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道行,且对自己有足够信心的话,无人敢轻易涉及此法的。”
姜新蕊微拧了眉头,若有所思。
照老太太的意思,要道行高深的人才能施行此法,那给罗大公施法的人,又是哪位道行高深之人呢?
不知道张举臣,或者是豫王,知不知道此术士是谁?若查出来的话,一定要将此人五马分尸才行,太残忍了,施行此法,与杀人放火无异啊。
姜新蕊又想起一事来:“老太太,苍州的人都说,罗家有两位公子,一位聪慧一位呆傻,却在一夜之间,两人性情大变,是不是就是中了您方才所说的,那个什么移魂大/法呢?”
老太太微拧起眉头:“你说的罗家公子,小时候我都是见过的。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桌子般高呢。那个大的,长得眉清目秀的,兼之聪慧得不得了,就跟神童似的,小小年纪,极赋才情,出口成章。而那个小的吧,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令人不舒服,兼之性情有些怪异,当时我到罗家商量一些事情,就亲眼看到那小的一抬脚就将一名不慎撞到他的丫环,踢得直直飞出门外去,那力道大得吓人。当时罗老爷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命人将那小的关起来,听说一关就关了好几年吧,反正自那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那小的了。再接下来,就听说那个大的出事了。”
说到这,老太太顿了一下:“照现在回头看来,那大的一定是被施了移魂法术了,不然的话,那么乖巧可爱的一个孩子,怎么一夜之间性情大变,连亲生/母亲都不认得了呢?”
这是姜新蕊第一次听说罗家二公子的事情,她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想到那条死去的巨蟒,实在无法将一个人与一条蛇联系起来。
这个时候,一旁的刘妈“啊”了一声。
姜新蕊抬头看去,问道::“刘妈妈?”
刘妈妈自知失礼,忙笑着说道:“哎哟,瞧奴婢这记性,怎么把当年那么轰动的事情给忘了呢?你们不说奴婢还想不起来,你们这一说啊,奴婢就把当年最为隐秘的事情想起来了,这个事情啊,奴婢就连老太太都不曾说过呢。”
老太太奇道:“你这人,居然有事连我也没说啊。”
刘妈妈陪笑道:“不是奴婢不说,只是这事情吧,着实奇怪,当时也是罗家后宅传出来的,无凭无据的,说出来老太太也不一定相信啊。”
一听牵扯到罗家,姜新蕊马上来了兴趣:“刘妈你且说说,我与老太太都想听呢。”
刘妈妈想了想,道:“这个事情隔得太久远了,就连奴婢都有些记得不太清了。反正吧,就是罗家后宅出的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姜新蕊问道。她不相信这个世上有什么不可解释的事情,说怪异,其实背后都是有人操纵的。
老太太示意刘妈妈坐下来,慢慢说。
刘妈妈微侧了头,极力思索:“奴婢想起来了,当年的罗家那个小的,好像一出世便没有活过来。”
“啊?”姜新蕊与老太太对望一眼。这个事情,实在太诡异了吧?
饶是老太太见多识广,也忍不住道:“刘妈,这个事情你可不能乱说。如果罗家那小的一生出来便死了的话,那活了十几年的那个二公子,又是什么呢?难不成罗家那姨娘,又在外头捡了一个孩子回来,冒充二公子么?”
刘妈妈笑道:“老太太莫急,且听奴婢细细说来。这也巧了,当年替罗家那位姨娘接生的稳婆,就是奴婢的一位远房姑姑。据她回来之后跟家里人说,罗家那位姨娘生出来的,是个死婴。一出生浑身紫黑紫黑,一丝气息都没有了的。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她自己,还有几个打下手的丫环也是亲眼看到的。”
老太太的脸色还是有些震惊的,但是姜新蕊的脸色就缓和多了,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她经历的怪诞的事情着实有点多,如果现在有人跟她说,有人修练得道飞升上天,她也不会感到惊讶的。
“那后来呢?”老太太追问道,显然被刘妈妈的这番话提起了兴趣。
刘妈妈极力思索:“这个事情在苍州城里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因为自那以后,那天晚上在场的所有人都遭了殃,除了我姑姑之外,全病死了。”
老太太的眼睛都睁大了:“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姜新蕊想的却是,如果不是人为操纵的话,那就是瘟疫了,但是仅仅是产房发生瘟疫的话,那为什么罗家那个姨娘没死呢,说不过去呀。
刘妈妈继续说道:“当年罗家那个妾室把死婴生下来之后,罗老爷觉得不吉利,就命人把孩子埋到了后山。那个妾室生孩子发生了意外,发生血崩,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但也因此伤了身体,大夫说她从今以后不可能再有孩子了。那个妾室醒来的时候,好像是第三天了吧,听说孩子埋了,连滚带爬的就去后山寻孩子。就是在后山上,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说到这,刘妈妈顿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着要该怎么说。
姜新蕊隐约猜到了一些:“难道埋了三天的孩子又活过来了?”
“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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