是好。”忽然,看见马车停着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宁一凡道:“这一路真是多谢文将军了,可否来我相府喝杯茶,歇歇脚在走。”
他当然明白她是何意,可是他只是想看他平安进到相府而已,也罢。
“多谢丞相美意,可是许久没回将军府了,怕是有不少事要等着我处理,我还是先回了。”
她在心里暗自想,真是不识好歹,去她家喝杯茶有那么可怕啊!,她是老虎,会吃人啊!
“既然文将军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强求了。小玉,送客!”
她一进府,直奔着鱼塘就去了,“老师,你今天可有掉到鱼否。”
宁无忌一听,颔首笑道:“丫头,回来了。”
“那是自然,老师就快过大寿了,我这侄女岂有不到之礼。”
“算你有心,这一路奔波也是累了,还是快些去休息吧!”
宁一凡矮了矮身子,“老师,那我就先退下。”
她一头扎到了自己的床上,慵懒地像是一只猫,很是舒适地假寐。
果然,还是家里最好,自己的床最舒服了。
祁玉推门进来,看着她这副样子,不禁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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