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光耀门楣的话,只怕是谢老太爷也不可能照应他的。”
“原来那位庶子在谢家,是这般地位和待遇啊。”豫王的眉头更拧紧了些,“那位庶子书读得如何,真如传闻中那么好么?”
秦怀看向豫王,他听出来了,王爷这是想帮那位谢家庶子啊,看来还真应了那句老话:爱屋及乌了。
“王爷您打算怎么做?”秦怀问道,“打算助那位庶子一臂之力么?”
豫王直起身子,把信笺在面前的案桌前铺开,再执起毛笔,沾了浓墨,刷刷刷的就写了一封信,待信笺干透之后,折好放入牛皮纸制成的信封之中,交到秦怀的手上。
“秦怀,明天一大早你就动身,到京城找赵太傅,把这封举荐信交给他,他看了信之后,就明白本王的意思了。”
秦怀知道,这赵太傅可是当朝最有名的太傅之一,给一众皇子们授过课,讲过学,,他最喜欢的人,就是豫王。而豫王,也十分的尊重这位老师。
由豫王亲自举荐,如果能够得到这位赵太傅的赏识的话,如此一来,那位谢家庶子必定前程无量。
秦怀没有想到豫王会这么做,不过再仔细一想,这样做也是合情合理的。
能补偿的还是尽力补偿吧,因为以豫王的身体,可能撑不到三十五岁这个预言般的年纪了。而换血大/法之后呢,这个世上再不可能有第二个姜家小姐了。
秦怀看着手里的牛皮信封,神色也严肃起来:“王爷尽管放心,明天一大早属下就动身去京城,一定把信原封不动的交到赵太傅手里边!”
姜新蕊睡了一个美美的回笼觉,醒来的时候到老太太房里坐了一会。当然,在路上发生的事情是绝对不可以告诉老太太的,免得老太太担心。只说在路上遇到了一点意外,路不平,马车被磕坏了,倒了,人倒是没伤着,也是万幸。
老太太对此深信不疑,为免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老太太还让刘妈传话下去,让府里所有的马车都拿出去检查,查出隐患立刻修补,免得下次再出现同样的意外。
从老太太那里回来,刚坐下来喝口茶,外头就有人报,说江北道一带的佃农,派了个代表过来讨教那个“犁得快”的用法。
自从姜新蕊让小姿把父亲研制出来的“犁得快”拿到自家农庄去推广之后,一时之间吸引了附近很多佃农前来观摩。其实用性与有效性也让在场的佃农们心动不已。
姜新蕊可是个生意人,她才不会做“白送人”的赔钱生意,反正这些东西都是父亲花费心血研究出来的,又是能够造福广大佃农的好东西,借她的手推广出去,顺带收一些推广费,算是半卖半送,也对得起苍州的老百姓了。
果然,这种“犁得快”由于价格实惠很快被抢购一空,由于节省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使得佃农们有更多的时间去照料庄稼,以至于这一季的地里的产量竟然比上一季翻新了二分之一,也就是多了将近一半的收成,这可喜坏了当地的佃农,随之也吸引了苍州城以外的外地佃农慕名而来。
如今,单就“犁得快”这一样创新型农用器具,就已经为足不出户的姜新蕊带来了好几千两银子的净利润。而且,这个数值还是不断的上升之中。
为了感谢父亲的心血付出,姜新蕊用赚来的钱,在醉香楼替姜父订了一坛二十几年前的“三日醉”。喜得姜父当晚就倒了一大碗品尝,结果第二天没醒,第三天第四天也没醒,直至第五天才醒过来,“三日醉”这名号果真是名不虚传。
当然,也有不少外地的佃农,由于不太会用这种新型家用工具,亲自上门讨教的也有不少。一般而言,他们都会找到售卖农具的店铺里,像今天这般直接找上门来的,倒还是第一次。
姜新蕊微微一笑,明白此事的不寻常。
因了这段时期母亲变得愈发怪异,为防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姜新蕊已经在外门值守那里,安插了自己的人。像今天这位进来禀报的婆子,就是她的人。
“领他进来吧。”姜新蕊吩咐道。
很快,一个矮矮胖胖的身影跟在带路婆子的后面,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姜新蕊忙起身相迎:“原来是黄大哥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这位正是苍州刺史府衙役的头儿黄大,也是那个抬着季姨娘的尸身去衙门领赏的人,不过呢,人家也不是贪心的人,说要把赏银分一千两给姜新蕊,他就真的拿着一匝银票过来了。
“给,这是我们大家的意思,姜小姐你可不能不要啊。”黄大把那匝银票塞到姜新蕊的手里,笑呵呵道,“姜小姐,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真的住在这么讲究的地方,不过话说回来,哪怕这些银子你看不上眼,你也得收下,这是我们大家米的心意。”
一旁的小梅瞪大眼睛,她没有想到,这个世上还有人不仅亲自送银子过来,还怕你不收似的,说这么一大堆的理由。
姜新蕊笑意盈盈的接过那匝银票,转身交给小梅收好。
她当然不可能拒绝,并非因为它是能兑换成白花花的纹银的银票,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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