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鼎看出他心中的疑惑,呵呵一笑:“小伙子,你是想说你以前中过瘴气的毒,所以记得中毒之后是什么样子的,现在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怀疑自己不是中了瘴气的毒,对吧?那就由老衲来告诉你吧,如果你中的只是一般瘴气的毒的话,那是有感觉的,但是如果你遇到的是瘴母呢,那你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秦怀的眼睛瞬间大了:“瘴母?那是什么东西?”
明鼎笑了笑,道:“那可是一种比瘴气还要厉害上百倍千倍的东西,从我们身边这片丛林的地貌来看,是有可能会出现瘴母的。不过要看时机,时机不对也不一定能够出现。所以老衲只能说,秦将军你的运气真是太好了,连瘴母也能被你遇到。”
秦怀有些尴尬,嘿嘿笑了笑。他才不要见到什么瘴母呢,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怕即便是死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他依言吞了那药丸,然后顺着明鼎的指向,进了那片丛林。
一进入丛林,秦怀便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阴森森的地方。里面,树木的主干都十分的硕大,一个成年人双臂张开,都不一定能够抱得过来。树干之上,树冠也大得吓人,一个树冠连接着一个树冠,把外头的太阳完完全全遮挡住了,外头的阳光丝毫都透不进来。由于没有阳光,这个地方给人的感觉,就是阴冷。
按他过往的经验,这可是作法的绝好去处啊。
他往里走,还没走出两步,就看到潮/湿的泥泞里,有一排马蹄印,一直延伸至前方未知的地方。
仔细看了那排马蹄印,秦怀很快得出结论,明鼎大师说得没错,这个地方就是自己迷路的地方。
当时的他,或许只是想下来看看有没有路可走。可是一进入这丛林,就遇到了瘴母,神志开始变得糊模,毫无意识的一直朝前走,待离了这片丛林,毒气消散,自己清醒过来,才发现,在岔道口处了。
事情的真/相应该就是这样。
但是,究竟是谁闲着无聊,要在这里布阵呢?或者说,会不会是他的仇家,请了道行高深的法师前来布阵,伺机寻仇,欲置他于死地。
想他在战场上跷勇善战,一杆秦家枪法使得是出神入化,死在他枪头下的亡灵不计其数,所以,如果说有人刻意要向他寻仇的话,这也说得过去的。
这个时候,豫王与明鼎也进来了。豫王环视了一遍四周,忽然道:“本王听得那些衙役们说过,他们发现季姨娘的地方,好像也是在这里或者附近的地方。”
秦怀心里一亮,他明白了。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布阵之人必是季姨娘无疑,不管她想对付谁,他也算是其中之一。因为,在前不久的城楼事件里,斩杀怪物他也是出了一份力的。
如果季姨娘把这笔账也算上的话,那他也是季姨娘想要置于死地的人。
他心想,看起来季姨娘也是一个聪明人,她要替儿子报仇,把姜家小姐引过来,她还知道自己暗中保护姜家小姐,所以给自己也布了一个阵,把自己给隔开,好专心对付姜家小姐。
只是,人在做,天在看。季姨娘做了那么多的恶事,老天都看不过眼了,这才派了另一名道行高深的同门之人过来收了她,这说是人们常说的“恶有恶报”吧。
想那季姨娘的美貌可是名冠整个苍州城的,不想在死的时候,却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皮肤皱得跟晒干的桔子皮一般,让人看得十分的恶心。哦不是,如果她的美貌也是靠法术才能维持得下去的话,那就没什么好值得同情的了。
就在秦怀胡思乱想的时候,豫王与明鼎已经走到丛林的另一头去了。
其实是明鼎把豫王带过去的。
“豫王请看,这就是那位季姨娘作法的地方了。”明鼎指着丛林的一处,回头对豫王说道。
豫王踱了过去,见四周的杂草已经被人清理过,露出一大块宽敞平坦的地方来。在这块地方里,尚存着一套临时搭起来的木架子,还有一些做法事用的东西,丢得七零八落的。
豫王点头:“对,就是这里。”
作法之人,当然需要一块空地,放上布阵需要的器具,同时催动咒语,这样才能咒出阵法。没有前期的准备工作,是无法完成如此浩大的一个工程的。
看起来,为了布这个阵,季姨娘一定是早在一个月之前就着手准备了。
由此可见季姨娘复仇的决心有多大。
明鼎查看洒在地上,七零八落的物件,愈看脸色愈发凝重起来。甚至,他还趁豫王不注意的时候,把其中一个物件装入袖袋之中。
“明鼎大师,有什么发现么?”秦怀从另一头奔了过来。
明鼎大师道:“这里的环境得天得厚,正是作法的最佳场所。这个祭坛也是季姨娘搭起来的,看来她为了替她儿子报仇,豁出去了。”
要知道,法师施展法术,最耗灵力,毕竟法术这个东西,大多逆天而行,与天命相抵,必遭反噬。
修为精深的人,或许大病一场。如果是修为浅的那些人,只怕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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