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逝世鬼毛永生对着石屋叫道:“局长大人,你一个堂堂的地狱大鬼,大名鼎鼎,要跟一个小丫头为难吗?你把剪刀鬼躲到哪儿了?再不告诉我,我拆了这石屋!”
“石屋蓝本就不是我的,想拆就拆吧。”鸦啄鬼海伟阳在石屋里懒洋洋地说,“你也太小看我了,本鬼不会对你爱好的那丫头感兴趣的。捉她来,目标不过就是引你们进来,要让你们在这儿好好修养几年。想她了,就往那坟坑里看看吧!”
坟坑里?难道剪刀鬼梅异香……被谋害了之后,也扔进了那个墓坑?
鬼是不轻易被谋害的,尤其是本事不同寻常的厉鬼,但穷逝世鬼毛永生心里大乱,也就不会细细往想了。
穷逝世鬼毛永生头脑里“嗡”了一声,一缕万念俱灭的感到瞬间擦过,身影飘到了埋葬那烟民尸骸的处所。
拔舌鬼马梦瑶、蒸笼鬼曹金竹、膨胀鬼康秀媚和吊逝世鬼沙吉姗四个女鬼,也惊愕不已,倏然围了上往,对巨石弹压着的坟坑睁大了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拔舌鬼马梦瑶问。
“剪……剪刀鬼就在下面。”穷逝世鬼毛永生惨然而急切地说着,弯腰往搬压在坟坑上的巨石,使尽鬼力,巨石却纹丝不动,仿佛一只蜻蜓想震动一根石柱。
“这么个小石子也搬不动?真是废物点心。”膨胀鬼康秀媚大大咧咧嘲笑着,慢慢地卷起了袖子,“你只合适使巧力,这样的粗笨活儿,最合适我啦。我俩要是做夫妻,那才是天作之合——你行医,我干劳动,再生一窝小鬼,一家鬼过得快快活乐。”
“那可不见得,”拔舌鬼马梦瑶嗤之以鼻,“要是你俩在一家,家产必定被你吃光。一头老母牛同一只公兔子组成一个家庭,要想快活幸福,那真是说梦话。你俩一看就分歧适,肥婆还是早些打消痴心妄想吧!”
吊逝世鬼沙吉姗和蒸笼鬼曹金竹吃吃而笑,久久难止。
膨胀鬼康秀媚反问:“你感到你合适吗?天生一个麻杆腰,一使劲,准断!天生的败家相!”
拔舌鬼还要争辩,穷逝世鬼不胜其烦地说:“不是你们的心上人,出了大事你们自然不急。不想帮忙,你们就哪儿凉快往哪儿坐着闲聊吧,我可要忙着救我的香儿了!”
说着,又弯下腰抬石板,不遗余力,脸都变型扭曲了,巨石却依然故我,一动不动。
“香儿,你还好吗?”穷逝世鬼心急火燎,对着石板的缝隙召唤,眼泪大颗大颗直往着落。
“怎么就哭了?堂堂药鬼,碰到艰苦就撒猫尿?”蒸笼鬼笑着,也弯腰往帮穷逝世鬼抬石板,一使劲,石板没懂,胸脯却暴崛起来,要把半透明的纱衣撑破了。
“这是帮忙吗?我看是在卖弄美胸丰乳。”吊逝世鬼沙吉姗一本正经地挑剔着,也弯下了腰,“看好啦,本姐姐露一手给小妹妹们看。”
吊逝世鬼捉住石板边沿,猛地一使劲,“噗”地响了一声。
膨胀鬼和抽肠鬼立即笑看了花,穷逝世鬼满脸泪水,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吊逝世鬼胀红了脸,呆呆地站着,显得前所未有的怪异了。
蒸笼鬼柔声柔气地赞叹:“吊逝世鬼姐姐真的出手非凡!你那响屁真响,没把裤子冲破吧?噗的一声,我认为车胎爆了哩。”
吊逝世鬼再也忍不住,捂着眼睛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传荡,经久不尽。
笑声停息之后,拔舌鬼谦恭地说:“吊逝世鬼妹妹已露了一手,姐姐我也来卖弄一下吧。看好啦,我一鞭子打坏那石头。”
说罢,突地一拔舌头,舌头暴长到三丈长,高高扬起,以雷霆万钧之力抽了下来。
但是,舌鞭没落,穷逝世鬼奋力把拔舌鬼拦腰一推,拔舌鬼站立不住身子偏倒,舌头失了准头,抽打在巨石边三尺远近的草地上,顿时抽出了一条深约半尺、长约两丈的沟渠来。
那一道劲力,委实惊人,要是长舌抽打在巨石上,巨石必定分崩离析。
旁观众鬼都惊佩不已,拔舌鬼却不解地问:“毛大哥,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不准我打坏那大大石板?化整为零,不是更好搬运?”
穷逝世鬼摇头,气冲冲说:“石板碎了掉落下往,必定会伤着香儿的。这措施不行,得另想措施。”
吊逝世鬼教唆说:“我看拔舌鬼就没安好心,想害逝世梅异香,然后自己取而代之,好冒充床上的新娘子。”
“闭上你的臭嘴!”拔舌鬼摇摇舌头,“再挑拨离间,煽风点火,我打烂你屁股。”
吊逝世鬼捂住嘴巴偷笑,不敢多嘴多舌了。
蒸笼鬼笑眯眯说:“现在该胖大姐表演了。”
“对,该胖大姐表演了!”膨胀鬼尽不谦虚,卷起袖子之后,感到还不够气势,把两个裤筒也卷了起来。
“卷裤筒干什么?要下田插秧?”拔舌鬼嘲弄地说,“还嫌碍手碍脚,你最好把你那肥大的裤子脱了扔掉。”
吊逝世鬼和蒸笼鬼笑咧了嘴。
膨胀鬼尽不理睬,吐了点唾沫在手心搓搓,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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